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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溼,
提筆躊躇,
一字還三嘆。
各位親愛的讀者作者們(臉紅),如果喜歡就收藏或者推薦一下吧。
偶又要去學校了……下週回來盡力更多點,以後會穩定的,謝謝ZC
二張機 第十章 紅衣少女
“肆兒!”花夫人猛地從睡夢中驚醒,慢慢從被窩裡支起身,臉色蠟黃地靠在床上。
“夫人!”青衣聞聲從門外跑進來,見她臉色極差,不禁嚇了一跳,“夫人您不舒服麼?要不要青衣去喊大夫來給您看看?”
花夫人搖頭,勉強支起一個笑容,只覺得自己混身發燙,嘴唇乾得裂開來:“我沒事。青衣……幫我去倒杯水吧……”
青衣點頭,轉身要去拿茶杯。走到一半時又不放心地回頭看了看床上閉目靠著的花夫人,這才倒了水端到她面前。
“夫人昨夜深夜未寢,還淋了雨回來,怎麼就如此不注意自己的身體?”
花夫人不作聲,只伸手去接青衣遞過來的杯子,顫巍巍地往唇邊靠,杯子裡晃出幾滴水,落在錦被上泛散開來。
青衣忙上前幫她扶穩了杯子,觸到花夫人的手才發現她的身體熱得有些燙手,竟是發燒了。
“夫人還說沒事!青衣這就去找大夫,您先好好歇著。”青衣低低責怪,幫花夫人掖了掖被角,拿起門邊的傘,就鑽進了重重雨幕裡。
四周的雨水落下來,在路邊的積水上濺起朵朵透明的水花。積水溼進鞋裡,把原本的溫暖清得一乾二淨。青衣吸了吸微微泛酒的鼻子,小跑出花府。
在花府誰人不知她的地位,比那管家王二也差不了多少。若不是當初花家收留,她恐怕就要淪落街頭。因此,她一心一意地對花老爺一家好。可在別人看來卻成了奴顏媚骨,說她在背裡也不知是幹了什麼事,才有得今日這個地位。
她也沒去辯解什麼。其實,她早已將花家人看作自己的親人。但無耐人是主,她是僕。若說了出去恐要惹人非議。
而今花老爺被降了職,花夫人的身體可不能再出什麼意外了。想到這裡青衣不由地加快了腳步。
幾肆在床上躺了許久,因著雨天屋子裡顯得有些昏暗,燭光在微閉的眼間模糊成一片無法銘狀的光暈。
她伸了伸腰腿,從床上爬起來。
今天也不早了,怎麼青衣還沒來?
也罷,還是起身吧。她想著,便取來自己的衣服慢慢穿上。
那時莫軒寒就是這麼幫她扣的釦子的吧?那傢伙定不會想到如今的她早已和以往不盡相同了。忽然想起他們之間的約定,於是在心裡狠狠地捏他的臉,下次再見到他,可就不只這樣了!
穿好了衣服,幾肆在門檻上坐下來,雙手托腮地看閣外的雨幕連到天邊,及腰長髮披在背上。最近花府不知為什麼憑空冷清了許多。
她也聽飛兒哥哥說過,其實雨天是種安逸的時候,可以靜靜地坐著傾聽雨的聲音。
現在想來也是,雨時夢裡花也不只落了幾重,怕是數不清了。
與此同時,青衣幫大夫撐著傘走進花府。雨水順著傘尖落在背上,後背已打溼了大半卻混然不覺。
“大夫,快些罷,就要到東院了。”青衣催促著。
“哎喲……青衣姑娘,你是年輕人手腳靈活,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折騰啊!”大夫在身後抱怨。
青衣這才放慢腳步,暗道自己怎麼就忘記了大夫已經一把年紀了,有些歉意地對大夫說:“是青衣著急了。”
大夫擺擺手,示意青衣不用在意。
說話間便到了花夫人的房門前,青衣收傘,為大夫開了門,三步並兩步地走到花夫人床前,輕喚道:“夫人,快醒醒,青衣請大夫來了。”
花夫人聞言睜開眼睛,只見青衣和一個花白鬍子的老叟坐在床邊,便將手從被子裡伸出來遞給了老叟。
大夫摸著花夫人的脈沉吟片刻,就拿起一旁的紙筆對青衣道:“夫人只是染了風寒,我開個方子給你,你照這方子抓幾副藥來,給她服上幾天就可以痊癒了。”
青衣點頭,從銀袋裡取出一塊碎銀遞給他,笑道:“有勞大夫了,這是您的診金。”
大夫接過銀子,三兩筆寫出一副藥方:“沒什麼事我就回醫館去了。”
青衣道:“大夫走好。”
花夫人不知什麼時候又沉沉地睡了過去,青衣看著昏睡的花夫人嘆了口氣,又打起雨傘走到雨裡。
今年的雨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