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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繼續說,“第一次,是你說的‘OK’;第二次,就是你問我有什麼人少的地方;第三次,就是你說給我做蛋糕;第四次,就確定了,就是你那些詩。”
顏生一聽,頓時紅了臉,好在臉上塗了妝,倒也不怕被瞧了去。
果然,顏嬰不懷好意地諷刺道:“嘖,你好意思念出來,我前世裡小學都倒背如流了,你居然還念都念不下去了。”
“你……”顏生一時氣結,一轉臉,立馬又換上了一副人畜無害的笑臉,“小,弟,姐姐給你吃糖。”
“嗤。”顏嬰一愣,撇過了臉,還是忍不住補充了一句,“下次不要抄襲古詩了,有一些他們知道,這個時空亂得很……”
“誒,反正別再給我丟臉了!”皺了皺眉,顏嬰跳起離開。
晶瑩水潤的白玉地磚,如同濡軟的白糕,腳踏處,卻又是微涼的硬實。
玉鳳繞金箔鑲柱,鳳眼嵌燃夜明珠;置九扇木曲屏風,秀纏枝青花絹紗;頂暗花印雕散枝,雕細綴刻縷紋理;落二丈絹紗垂地,拖碧色長簾細紋。
“主上。”黑色紗錦女子站立簾外,神色清冷無情,絕美的容顏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顯得異常華美冷豔,水藍色的眼眸如同高山上最純淨的湖水,此時染上了一抹深邃,一抹冰冷。
“你去辦件事。”碧色絹紗簾後的聲音亦是清淺,略有甘醇,散發著懶散之意。
依稀可從簾中嗅到清淡的氣息,像是冰雪初融般,淡然的清冷與不經意間沉迷的霧靄。
“下去吧。”簾後的人淡道。
“是。”黑紗女子微垂睫,轉身離開。
“若我讓你殺了她,你會那麼做麼。”那人突然道,語氣依舊是漫不經心的,彷彿是在飯後淺談的閒適。
“會。”黑紗女子沒有回頭,只平靜地回答,沒有一點猶豫之音。
雪白奢華的毛地毯上,素紅肆意地蔓延,如同鮮血一般明豔深沉,上好梨花木上紋理清晰華麗,只置一盞玉蓮託燭,噼噼啪啪細小的花火跳躍著,在頂部一顆拳頭般大小的夜明珠下顯得渺小,無用。
男子席地而坐,潔白無瑕的面具上暗藍妖異綻放,頭輕靠椅腳,似是有些疲了。
墨髮披散,垂至地毯,蔓至腿側,糾纏凌亂,素紅寬袖上細小的褶皺撫在地面,想要燃燒卻被生生凍住。
紅,白,��
交相輝映。色澤鮮明。渾然天成。
秋陽暖拂,碧柳鑲金,清漾紅錦,廊腰低迴,木軟風芳。
白玉雕欄,米蘭扎邊,淺赤染壁,暗褐駐窗,深朱涼瓦。
在這寧靜的午後,少年的指骨被死死捏住,黑色錦衣如同他深沉的瞳孔,緊緊咬住的牙關終於溢位一句話:“該死的蠢女人,我的——琉璃瓦。”
“你就莫要氣了,那琉璃瓦卻是看著晃眼。”顏徊不甚在意地笑笑,“說說,我們不在的這十天裡,她又做了些什麼。”。
季管家垂著腦袋,用袖口擦了擦額上的冷汗,硬著頭皮回答:“稟報公子,二小姐她將……檀木門窗全換了……”
半晌,聽不見什麼聲音,季管家有些莫名,只敢小心翼翼地抬眼。
“女人。”顏徊咬牙切齒,面上卻笑容依舊。他就知道,在這個女人面前,什麼涵養,什麼風度,都是狗屁。
“阿嚏!”猛地打了個噴嚏,顏生依舊尚不自知地躺在庭院某塊陽光充裕的角落,眯著眼哼哼地嘀咕著,“是誰在罵本小姐……”
一旁的綠衣女子正剝了水盈盈的橘子。
沒錯,這正是顏徊的美姬,卻被顏生覺得麻煩全換做了小一,小二,小三,小四,小五……
被換做小五的美姬睜著一雙勾人的大眼,彎著唇回答:“好像是公子呢。”
“恩,怎的這早就回來了。”顏生滿不在乎地翻了個身,面朝天空地自言自語,想在說夢話。
“蠢女人,你倒是不希望我們回來了。”一個稚氣十足又陰冷十足的聲音響起。
“二小姐,老奴……”季管家剛剛彎下腰,就被顏生打斷。
“說了多少遍了,是‘大、小、姐’,還有,不要‘老奴’來,‘老奴’去的,聽著有夠怪的。”伴隨著“噗”地一聲,從橘子裡濺出的汁水融入了唇舌。
“大小姐?”顏徊一襲白色捻金線緞錦出現在庭院一角,凝玉發冠和淺金流蘇在陽光下映成通透的晶綠和耀眼得純金,當他看見一群花花綠綠的簇擁下雪白的一袂衣角,聽著那懶散地喚著“小五”的聲音的時候,他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