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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他起身進了內室,便也就打消了念頭,退出了碧落齋。
待屋裡人都退下後,柳焉撩起了珠簾看了看外屋,走到了一排紫檀木書架前,轉動了一旁案上的青花瓷瓶,只聽“啪嗒”一聲微響,彈出了一方暗格,柳焉伸手自暗格裡取出了一柄軟劍,細細纏入腰間,復又打理好頭髮便出了碧落齋。
柳焉繞了大半個王府後來到一扇側門前,忽地警覺地掃視了身後四處,拉開了側門匆匆出了逸王府。
“統領,我們跟著小柳公子作甚?”張文拉開了側門不解問道,張武附和地點頭。
方才他們二人隨王府侍衛統領也就是訣成正去勤書房,見柳焉正走在不遠處的長廊上,訣成便暗暗跟了上去。
“不該問的你別問!”訣成沉下臉道,雙目緊縮人群裡疾步行走的白色背影,低低吩咐了張文幾聲便領著張武尾隨而去。
張武識趣地閉了嘴,緊跟著統領穿梭在熙攘的人流中。突然,他們統領停步不前,正當他四處張望搜尋時,只聽他們統領喊了一聲“糟了”,撇開行人一路疾行,直到視線中又出現了一個陌生白衣男子的背影才放慢了速度。
行人冷清的六道闊街,一座府邸的門庭氣勢格外恢弘。朱漆銅釘大門正上“德義王”三個金字蒼勁霸氣,門前兩尊石雕雄獅口含石球,張牙舞爪的好不駭人。
德義王府大門微微敞著,一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負手而立,時不時朝街上張望,神情微急。
一面貌平凡的白衣男子停在“德義王”府邸的對面,審視了身後過路行人,朝德義王府的大門匆匆走去。
門內中年男子神情先是微微一滯,立馬又迎了上去諂媚道:“柳小爺,你終於來了,可教陳昇好等啊!”
沒錯,此白衣男子正是柳焉,他出府後先是去了一家客棧易容,險些讓訣成跟丟了,而眼前這座府邸便是當朝金王南宮金康的府邸。
“廢話少說!他人呢?”柳焉冷冷道,匆匆進了金王府。
“爺知你今日要來,一大清早就在府上等著呢!”陳昇諂笑著回到,揮手示意門內侍衛閉上大門。
金王府對面賣飾品的小攤帷幕後,張武見訣成面色僵硬,半天不見有何反應,頓時急道:“統領,那人口中的柳小爺莫不是小柳公子罷?可小柳公子又怎會來金王府?他不知……”
“馬上回王府!”訣成沉聲道,轉身便消失在人流中。
金王府裡,陳昇領著柳焉穿廊繞院,走到偏廳外的廊上便止步不前,頷首道:“柳小爺,爺就在雅閣裡等著你,陳昇就不便領你進去,就此退下了。”言畢,轉身退下。
柳焉伸手推開了門。
陳設華麗奢靡的廳堂裡,南宮金康靠在紫檀太師椅裡斂目而憩,一旁擺放了一爐燃燒正旺的銅爐。
“你來了。”低醇的男音低緩響起,南宮金康睜開了眼,幽黑的眼瞳流露出笑意。
“我依約來了,解藥呢?”柳焉冷冷道,清麗的眼眸裡一片清寒。
“怎麼戴上了麵皮呢?那張讓人為之瘋狂著迷的臉蛋遮起來做什麼?本王好不容易才能看得一回!”南宮金康一臉埋怨道,嘴角微微勾起。
“生死草的解藥在哪?”柳焉自顧自地冷冷說道,平凡的五官滿是冷漠的神色,冰霜覆面。
南宮金康卻置若罔聞,起身走了過來,佯裝埋怨道:“焉兒,你可知道你不在本王身邊的這一年裡,本王無時無刻不想你呢!有時想你想得徹夜難眠,就連抱著別人的時候也還是在肖想著你,你怎能不辭而別?又是如此的絕情寡義?”語氣低柔地近乎寵溺,眼瞳深處閃動著陰霾、憎恨、憐愛的複雜情緒,“你難道就一點也不想本王麼?”說著,伸手欲捏住眼前人的下巴。
柳焉揮開了他的手,蹙眉冷冷道:“金王爺,別再惺惺作態了!你我心裡清楚,權利對於王爺來說,遠比柳焉這幅皮囊來的更吸引人些!廢話少說,我來此的目的你自然清楚,要怎樣才肯把生死草的另外半顆解藥交出來?”冷冷地看著面前的人,清寒的眼眸流露出嫌惡的神色。
南宮金康倏然沉下臉,半響斂去了表情,冷冷道:“既然如此,開啟天窗說亮話!給你兩個選擇,你選擇一個,如若你做到了,另半顆解藥本王便雙手奉上,如何?”
“你說。”
“一是你回到本王七弟身邊,為本王竊取他們的兵力部署圖以及其他有用情報,再一個麼……”南宮逸棣頓了下來,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低道:“就是你從此以後離開他,留在本王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