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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緊了幾肆走出塌了帳逢:“肆兒,你便搬來我流銀殿住吧。”
幾肆驚訝之餘也沒拒絕,低頭輕聲道:“好。”
回到移花宮,聽非魚說幽月這兩日來很守規矩,想是約摸知道了個大概,總該整理整理等藥引集齊的那一天。不見數日的煙棲暮總算出現,臉上削瘦了不少,看得幾肆一陣心痛。因為前塵往事,她總將煙棲暮看作如孃親般可以索取愛的親人。方到移花宮那陣,還費盡心思要撮合她和墨冉痕,可現如今卻搶了她的心上人。若說讓,恐怕她也讓不出了。
幾肆嘆氣。這次便容自己放肆一次。
移花宮侍女們的手甚為麻利,不一會兒便將幾肆的東西都搬進了流銀殿,還將流銀殿收拾得又亮堂了些。
傾寐早出晚歸,還不忘向她抱怨,若不是當初她yin*她,他斷不會受傷,也斷不會被墨冉痕擄來當這個空缺了幾百年的副宮主。他這一生的幸福都斷送在她手上。幾肆瞪大眼睛作兇狠狀,問他是不是狐狸尾巴又癢了,傾寐便溜之大吉。要知道幾肆身後這個主兒可不好惹,而在幾肆威迫他時,那主兒居然很配合地凝起妖力。
墨冉痕“撲”地聲將蠟燭熄了,殿頂的星河便亮了起來。
幾肆躺在殿中央的大床上,眯著眼欣賞夜明珠柔和的光芒。墨冉痕走過來,輕輕地躺在幾肆身邊:“肆兒,流銀殿便是當年的那座小木樓擴建的。”
幾肆點了點頭:“因為殿頂到了晚上如處在星河之中,便名為流銀殿?”
墨冉痕在柔光中笑了笑,未置可否。幾肆將目光移到墨冉痕臉上,她從來如此細緻地觀察過他,一對上他眼卻如對上了致命的魅惑,引得她半天才回過神來。
幾肆往他身邊挪了挪,手指繞著他柔軟的長髮:“墨冉痕,讓我看看你的本體好麼?”
墨冉痕沒說話,一陣青光後化成一株極盡妖嬈的青蓮。幾肆的手指輕輕指過花瓣。花身輕輕顫了顫。
幾肆捧著青蓮坐起來,輕聲道:“人說靈花靈草身邊必有守護的靈獸,我這半人半蛇也估且算一個罷,可怎的卻成了你日日護著我了呢?”
青蓮飛離了手,落在床上變回墨冉痕的樣子,道:“肆兒,你是我妻,我自當用我的生命來護你。”
幾肆的頭卻搖得和波浪鼓似的:“那怎麼成,你若死在我之前,豈不是被我的盅毒毒了一輩子了?”
墨冉痕的目光溫柔似水,似要將幾肆融在其中。幾肆靠在墨冉痕懷裡。輕聲道:“墨。”
“嗯。”墨冉痕發出個短促的單音。
幾肆心裡感慨萬分,柔聲道:“你早該在我出生時便將我拐走,那麼我的心裡便只會有你。”
墨冉痕緊了緊幾肆,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輕喚一聲“肆兒”,吻便如雨點般落下來。幾肆熱情地回應著,墨冉痕帶著蓮香的舌頭撬開她的貝齒闖了進來,直到吻到快要窒息才離開她的唇,微微喘著粗氣。
幾肆的臉在柔光中紅了紅,想著墨冉痕大約也看不清顏色。她的心快速跳了起來,忐忑地等著下一步的到來,不料墨冉痕只將她摟在懷裡,一手拉上了錦被,拍著她的背柔聲道:“睡吧。”
幾肆在蓮香中閉上眼睛,恍惚夢見三百年前的那場大戰時初見墨冉痕的情形,以前毫不經意的一切似又加了層旖旎的夢幻。
“宮主。”非魚的聲音在殿外響起。
墨冉痕睜開眼,問:“何事?”
“問天與凌雲找到了龍鬚草,請宮主去紫光閣。”非魚回道。
墨冉痕應了聲,起身穿衣,看了眼熟睡中的幾肆,便輕輕開了門走出去。幾肆翻了個身,發覺身邊無人,恰好看見墨冉痕關上門。想起朦朧間聽到墨冉痕和非魚的對話,便馬上穿好了衣服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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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鬢花顏,
朱樓重鎖姝顏;
玉綰矜思,
紅牆暗阻幽思。
當女子活在宮闈,所謂愛情,遙不可及。
當逢迎變成習慣,所謂真心,惘然不知。
拾一方落紅如雨,碾一瓣桃花紛呈,再回頭繁華似錦,終難抵蝕骨蕭寒。
原來,坐擁一身的光鮮,我仍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女人。歷經這許多的苦痛,我只是想要尋得一個能夠安歇的,肩膀。
六張機 七張機 第一三三章 恢復記憶
幾肆跟著墨冉痕到了商議事務的紫光閣外,只見閣中攝魂正優雅地坐在椅上,含笑看著走進來的墨冉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