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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物件是人的話,那麼還得有人出錢請她玩這遊戲。
所以也不止一個人不止一次地對她說過這麼一句話:“你真的不是一點點的任性。”
咖啡廳裡很安靜,只有古董級別的唱片機播著黑膠唱片,當掛在咖啡廳玻璃門上的風鈴叮叮噹噹地響起,店員立刻訓練有素地轉過頭對進來的客人微笑著說了一聲,“歡迎光臨。”
門口傳來了進屋的客人和店員的交談聲,可以聽得出來有兩位客人,而且性別均為男,不過三千鴉並沒有將視線分給他們,他們是誰想要做什麼這些都和她無關。
她向來都不是好奇心旺盛的人。
突然有急促的腳步聲向她這裡靠近,緊接著是黑色的陰影打在了她的眼前,三千鴉眯起了雙眼抬頭望去,是一個黑髮的男人和一個銀髮的男人。
“那邊還有空的餐桌,”她突然冒出這麼一句,在她的印象中她可沒有見過這兩個人,所以排除了是熟人來打招呼的可能性。
雖然她覺得他們有那麼一點點的眼熟。
“獄寺,是她嗎?”看起來像是亞洲人的黑頭髮的男人轉過頭去看身邊的銀髮男人,不過他問得不明不白讓三千鴉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銀髮男人仔細地打量著三千鴉,“黑色的頭髮、
2、2。有一個叫三千鴉的醫生 。。。
左眼下的淚痔,所有特徵和照片上一模一樣,應該就是這女人沒有錯。”
黑頭髮男人重新將視線移回到了她的身上,“不管怎麼樣,先問問再說吧。這位小姐,請問您是不是叫三千鴉?”
聽到了這個問題,三千鴉的視線立刻從探究變成了警惕,“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三千鴉是誰?我不認識。”
“這個女人在裝傻,”銀髮男人輕聲地對身邊的黑髮男人說,“剛才她的身上有殺氣,絕對沒錯,她應該就是那個叫三千鴉的女人。”
三千鴉握緊了手上的刀叉,在銀髮男人想要上前的時候手腕靈活地一轉,手上的刀叉已經衝著銀髮男人的眼睛和喉嚨飛去。
銀髮男人靈活地躲開,而就在這時三千鴉也抓起了自己的旅行箱準備立刻走人,但是當她將要接觸到行李箱的時候,手腕卻被黑髮男人抓住。
“失禮了,三千鴉小姐。”
三千鴉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聽到動靜的店員立刻向這裡趕來,卻看見黑髮男人將她打橫抱起,而一旁的銀髮男人也提起了那個紅色的旅行箱。
“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黑髮男人沖服務員笑笑,“我妹妹從小就任性,爸媽也為此頭疼了很久,沒想到這次她居然還離家出走了,弄得家裡人心惶惶的。”
對上了男人的笑容,店員有一瞬間的手足無措,“啊,您客氣了。”
“喂,”始終沒有好臉色的銀髮男人瞅了黑髮男人一眼,“走了,他們還在等我們。”
“那麼就先告辭了,”黑髮男人再次向店員露出一個笑容,跟著率先離開的銀髮男人就走出了咖啡店。
就在離三千鴉之前所在的那桌不遠處坐著一女一男、一老一少兩人,他們自從兩個那男人進了咖啡店起,就始終注視著三千鴉那裡的情況。
女人約莫四十歲左右,淺金色的長髮綰起,看上去風韻猶存;而坐在她對面的男人看起來只有二十歲剛剛出頭,白色的頭髮、穿著黑色條紋衫和白色馬甲,臉上始終都是笑眯眯的。
“哼,我倒不知道我們家的小鴉什麼時候成了彭格列雨守的妹妹了。”女人手上攪拌咖啡的動作在三千鴉被帶走的時候停下,從她臉上的表情也看不出她現在的喜怒。
“別這麼說嘛,”男人笑嘻嘻地挖了一勺冰淇淋,“他們找小烏鴉應該是為了那件事吧,雲雀恭彌身上的毒,彭格列那裡的三叉戟恐怕是解不了,所以才會想到找小烏鴉去幫忙。”
女人從手提包中拿起了手機,“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先去聯絡那個傢伙吧。反正這件事也是他先惹下的,沒事對彭格列的雲守下什麼毒,活該
2、2。有一個叫三千鴉的醫生 。。。
現在見不到小鴉。”
她的語氣裡夾雜了一些諷刺以及幸災樂禍。
男人點點頭,又往嘴裡送了一口冰淇淋,臉上的笑容也始終都沒有改變,“我很好奇呢,小烏鴉在彭格列那裡會發生什麼。”
***
三千鴉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了迪諾那張放大的臉,於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