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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的大手掌,臉上露出童真的笑容:“玄武大人,我真的是魔。”
也不知怎麼的,玄武被小寞抓住的手,莫名的抖了抖,他一時倒抽好幾口冷氣,連說話的語氣都有些口吃不清,明明想說的是“是,是……”發音卻變成了“聖,聖……”
子歸也上前幾步,抬手在玄武跟小寞兩人相握的手掌上一搭,清冷開口,“我也是魔。”
玄武的手又莫名的抖了一抖,嘴上發出嗚咽嗚咽的低低聲響,像是在極力隱忍什麼,即使蒙著黑布,我也能想象他此刻臉上定是扭曲成一團了。
小寞跟子歸兩人,一個依舊是帶著童顏的笑意,一個眸色清淡,臉色正常,看著他們兩人,你一定以為這是在友好握手,可是看著玄武秋風抖落葉的身子,以及他嗚咽嗚咽叫著,“我的小龜龜”,情況就不是看著那般簡單了。
若說小寞跟子歸想聯手擒住玄武,可玄武雖說嗚咽嗚咽著,但絲毫沒有被人重傷的痛吟聲,反倒像是被無辜涉及之人,看這情況,倒更像是小寞跟子歸兩人在暗裡地較量,可小寞不過才百歲光景,子歸是老的不知道年歲幾許的魔,他們兩個實力天差地別,談何較量,我想我一定是意會錯了。
想上前問問情況,小寞與子歸卻同時收了手,玄武可憐巴巴的看著他掌心一動不動的千年龜,又開始嗚咽,“嗚嗚嗚,我的小龜龜,你怎麼不動了?嗚嗚嗚,我的小龜龜,他們都是壞人,把你打傷了!嗚嗚嗚,我的小龜龜,你好可憐!嗚嗚嗚,我的小龜龜,我給你報仇!”
我正想朝他們走,可步子還未落下,林中陡然間迷霧四起,伸手不見五指,明明小寞跟子歸方才就在我眼前一兩步處,如今卻是一點人影都看不到了。
“小寞,小寞。”我對著迷霧喊了兩聲,朝著小寞剛才所在的方向抓去,掌間一暖,有人握住了我的手掌,我也聽到小寞在喊我姐姐,可那手掌的大小明顯不對勁。
“小寞?”
“是我!”
幾許清冷的嗓音,是子歸。
“小寞呢?還有含笑,北冥寒塵……”這迷霧大的,著實讓人擔憂。
子歸清冷著臉,朝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看了看,沉聲道,“這是上古失傳已久的三大絕陣之一的天決地裂迷魂陣,我們先出去再說。”
“啊?你說……這是上古絕陣?”我震驚不已,雖說這陣法處處透著詭異,可我也絕料想不到這竟是上古絕陣。
“你能破?”我憂心的問他。
子歸猶豫道:“我試試。”
我應道:“哦,小寞剛才跟你在同一塊地方,我們再找找看,應該能找到。含笑跟掌櫃的在北冥寒塵身邊,想來應該無事。”
留小寞一人,我還真不放心。
子歸直接就說道:“方才玄武比我快一步將他撈走了。”
“你說什麼,玄武把小寞撈走了?”我大驚過後又憂心不止,“你說玄武會不會把小寞怎麼樣?”
子歸回道:“不會。”
那語氣篤定,惹得我狐疑看他,“呃?”
子歸解釋道:“一隻千年龜還及不上那朵蓮花的一根手指頭,他們都是魔,況且玄武是魔使,不會亂殺同族。”
一隻千年龜及不及得上小寞的一根手指頭,我不知曉,但子歸的後面半句話不無道理,小寞跟玄武都是魔,玄武作為魔界四使之一的玄武使,理當守護魔界萬民,亂殺同族之事,想來應該不會發生。
子歸帶著我破陣,走著走著,我腦袋開始發暈,眼神也愈漸迷糊,只覺得前方樹影重重,伸手不見縫隙,再然後,我逐漸沒了意識。
再次醒來,是在煙雨城的一家客棧中。
我頭依舊有些發暈,不過較之前已經好多了,看房裡的擺設桌子是桌子,椅子是椅子,也不再是重影。
子歸說我這是中了魔障,需無憂城的無憂水才能解除。我嘟囔的問他怎麼沒中魔障,問完才想起他是魔,他這人深沉內斂,雖與他共事了大半個月,可我對他一無所知,連他是魔這個事實,也是他跟玄武說的時候,我才知曉的。
中了魔障,雖不會危及性命,但會使人全身乏力,容易嗜睡。
我精神懨懨的剛想合上眼皮,感覺左手腕空空的,與平時有些不大一樣,用右手一摸,猛然發現尢涼給的那隻蛟龍斬居然不見了。
我大驚又著急道,“蛟龍斬不見了。”
“什麼?”子歸迷糊的看著我不明所以。
魔帝尢涼的蛟龍斬,他小小一個的魔民自然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