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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軍隊交鋒。幾肆心中微驚,西域王的軍隊居然已經打到這裡了。君御邪的軍隊也忒沒用了些吧?她俯視底下混亂的戰局,兩國軍隊混戰在一起,隨著鈍器插入肌肉的聲音,鮮血噴在雪上顯得分外刺眼。幾肆嘆一聲,本來她身為臣女當為國效力,可現如今便由不得她來幫了。
她繼續俯瞰大地,發現軍中閃過一抹鵝黃色的身影。抑制不住憤怒化回人形,身體迅速向下墜去,這個人她死都不會忘記。墨冉痕沒抓住她,便緊跟著她墜下去,兩人落到交戰的軍隊中間。一個揮著刀向她砍來的西域士兵,“嘣”地聲炸成了血霧,鮮血淋在周圍人的身上。
一瞬間,整個戰場變得寂靜無聲,離的最近計程車兵驚恐地拿著刀退後。直到退不了步,在兩人身邊形成一個大大的包圍圈。
一陣馬蹄聲漸漸近了,一個將軍模樣的年輕男人跳下馬,恭敬地對兩人道:“在下乃軍中副將。不知兩位從天而降所為何事?”
西域士兵們大約聽不明白他們的話,面面相覷卻又不敢討論,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落得與方才那仁兄一般的下場。可外圍的人並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一個推一個便將力傳到了中間,致使周圍計程車兵一下擁了上來。
墨冉痕雙眼微眯,看樣子似乎有將這幹人等全部殺光的意思。
“墨!”幾肆握了握他的手搖了搖頭。
墨冉痕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線條柔和下來,在他們身邊撐起個透明結界。裡圍士兵們的臉被推得帖在結界上,無可奈何又滑稽的樣子煞是好看。
幾肆心情微好,揚起嘴角,淺淺地笑起來。
墨冉痕臉上也有了笑容,在她耳邊道:“就是他們全部都擠上來也沒用。”
幾肆看著結界外副將臉色凝重的樣子,漫不經心地道:“方才那個鵝黃色衣服的女子往哪去了?”
副將為難地看著幾肆,不語了半晌,才問:“姑娘找她何事?”
幾肆邪肆一笑,往墨冉痕身上倚了倚,把玩著他的髮尾:“你究竟是說,還是……不說?”
副將皺了皺眉:“往敵軍營地去了。”
他方才說完,只見眼前光芒一閃已沒了人,貼在結界上計程車兵呼啦掉了一地。那副將飛快躍上馬,揚起手上的刀,大吼一聲:“殺!”
兩人很快就到了所謂的軍營,這個軍營竟就安在千刃崖附近。其所在地很隱蔽,若不是熟知地形很難找到。看來他們打這場戰心裡也是沒底,做足了若打敗戰的準備。
幾肆閉目探查,發現朱顏的氣息便在軍中最大的帳篷裡,柳清飛的氣息也在裡面。還有一個陌生的氣息,大概是西域王的人。
他們走上前去,一道光撕碎了帳蓬的布簾。帳篷裡的人見到兩人都不由地一愣,幾肆也失了片刻的神,便馬上平靜地看著三人,柳清飛,朱顏和尉遲偃。
墨冉痕不動聲色地摟住幾肆的腰,輕聲道:“朱顏。”
朱顏臉色煞白,最後一咬牙看著墨冉痕:“你答應過我的!”
幾肆看著柳清飛愣了愣,也未注意墨冉痕與朱顏究竟說了什麼。柳清飛則淡淡地看了眼幾肆,便將目光投在朱顏和墨冉痕身上。
“別以為我不知道。”墨冉痕冷哼一聲,身後憑空出現無數快速旋轉的花瓣,盡數飛向對面的三人。
朱顏眼睛發紅,見花雨襲來也不為所動。柳清飛玄煌一揚擋下許多花瓣,花瓣擊在劍身上發出“噹噹”的聲響。柳清飛護著朱顏後退一丈,尉遲偃躺在門邊,未來得及逃出去。幾肆一語不發,似笑非笑地看著柳清飛吃力的防禦,心中暗念,看來還是進步了不少。
住花雨的攻擊,“轟”地聲往兩邊倒去。凜冽的寒風地揚起幾人的衣袂。柳清飛握著玄粕的手因為太用力而關節發白,他對上幾肆的眼睛:“我問你,你真的是移花宮的右護法?”
幾肆一愣,不由地冷笑,現在連她的名字都不願叫了麼?
幾肆正視柳清飛,臉上只有嘲諷的表情,“柳清飛,我們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八派與我移花宮誓不兩立!”
柳清飛臉色青白,生生從牙縫裡抗日出個“好”字。墨冉痕又一道青光打過去,朱顏眼疾手快,從後面抱住柳清飛的腰猛地翻轉過來,青光打得噴出口鮮血,盡數噴在柳清飛的白衣上:“快走!”
柳清飛的眉毛幾乎擰在一起,橫抱起朱顏以最快的速度御劍而去。
幾肆的拳頭鬆了鬆,有些脫力地靠在墨冉痕身上,喃喃道:“不必追了。”
墨冉痕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尉遲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