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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就是中毒的症狀。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中毒了這件事你剛才沒有告訴我?”三千鴉轉過身看向夏馬爾,“如果你們在懷疑我的能力的話,那麼一開始就不必找到我。”
3、3。醫生說這個毒很麻煩 。。。
夏馬爾尷尬地抓了抓頭髮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因為他們的確是有探試三千鴉能力的意思在裡面,隱瞞雲雀中毒這一點是他和Reborn共同的認知,畢竟雲雀中毒生命垂危這件事外面的人還是越少知道越好。
即使讓三千鴉來醫治雲雀,也不代表他們都相信她。
無論是從醫術還是從其他的方面而言。
看見夏馬爾沒有回答她的話,三千鴉也沒有再咄咄逼人地追問下去,事實上她已經大致能猜出這是誰的意思。
不過這些現在都不重要了,只要的是雲雀的傷勢,還有他身上這個難纏的毒。
想必就是因為夏馬爾沒有辦法解開這毒,才會讓她來的吧?
不然彭格列裡誰會沒事拿他們的這位雲之守護者的生命當賭注,冒一場沒有把握的風險?
又不是吃飽飯沒事做了。
不過她現在會以雲雀的性命為首,並不是所謂的什麼醫生的職業道德,只是單純地對於這些有挑戰性的高難度的東西有興趣罷了。
另一點,如果解決了這個毒,也正好可以挫挫夏馬爾的銳氣,在專業領域上打敗他小小地報復一下,不是更加地解氣嗎?
她抽了兩大管雲雀靜脈上的血,剛把針筒放好想要去檢查身上其他的傷口,順便再找點和這毒有關的蛛絲馬跡的時候,視線不經意地瞥到了他左手手腕上一處怎麼看怎麼都很詭異的印記。
那是淡淡的粉紅色的印記,淡到甚至讓人不能輕易地發現,而照理說如果是昨天傍晚受的傷的話,現在這種印記怎麼也該消掉了。
那為什麼還會留在他的手腕上呢?
“吶,那邊的跳馬還有草壁。”三千鴉蹲在雲雀的病床邊,細細地打量著他手腕上的這個印記,“在這之前,雲雀恭彌手上沒有什麼胎記或者其他的傷疤吧?”
迪諾思考了三秒,迅速地給出了答案,“沒有,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
一旁的草壁也搖了搖頭。
“是嘛……”就在迪諾回答的同時,三千鴉似乎也在那處詭異的印記上得到了什麼新的訊息,“我想,我大概知道是什麼毒了。”
“誒?真的嗎?”迪諾和夏馬爾不約而同的站起來。
對於他們的驚訝,三千鴉只是看了看他們收回了工具,然後為雲雀重新包紮傷口,“雖然不確定,但是是什麼毒我基本上猜到個大概了,如果化驗的結果和我想的一樣的話,那麼應該就是它沒錯了。”
“是嘛,那太好了!”迪諾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告訴沢田他們這個訊息了。
對於他的這個說法,三千鴉卻是冷哼,手上包紮的動作倒是沒有停下,“太好了?不不不,我
3、3。醫生說這個毒很麻煩 。。。
認為你們應該都希望我的猜測是錯誤的。”
“為什麼?”看見三千鴉想要扶起雲雀的動作有些吃力,草壁主動上前幫她扶住雲雀,好讓三千鴉可以更快地幫雲雀包紮完畢。
三千鴉的回答只有冷笑,“如果我的猜測是正確的話,那麼你們的這位雲守大人麻煩可就大了。”
***
三千鴉在為雲雀包紮完傷口後就拿著兩管血到化驗室了,彭格列的醫療設施極為發達,或許就是為了在這種時候派上用場吧。
現在是當天傍晚七點,現在正處於仲夏時節,天色也才剛剛變黑,正應該是撇去了一天的勞累、美美地享用一頓豐盛的晚餐的時候。
但是此時的彭格列的總部高層裡,沒有人有這份心思坐到坐餐桌前享用晚餐。
七月十五日晚七點三十分,距離三千鴉進入化驗室已經有三個多小時了,而離雲雀受傷被發現也有整整二十六個小時。
但是關於他身上的毒,依舊是沒有任何進展。
所有的人都等待著三千鴉的化驗報告,而因為三千鴉的那句話,所有的人都處於一種極為複雜矛盾的心理狀態。
既想早點知道雲雀究竟中得是什麼樣的毒,又不願意雲雀中的毒是難纏甚至是無解的。
晚上八點整,三千鴉終於推開了化驗室的門,的手上提著一件白大褂和一個牛皮紙袋,想必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