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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去處理,現在這起棘手的問題。
“爹爹。”幾肆見花老爺到了,眨了眨眼睛向飛兒跑去,拉他到桌上坐。
“你個小饞貓。”花老爺臉上有了暖意,“大家都就坐,開始用餐吧。”
“飛兒,你可喜歡肆兒?”書院前,柳暮然如是問道。
雖說這是科舉的第一試,鄉試,但考場前還是擠滿了人。自古江南出才子,應試的人年年都不會少到哪裡去。
飛兒一愣:“父親怎麼問這個?”
柳暮然認真地看著飛兒:“你答就是了。”
“我對肆兒就像兄長對妹妹……並無男女之情,況且飛兒和肆兒尚小,還……”飛兒低頭小聲說。
“那我就放心了。”柳暮然嘆了口氣。
“父親這是何意?”飛兒不解。
“以後你會知道的。”
飛兒看著柳暮然,沒有吭聲。
“咚……咚……咚……”此刻要閉場的鑼已經敲響,“沒入場的考生速度進場了,遲到了就要無緣今年科考了!”
“飛兒,”柳暮然笑道,“祝為父這次能夠高中吧。”
飛兒在風中揚了揚嘴角,看柳暮然走進書院
“老爺,”這時候,花府中花夫人正擰乾一條毛巾,“最近發生什麼事了?”
花老爺接過毛巾在臉上胡亂地抹了幾下:“唉,梁相與國舅在朝堂上發生衝突,這段時間恐怕兩方勢力都要不安寧一陣了。”
“那國舅鬧起來可不是玩的,”花夫人驚訝,“現在皇后娘娘正是得寵的時候,親哥哥有事,她還能不幫?”
花老爺嘆了口氣,把毛巾遞迴給花夫人:“恐怕枕邊風都要把我們吹慘嘍!”
“那……老爺……”花夫人慾言又止。
花老爺勉強笑了笑:“夫人也不必太過掛心,一切有我呢,順其自然吧,宦海沉浮,也不是我們能控制的了的。”
花夫人在花老爺身邊坐下,將頭倚在他的懷中:“無論怎麼樣,我和肆兒都在老爺身邊呢。”
花老爺閉著眼拍了拍花夫人的背,沒有說話。
與此同時某座大山腳下,一輛驢車慢悠悠地駛著,在泥路上拖出兩道長長的車轍。
車上坐著一大一小兩個男人,大的那個黑衣勁裝,嘴裡正叼著根野草,滿臉不耐煩地看著驢車上躺著翹二郎腿的男童。
“哎,我說你跟出來幹嘛?!”黑衣男無奈地搖頭。
“我就不能跟出來麼?”男童眯著眼睛,躲避太陽刺眼的光線,“我都七歲了,居然還沒出過山,說出去不會給人笑死!”
“切,小屁孩!”黑衣男斜視男童把嘴裡的草一扔,扔在男童身上。
男童誇張地跳起來,用手指彈開身上的野草:“咦……三師兄的口水,噁心死了!”
“我……”黑衣男作勢掄起拳頭,“小心我揍你!”
“來呀,來呀。”男童撲閃著黑亮亮的大眼睛,“在山上師父都不讓我打架,說怕我打傷人,要是三師兄想和我打架的話,我也不介意的!”
黑衣男滿臉黑線地把拳頭放下,甩了甩頭髮:“我堂堂的江湖人聞風散膽的採花大盜葉飛花,會和你這個小屁孩計較。”
“我看是你聞江湖人散膽吧。”男童“不識時務”地重新躺下。
葉飛花忍住要把他一腳踹下車的衝動,心想,他怎麼就被這個小瘟神盯上了。好不容易求得師父的同意出山半個月,轉眼就要被他“可愛”的小師弟破壞得乾乾淨淨了。
葉飛花拼命拍自己的額頭,欲哭無淚。
“三師兄,你有病啊?!拍什麼拍,吵死了。”男童又嘟囔了一句,讓葉飛花更加有了想死的yu望。
“我的採花大業……”葉飛花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報怨著。
男童在車上慵懶地翻了個身:“三師兄,放心吧,我不會干擾你完成你的採花大業的。我頂多在旁邊看著,不會動手動腳的……”
什麼?還要看?還動手動腳?葉飛花差點摔下驢車,被驢腳踩死。
“……小子,你知道採花大盜是幹什麼的嗎?”葉飛花汗顏。
“採花大盜,採花大盜……”男童學著他師父的腔調,“顧名思義,就是偷人花的小偷唄。嘿嘿,難怪你種了滿院的花。”
“算了……”葉飛花無語道,小屁孩就是小屁孩,“到時到了臨安你不準跟著我就是了,想去哪去哪,反正以你的身手也不會給人怎麼樣。玩夠了來找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