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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爺,別在這兒睡,走,咱們,繼續找。”我跌跌撞撞的走進去。
王築已經起身了。
頭腦不濟,我還時刻不忘奴才的本分,雙手攙扶。
也不知咋的,微微妙的氣氛一下子從他反手捏住我手臂的動作裡釋放出來。我耍酒瘋,對方也不依不饒。精細的全州錦緞施了發般嘶啞嘶啞的叫著,下一刻,我才知道王築做了些什麼。
一個親吻罷。
還用了一個唯美的姿勢,酒瘋上來,我反擊,對方也渾然不知自己的瘋狂。
我清醒嗎?迷迷糊糊離開他的唇瓣,我想到了李岑格,嘩的便清醒了。相對的,比剛剛清醒。一看到他的醉臉,怪誕便佔領了我的大腦。
瘋一夜就瘋一夜!
我拉起王築,他又嘻嘻笑笑,酒品不好!咯咯,誰又不是呢?
暗門外都是一般的模樣,西街的也不例外,燈火旖旎的。
我和王築勾肩搭背,三步一晃的進了一門,我便再熟稔不過的喊起:“姆媽,要間上房,我家公子醉的不行。若慢了腿腳,公子可不高興了!”
女人過來,一見是華衣公子哥,歡歡喜喜租出了房間,恭敬的關上了房門。
——2010。02。10——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蠢事ˇ 最新更新:2010…02…11 15:04:22
黑魆魆的房間,因進了倆醉鬼,頃刻便灌滿了酒氣。
這一頭,王築搖晃不止地坐於八仙桌前,故作穩重。那一頭,我已經插好了門閂,一古腦倒在寬敞的軟床上,呼呼睡去。
一覺醒來,手腳早已冰涼。
我爬將起來,頭昏眼花,又見黯黑的廳內端坐著一人,這才想起了‘王小爺’。
絕對是怠慢了呀,往後,還怎麼混?這般一露出劣根性,我便匆匆忙忙蹭下床,走過去,頭腦不清不楚,直呼他的名諱。
對方頷首,呼著氣,竟然就這樣靠著桌子,抱臂而眠。
一陣風,撩起了墜著纓穗的桌布,一晃一蕩。
我望向風源。視窗,昏黃的月亮赫然向東偏去,指明瞭子夜將近——最冷的時刻就要來臨。我撐著桌子,摸黑找到茶盞。旋即,對嘴一仰,吼管一苦,腸胃一涼,便提神百倍。一有精力,我先掰過窗戶,將窗前的招風大樹扣壓在外。
再顫巍巍的走了回去。
“小爺,王小爺!床上睡去,凍感冒了你叫小的怎生是好呀!”趁現在還理智著,我又搖又拽,對方卻紋絲不動,只噴出一鼻腔的酒氣。
原來是個練家子!
被濺了一臉的酒氣,再聯想到坊間的謠傳,我又昏了頭,更歡,摩拳擦掌,非要將他懲治一番不可。
我晃悠著站開兩步遠,酒嗝差點打出來。小心翼翼地摸出短刀,我探長身子,將刀鞘口貼近了王築的耳朵。這般安靜,也不知他的武藝是否高強到,在醉酒後,也能對兵器出鞘的聲音反應迅速。
腦中還在疑慮,拇指卻早已頂起了劍格。
措不及防的,對方眼皮一跳,壓低的雙眸驟然瞪大,貓眼般晶亮。朝我剜來的,不光是那陰氣逼人的藍光,更有貓的利爪。王築近乎下意識,速度快到我還未全部拔開匕首便被他扭臂撂翻,折腰於膝。
他自巋然不動,讓我遭了大殃。
上一秒還沒悔青腸子,下一秒對方已經硬按下我手裡的小寶,朝我刺來。
“好漢饒命!”
命懸一線,我破嗓一叫,皺緊的雙眼再不願看見血色。
哼哼!如果就因為這樣的一個惡作劇被人錯殺,我打賭,世界上再也不會有比我更倒黴的人。何況又是被他,我莫名怨恨著的、跟李岑格相似的一個人結的果,這下,我又得打賭,我會記怨他一輩子!噢,沒了,這輩子。那就下輩子,下下輩子,別以為我會放過你!
氣昏了頭,慢動作回放的時候可能就不會再生氣了。想到這裡,暫停一下。
——你們說,這刀是不是太慢了?
我戰微微的睜開眼。
見這位‘大爺’的手停在半空,時醉時醒。先望著我呢喃,下一秒又就著我的手,扳過去探看‘兇器’,那副表情竟然生的溫柔,又似曾相識,又情波暗湧。我這頭,腦子早昏厥不堪,只一味反省——下腰躺於敵手膝上,本來就是極險極蠢的動作。
終是忍不住他來回的探看,以及這累腰的姿勢,我開口叫,“小爺……”
“你剛剛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