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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陳安額頭上冒了汗,心裡明白,這是要她……她盯著那三杯酒,可以嗎?她問著自己。
高樵大笑,“好心”提醒她說:“安安喲,董哥可在那兒坐著呢。”
陳安咬了咬嘴唇。
董非沉穩地一笑:“你這個號稱人家初戀情人的,不也在呢嗎?”
眾人又是一陣鬨笑。
陳安看著那三杯酒,漸漸的,杯麵上,幻成一個人的臉,嬉笑的,惱怒的,沉默的……她聚斂著勇氣,他們不就是逼她說出他來嗎?有什麼不可以的!
然而就在她要張口之際,有個清亮的聲音,字正腔圓地說:“安安的酒,我來喝!”
陳安呆了一下,心跳,就那麼不經刺激的,一點點加劇了。
眾人也是一愣,這麼爽快?然而很快的,高樵帶頭鼓起了掌,“好!好!”
陳安覺得眼前一片模糊。
立維走過來,看了看陳安,沉穩的目光中,帶著些微的笑意和堅定,陳安點了點頭,穩穩的,端起一杯酒,遞給立維,立維一飲而盡。
不知誰唏噓了句,“瞧這體貼勁兒,嘖嘖……老婆你要學著點兒。”
立維吁了一口氣,第二杯……然後第三杯,全下了肚,胃裡象是火在燒,好不好的,先來六杯,就是一斤多的量,可今天就是毒藥砒霜,他也得喝下去。
陳安又遞給他一杯白水,他喝了一口,陳安低聲問:“沒事兒吧?”他搖了搖頭。
似乎是來不及再多說什麼,陳安很快被嫂子們拽跑了。
高樵把立維按坐在一處角落,點上煙,吸了一口,目光在大廳一轉,“我說老兄,今晚表面看是我家樂樂的百日宴,可實際上,我是為你緊鑼密鼓打算呢……”他拿煙的手,點了點立維,細嫋的煙霧隨著他的指尖,來回飄蕩,“我的良苦用心,你得明白。”
立維沒應聲。
“這都多少雙眼睛盯著呢……去年年底,都等著你家的喜貼呢,可倒好,過了年,出了正月,都春天了,還是沒等到,都以為,沒戲了,你不見了,連安安也不見了,不知道的,當你倆私奔跑了呢,可我卻不這麼認為。我覺得,這裡邊,有事兒。”
立維連續喝了幾大口水,有些飢渴似的,涼涼的液體,沁潤著喉嚨和心肺,他覺得有些舒服。可高樵的聲音,如此的鴰噪,他微微皺了皺。
高樵看到,巴嗒著吸了幾口煙,“你也甭不愛聽,我都替你著急。你說這一年,你跑哪裡去了,打你電話,秘書永遠說你在開會,誰信吶!問你那個新任的副總,副總說你出國了,沒在國內,合著這一年,你都在國外混了?”
立維終於忍不住說話了:“我這是來喝百日宴的喜酒的,竟然還不知道,孩子叫什麼名兒。”
高樵立時眉目舒展,把手裡的煙掐滅了:“大名高興,小名樂樂,聽聽,又好聽又好記,這起名字呀,也是門學問那。”
立維覺得好笑,“就你那草包肚子裡裝的貨……”
高樵嘎嘎地樂了兩聲:“你就說,這名字怎麼樣吧?”
立維搖了搖頭,低聲道:“還高興呢,一聽就是你的主意,你怎麼不讓孩子叫高。潮?”
高樵愣了愣,咧起了嘴巴:“你丫的……你還別說,哪一位不是那什麼的產物呢。”他頓了頓,“哎,說你呢,別轉移話題。”
立維挑了挑眉毛。
高樵說:“這一年,你丫的悄沒聲息的,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連在哪個耗子洞裡,哥們兒都不得而知,我不是擔心你,真不是擔心你,我就是怕你吧,時間一長,都忘了自己是公的,是母的了。”
立維啞然一笑,這算什麼話?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閃婚都流行過去了,你們還玩牛郎織女董勇天仙配……”高樵細長的眼睛往上翻起,瞅著頭頂的天花板,“天河在哪裡呢,王母娘娘在哪裡呢,誰攔著、擋著你們了?你們倆可倒好,什麼時候才能勾搭到一處呢?若再不抓緊,我兒子都那什麼高。潮出來了!”
說到這裡,高樵美不拉滋的,拍了拍胸脯子:“你瞅瞅我現在,多好,夫妻甜蜜、婆媳和睦、家庭和美,有妻有女……當初劉子葉,那也是要死要活跟我鬧離婚的,得虧我手段堅決,打死一個字,不離,她不也沒咒兒念嗎?我這一場婚姻啊,是有驚無險。再瞅瞅你和安安,勞燕分飛,盡顧著單飛了,有什麼意思!”
立維嘴角彎了彎,也不介意,因為高樵說的是事實。
“所以啊,有個孩子的好處多了去了,你們那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