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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酒量再好,也經不住她如此的‘規勸’。沒多大一會兒,我就喝下整整一罈。甹繪翎像怕我丟了一樣,能靠在我懷裡的時候就靠著,不能靠的時候就緊緊牽著我,磨人的樣子絕對更勝以往。
酒量更差的則是楚世修,只喝了那一杯,這會兒已經扶額靠在桌子上。
“茹戲,扶如王君下去休息。”楚世修的身子一直都沒好,江面風大氣溫低,怎麼能讓他在這裡睡?
房亦萍看了一眼藥勁已經上來的楚世修,還好那杯‘含情’沒給甹繪翎選去,現在她只要搞定甹繪翎,今晚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房亦萍注視甹繪翎的同時,甹繪翎也在看房亦萍,不過他不是打量,眼中充滿的則是鄙視。他倒要看看這個房亦萍到底有什麼手段,能幫楚世修上他甹繪翎妻主的床。
茹戲應聲進來,半扶半拉的帶楚世修下了船艙,看來楚世修真是‘醉’的不輕,到此刻已經連路都不會自己走了。
“夫人,‘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不如我們出去看月亮好嗎?”甹繪翎嬌媚的聲音軟的可以滴出水,白皙的臉龐也已經有了紅暈,房亦萍今晚是有備而來,上的酒全部都是最烈的。
“房大人有雅興一起嗎?”此刻的我不是摟著甹繪翎,而是靠在他懷裡。這酒勁兒可真夠大的,眼前都是重影了。
“今夜新月如眉,如此良辰美景下官必定陪伴殿下盡興。”甹繪翎眼底的挑釁房亦萍當然看的清楚,只當他是因為得寵所以驕傲,房亦萍並沒有真的將甹繪翎放在眼中。仙島國的男子再厲害也不過是女人的附屬品,工具而已,能翻出什麼浪來?
三個人自紗室出來站在船板眺望天際那遠遠的月牙,漫天星斗隱在雲霧之間像埋葬在沙漠裡的金子,偶爾露出一點光芒繼而隱沒在同色之中。
“繪翎,你看!好多金子。”來到異世還是第一次這樣大醉,而且醉的如此失態。小女人般依賴的樣子挽著甹繪翎也就算了,居然說出這樣白痴的話。
甹繪翎斜了一眼明顯嘲笑我的房亦萍,將我緊緊攬在懷中才應聲。“你堂堂天下首富還喜歡金子?”
江上即使是風和日麗風也是極大的,這會兒吹得我酒醉的頭更加迷茫。“我喜歡你,我喜歡甹繪翎。”
甹繪翎對我的所問非所答十分的滿意,摟緊我的腰直接用力的吻下來。
我的話讓房亦萍將目光再次集中在甹繪翎的身上,望著他深情吻我的側臉腦海中飛快的運轉著。這人她是沒見過,但是這名字卻不止一次聽過扈相國提起。
八年前,皇宮中有一個妖媚的男子成為仙島國第一神話,這個男子聖寵無邊,最奇怪的就是伺候在女皇身邊三年竟然還是完璧之身。女皇對其愛護有加,宮內伺候、認識他的人很少,據說只帶他召見過兩次外國使臣。而仙島國官員只有一個人見過此神秘男子的真面目,這個人就是當時極受女皇信任的相國——扈婷茉。
後來這個男子在皇宮中突然消失,伺候過此男子的下人都離奇死亡,漸漸這段神話也被人遺忘。若不是這妖媚的氣質和奇怪的姓氏,她也不會這麼肯定眼前的男子就是當年神秘消失的神話男。
八年前他不過是個不受重用的小吏,她當然沒機會見到傳說中妖媚無雙,迷惑君王連名分都不好安排的甹繪翎。現在通知扈相國去確認也不太現實,更何況女皇的后妃就算接見大臣也會帶面紗,扈相國能在八年後認出甹繪翎的機率小之又小。
甹繪翎為什麼會嫁給我,這件事才是目前讓她最糾結的。甹繪翎到底為什麼會突然在皇宮中消失?這關係到太多的事情,她當然不可以太大意。酒被驚醒大半兒,又不敢一直看甹繪翎引起他的注意,她只好將目光又望向天邊的新月。
想來想去她只想明白幫助‘欒迪’的事絕對不能再進行下去,不管她要‘欒迪’尋的東西有多重要,都沒有自己身家性命要緊,就是此時扈相國在這裡也一定會如此選擇的。在沒有完全把握之前,扈相國當然不會直接和女皇起正面衝突,只要甹繪翎有一分可能是女皇的人,她們就不能明著當他的面洩了底。
想到這裡房亦萍悄然離開船板,棋子到什麼時候都不重要,所以喝了‘含情’的楚世修並不在她的考慮範圍。走廊走了一半,房亦萍才反映過來,欒迪的姐姐欒瑰嬌可是‘含情’的發明人,若‘欒迪’死於‘含情’追查下來肯定是會牽連到她的,她怎麼會大意的把這件事給忘記,完全把‘欒迪’當成普通棋子對待。
用力拍一下腦門,看來她也是被烈酒衝昏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