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錚���雍0�2000多米湍急下跌到海拔幾百米的高程。來自南邊印度洋的熱帶暖溼氣流沿著雅魯藏布大峽谷逆流呼嘯北上,遇上喜馬拉雅與來自西北方向的寒流狹路相逢,這裡就出現了一種特殊的層層遞進氣候。隨著海拔從4000米左右的雪山上開始,是飄飛的鵝毛大雪和堆積著冰雪的高寒地帶,跟隨著山勢的急速下洩和忽然上衝,春夏秋冬各種季節在眼前此起彼伏,白色的雪、綠色的植被、金黃色的果實交相輝映,讓人恍然若夢,似在天上人間一樣充滿了奇特的感受。
前80K的路程相對好走,路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坑,汽車很顛簸,幾乎把人的五臟六腑給顛出來,大家只好放慢車速。這樣的路只是勉強可以過車,路上最艱難的事情就是和對面會車,小心翼翼亦步亦趨是最考驗司機駕駛技術的時刻。浪哥在電臺裡不斷提示前方路況,反覆提醒大家一定要小心駕駛。
過了24K後,開始爬嘎龍雪山,山坡緩慢纏綿,一望無際,陽光穿過每個人的墨鏡,刺得人眼暈,旁邊就是萬丈深淵。浪哥每次開車到懸崖處都會神經質地不停地呼喊著大家減速注意。自從曉玥墜落懸崖以後,他對任何一處懸崖都心有莫大的恐懼,他倒不是害怕自己墜落下去,他是怕任何其他任何其他任何什麼東西墜落下去,哪怕是一塊石頭墜下去發出的聲音,也會使他渾身驚秫,心臟在一瞬間就會被揪緊縮成一團,雞皮疙瘩瞬間爬滿全身。爬過山口開始下坡,路很奇怪地被濃霧籠罩起來,大家都開啟了大燈,只是能開到前方兩三米的距離。懸崖緊緊地一路跟隨著,浪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不斷地要求大家一定要跟著他的車轍,注意點剎車。劉穎感到好像是在天堂裡行走一樣,騰雲駕霧的感覺讓她興奮地把頭伸出窗外,不停地驚叫,浪哥幾次緊張地伸手一把把她抓回來,使勁地按到副駕駛的位置,劉穎的屁股底下就像是安了彈簧一般,轉瞬間又把大半個身子彈出窗外,老浪乾脆剎車停在原地,讓她下車張開雙臂,在雲彩眼裡飛個夠。
車隊慢吞吞地穿行在離江面幾米高的爛路上,幾次遇到塌方和山上滾落下來的灰色的泥石流,好在並不多,好像被人剛剛清理過。有一處路面坍塌,坑坑窪窪的石頭路面直接一頭扎進了江裡。一輛北京牌照的悍馬正撅著屁股冒著白眼,哼哼哧哧地從水中爬出,衝上前面的斜坡,大家的眼球都被悍馬吸引過去。浪哥指揮大家先行停車,自己涉水檢視路況。他知道他們這三輛車和那輛方方正正坦克車似的悍馬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過這一點路段困難不小。沒有辦法,他只有駕駛著劉穎的那輛破大切,在大家的指揮下,第一個下水。四個而車輪剛剛接觸水面,大切就不爭氣地熄了火,打著火加油門,就是趴窩不動,再接著熄火,然後乾脆就打不著火躺在水裡再也不動了,任憑大家使盡吃奶的勁,還是原地不動。難道是剛裝的涉水排氣系統不靈了?浪哥檢查了一下似乎不是。拿表一量,電瓶電壓過低!劉穎行前沒有檢查過電瓶,又沒有備用的,只好想辦法把車拖上去再說。前邊的悍馬已經爬上了破,停下車來,從裡邊下來兩位身穿迷彩服的平頭青年。其中一位手搭涼棚,遠遠地看見劉穎,眼睛一亮開始瘋狂地邊跑邊喊:“師父!師父!是我啊!MyGod!我終於找到你們了!”
大家聽到前方的喊叫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片迷惑不解的眼光,這周圍再沒有其他人了,這兩個人是衝我們在喊嗎?只有劉穎順著喊聲仔細地瞧了瞧,兩個健壯的平頭青年摘下了帽子拿在手中邊跑邊舞動,口中不住地大喊:“師父!師父是我啊!”這下劉穎看清楚了,跑在最前邊的竟然是那天晚上在成都“巴黎童話酒吧”裡邊那個挨她一頓臭揍的流氓。她禁不住啞然失笑,轉身對站在水裡的大家說:“同志們,瞧,俺徒弟來救咱們了!我說那,這一路上這麼平靜,總會發生點什麼事情吧?這下子可要熱鬧了!”
等兩個人跑到大家身邊,浪哥首先認出了跑在最前邊的那位,剛要開口說話,那位平頭青臉的一臉笑容,滿臉的橫肉把小眼睛擠成了一條細線:“我說,哥幾個,兄弟姐妹叔叔阿姨們,我總算找到你們了!”
月光寶盒並沒有看出來眼前這兩位眼前這兩位大仙,納悶地望著劉穎:“小鷹,這荒山野嶺的,你從哪裡撿來的這兩位大款親戚啊?怎麼也不言一聲啊?夠保密的啊!”“什麼啊,寶姐姐,你仔細瞧瞧,這兩位仁兄,你沒有見過嗎?成都的酒吧裡邊?你仔細看看!”寶盒仔細地看了看:“嗨!見過流氓,沒見過這麼持之以恆的流氓!跟到這裡來了?想報復我們吧?也不至於這麼辛苦一路吧?!”劉穎瘸著腿笑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