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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經說明很多事,怎的今個兒只被房亦萍一句話就說動了呢?
如王君?他要不起,我給不了。
甹繪翎好鬥的基因瞬間被楚世修激起,唇畔的酒杯轉手放在桌子上。
我左手輕輕搭在甹繪翎的肩上示意他安靜,並順勢站起來。面向楚世修右手舉杯,戲要做就必須全套。“冷落夫君是本王的不對,本王自罰一杯。”
楚世修這才看似滿意的提起桌上的酒杯,來到我近前。右手捏著帕子端酒杯,蓮花綻放般大方的笑容。“夫人可介意與我喝交杯酒?”
“人來瘋“這三個字用在大方端莊的楚世修身上絕對不合適,那我要用什麼來解釋他今天的不同尋常呢?我端著酒杯的手頓在半空,完全想不明白他這是出於什麼?
“三個人喝嗎?”甹繪翎脫離我的左手,也捏著杯子站起來,妖媚的臉上掛著一絲不懷好意。
“好呀!”楚世修挑釁的開口,手臂已經搶先伸向我的右胳膊,絕對是要搶佔最好的位置。
甹繪翎當然不會給他這個好機會,同時出手伸向我。
三人的交杯酒在老君山我也喝過,不過那次氣氛愉悅美好,絕對不是現在這種劍拔弩張可以比的。
三個人三角形的位置,三隻胳膊交疊在一起,捏著的杯子輕撞在發出聲響,竟然同時掉下去。甹繪翎和楚世修有些呆愣的看著即將掉在地上的杯子,還好我現在會武功,反映也足夠快,竟然將是那個杯子安穩接住。
我無奈的翻個白眼,將杯子再次舉起。“有外人在,你倆就不能消停點嗎?”
見到我難得的威嚴,他倆低頭不語看著我手中的三個杯子。經他倆這故意一鬧,到底誰的杯子已經分不清了。兩個人都知道這裡面有一杯酒是下藥的,甹繪翎知道那是‘含情’當然希望我喝下,然後順利和我在一起,也好確認他在我心底的位置。
楚世修則努力思考想尋出那杯自己喝下去,無論房亦萍下的到底是什麼藥,他都不能冒險讓我喝下去,他不能給任何人害我的機會。
☆、江上何人初見月6
最心急的人當然是房亦萍,明明簡簡單單的一杯酒就是沒按預期喝下去。杯子跌落的時候幾乎把她的血液都凍結,‘含情’可是他好不容易弄來的,而且只有那麼一點點,若這杯酒灑,她是真沒招能在這短短一晚上的時間讓‘欒迪’得到我的寵幸。
我看著兩個猶豫不決又心事重重的美男,如此糾結一杯酒到底是為什麼?“茹戲!”
“小的在。”茹戲在紗室外應聲,紗室地方有限,所有伺候的下人都站在外面。
趕在我開口之前,楚世修做出最後決定,伸手拿過最中間的那隻杯子。“夫人,酒還沒喝呢。”
甹繪翎也怕把我真的惹生氣挑了一杯酒,連貼身小奴都喚來應該是要拂袖走人。
“江面氣溫低,給二位如王君取披風來。”我望著轉眼已經只剩一杯酒的手,極其納悶的看了兩個美男一眼,然後才吩咐茹戲。
不等兩個人再出什麼么蛾子,我舉杯示意一下馬上就喝乾。這種氣氛喝什麼交杯酒?根本像是在喝毒藥。
房亦萍的眼睛在我們三個人身上尋了一圈,‘含情’無色無味喝的那個人根本就不可能察覺,在心底祈禱只要不被甹繪翎喝了就好。
甹繪翎猶豫一下還是將酒一飲而盡,無論誰的杯子裡有‘含情’,他今天晚上只要跟著我就肯定沒問題。若是他自己,那我就是他的解藥,同理,他也非常樂意當我的解藥。如果是楚世修,那麼他定會想盡辦法纏住我,自己釀的因就要自己去嘗果。楚世修敢聯合房亦萍,他當然不介意看到他一月後暴斃。
楚世修目光如水般寧靜,潔白的帕子優雅的掩住,杯中火辣的液體一點點的飲盡。他在祈禱,若這真是杯毒酒那該有多好?
茹戲這時已經從房間取來披風,撩開紗簾取來上層的那件黑色披風,我什麼也沒考慮就披在楚世修的身上。其實也沒怎麼想,他一襲白衣配黑色披風不是很正常的嗎?哪想到披上披風楚世修似乎更冷了,人整個狠狠哆嗦一下,低頭默默的坐回座位。
我又拿過下面那件水藍色的披風,輕柔的蓋在甹繪翎身上,這小妖精哪裡肯這樣放過我?美麗優雅的脖頸偏偏,一定耍賴要我為他繫好。
房亦萍的計劃只是個開始,剩下的才是她最精彩的演出。於是左一杯右一杯的敬酒,官場打滾十年,她早已經脫離書生的乏味,奉承上司該說什麼話,能說什麼話,這頓飯她可是賣力的對我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