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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帝很聰明,他暗中剝了爹訓練的暗士,卻沒有聲張,”稍頓,“那是爹的命,爹走投無路了。”
“為什麼。”你還能安穩地坐上這個位置。
後半句她沒有說出來,顏徊也沒有問,只自顧自地繼續說:“爹策劃這件事只有先帝知道,我殺了他。”
“你?”顏生抬起臉看著眼前這張既熟悉又陌生的絕色容顏,她的眼裡沒有懷疑,只有訝異。
顏徊也垂頭看向她,棕褐色是一種很奇妙的色澤,像是參雜了很多顏色,仔細看著,卻又是無比醇濃的如同咖啡般毫無雜質。此時他就是以這樣顏色的深眸注視著她,半垂的長睫陰影掃在了顏生的額上:“我那時只有八歲,沒有人懷疑我,我只是個目擊者——親眼見證先帝猝死的目擊者。”
四目相對,彼此間都是沉默,只餘清嫋的氣息相互糾纏,交融,顏徊的髮絲和左側的淺金色流蘇撩落她的耳邊。
周圍的氣氛依舊只是清淡,並不似戀人間的旖旎曖昧,只有恬淡到不易察覺的溫情。
顏生笑了笑,眼眸微微彎起:“你真有辦法。”停了停,也不等顏徊回答,又說,“真的,我已經想開了,就在昨天。”
想開了。
有你,就夠了。
“哥,我說……”聲音突然銷匿了。
顏生有些詫異地回過頭:“白嬰?”
黑色錦衣的少年看了他們一眼,眼中的驚異過後,恢復了深黑,沉默地走進了廳堂,隨手將袖中的錦囊扔到桌上,發出“咚”地一聲不大的悶響,而後找了一把木椅坐下,左腿疊到右腿上,這才開口:“我倒不知你好男色了。”
不知他具體所指,但重點不在這上面,重點是,他叫顏徊叫……哥?
“你怎麼在這裡。”顏生還是忍不住問他。
“堂堂右相府三公子,我不在這裡又在何處。”少年輕嗤,像是聽見一個無知的笑話。
顏生回過頭眯起眼打量起始終含笑的顏徊:“怎麼回事。”
“你走後兩年,娘生下了他。”顏徊的語氣裡有些逗弄的笑意。
“所以,他是叫顏嬰,所以,他是要叫我姐咯。”顏生從他懷裡退出來,坐回了椅上,雙手搭在扶手之上,用內力將椅子移回了原位,一抹得意之色染上眉梢。
“啊,原來你就是那個蠢女人哦。”不是問句,是陳述句,還頗有些恍然大悟的意味。
“小鬼,叫姐。”顏生喜滋滋地彎著眼角,像極了騙小孩的猥瑣大叔。
“蠢女人。”言簡意賅。
“小鬼。”憤怒。
“別叫我小鬼,你這個蠢女人。”不爽。
“憑什麼你可以叫我蠢女人,我就不準叫你小鬼。”
“有你這樣的二姐簡直是丟了我的臉。”
“哈,你承認我是你姐了……啊,不對,憑什麼我是二姐。”
“蠢女人,你哪來這麼多十萬個憑什麼。”
顏生撇過眼盯著一臉看好戲的顏徊,危險地彎起唇角:“憑什麼我是二姐。”
顏徊很無辜地聳了聳肩,沒有答話。
“這個時代本就是男尊女卑。”顏嬰撇過深黑的眼眸,不屑地嗤笑。
“去他媽的男尊女卑,我要當老大,老大你懂不懂…… ”頓了頓,顏生又像是突然想起什麼,用一種很古怪的眼光看相顏嬰,“什麼叫‘這個時代’?小鬼你不會也是穿來的吧。”
“蠢女人還算開竅。”顏嬰一副孺子可教也地點了點頭。
“你沒忘記,也就是,你也沒喝孟婆湯?”顏生有些幸災樂禍地眨眼。
顏嬰吐了一口氣,斜睨了她一眼,語氣十分的鄙夷:“都跟你說了穿來的,不是投胎來的,你這個,蠢,女,人。”
顏生鬱悶地“哦”了一聲,怎麼就她這麼倒黴,又問:“那你以前是幹什麼的?”
這回顏嬰沒有接話了,揚了揚下顎,眸底一片深黑:“你都不問你的貼身保鏢怎麼樣了。”
“我給你下毒你都察覺到了,‘滯體’這種等級的藥你怎麼可能不會解。”顏生也學著他翹起了腿,神情頗為自然。
“嘖嘖,你看看你,哪還有身為女人該有的樣子,但若是我不會解,她豈不是要餓死。”
“原來你早就知道她是我的保鏢而不是……哦呵,你早猜到我是女的了。”顏生答非所問。
“不僅如此,我還猜到了你的身份,”顏嬰狡黠地眨了眨眼,也不待顏生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