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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逗弄著手掌上的千年龜,對我們隨口道:“我瞧你們面生的緊,難道跟方才那個一樣,都是從北冥天來的?”
他這麼一說,眾人才恍然想起方才北冥寒塵不就是抓他去了,可現在眼前的,除了這隻魔,北冥寒塵不見人影。
“喂,我師兄呢?”含笑擔憂的開口。
那魔一眨眼又上了大樹,坐在樹枝上懶洋洋的道:“你猜?”
含笑瞪著眼看他,那魔撫著千年龜殼,又用頑皮孩子的話語道:“我不告訴你不告訴你不告訴你。”
眾人正拿他沒轍,子歸突然出聲道,“在林子的東南角。”
跟著他匆匆趕去瓊殤林東南角,果見北冥寒塵站在那裡,他前方几步遠之處,穿一襲玄黑素羅衣裙的女子,迎風而立。
那女子生的桃花玉面,明媚妖嬈,可此刻眸子裡盡是冷意,一臉陰蟄的望著北冥寒塵,北冥寒塵一手捂著胸口,臉色有些發白,狀似受了傷。
那女子盯著北冥寒塵,森冷的開口,“你可知我有兩個規則,一北冥天之人,殺之,二奪我面紗之人,殺之。如今你可全佔了。”
那全身上下包的只露出一雙眼的魔,見到這女子,也不玩千年龜了,跳到那女子面前,驚訝道:“這小子好生厲害,竟然扒了朱雀姐你五萬年都不曾拿下的面紗,原來朱雀姐你長這樣,比魔宮裡那群相爭魔界第一美人的女人好看多了。”
含笑慌亂的跑到北冥寒塵身邊,對著他上上下下檢視傷勢,掌櫃的也勤快的在一旁遞水送藥。
“師兄你怎樣?傷的重不重?”北冥寒塵搖頭示意含笑無事,含笑卻擔憂的一把擋在北冥寒塵身前,朝著那女子怒喝,“妖婦,你敢傷我師兄試試?我北冥天一向有仇報仇,有怨抱怨,到時候叫我師尊用破風釘刺穿你琵琶骨,廢你修為。”
北冥寒塵擰眉,疾聲大喝,“含笑,休得胡言!”
他這怒氣來的毫無緣由,含笑一時被他喝得愣住。
見含笑一副委屈的樣子,北冥寒塵也意識到自己方才失了態,臉色稍稍緩和道:“這位算來還是咱們的師伯孃,以後莫要說錯話了。”他恭敬的對著朱雀使一禮,滿臉歉意道:“師伯孃,方才是師侄無狀了,師侄在這裡給師伯孃陪個不是,還望師伯孃網開一面。”
這時我才瞧見那女子額間有著一團妖紅似黑的火焰,那是赤練魔火,天罰的印記。
都一煙麼光。這人是墮仙妖凰。
五萬年前北冥天的墮仙妖凰,現任魔界四使之一的朱雀使。
墮仙妖凰因與其師北冥天上一任掌教流淵尊者的不倫之戀,她的名字至今在天界還會被人三番四次提起,想不到今日會在這裡遇上她,可真是巧了。
五萬年前,九重天絃歌公主,北冥天妖凰上神,以美貌並稱仙界雙殊,揚名四海八荒。
如今雖過五萬年,她棄仙入魔道,可那姿容依舊如昔,柳眉如煙,面賽芙蓉,一貌傾城,般般入畫。
可以遙想當年她在流淵尊者門下做弟子時,是何等的盛顏仙姿,攬花踏月。
也難怪十數萬載無慾無求的流淵尊者,竟被她擾亂了心。
那抱著千年龜的魔又道:“朱雀姐,你這師侄,雖然長的不怎麼順眼,可這話說的還是比較順耳。方才我也瞧見了,你招招毒辣,要取他性命,可你那師侄卻只避不攻。我可看得清楚,剛才他揭下你面紗的時候,恍了神,等反應過來,你已出手直取他面門,憑他的身手,足可以出手反擊保自己無疑,可他卻為了不傷你,強制收了手,連護體神光也收,才被你一掌打傷,不然你豈能這般容易傷了他,你這師侄委實對你恭敬的很!”
妖凰聽了玄武的話,冷臉怒道:“玄武,我看你是活膩了!什麼狗屁師侄,北冥天逼死我夫君,殺我孩兒,我與北冥天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要是以後再敢胡言亂語,看我不毒啞了你喉嚨。”
原來這抱著千年龜的魔,便是魔界四使之一的玄武使。被妖凰一喝,玄武眼鬱悶的珠子骨碌碌一轉,也不說話了,抱著千年龜一邊看戲去了。
妖凰冷眼掃過我們一群人,輕蔑的道:“你們幾個一起上,也省的我費時間。”
這時,一道稚嫩的聲音突兀響起,“我們不是北冥天的人,我們是魔。”
妖凰冷眼瞧向開口之人,小寞也不懼,走上前幾步,迎著妖凰的冷眼,眉間浮現玄色魔印。
玄武又多事的跑了過來,對著小寞左看看右瞧瞧,猛然間小寞抬手握住他的手腕,小手一滑,隔著千年龜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