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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這聲令下,門外進來一隊軍法執警。可惜受到驚嚇的不是即將被捕的人,而是堂上這群黑幫的烏合之眾。
“他媽的跑什麼?”堂主又吼又跳,“給老子站住!總堂主承諾過的話,都他媽當耳旁風啊?全都別動,配合政府、既往不咎!”
這話管用,好漢們紛紛作投降狀,執警們也才能清清爽爽地執行抓捕任務。王潤華一面掙扎,一面回頭呵斥,“孟小猛你巧立名目!鄭永正你亂扣罪名!別忘了我是誰,我是王潤華,是當今南部部長!你們這是謀反!是陷害!犯上……”
“敗類!”鄭永正用這聲低吼送走了王潤華的背影,轉向陸中天道:“你也該死!居然能殺了自己的養父?說王潤澤心狠手辣?我看你們是半斤八兩!等著吧,看我在法庭上怎麼收拾你們!”
陸中天癱軟如泥,執警們拖條死狗似的費了不少勁。當白纖素被押到大堂上時,鄭永正只是背過身去揮了揮手。
白纖素一點沒掙扎,當她瞟到刀子的時候,卻對著小猛又跳又喊:“小諾快走呀!你後頭有個妖怪,快走啊,走得越遠越好,不要回來了,走啊……”
嘶喊聲漸去漸遠,一個明顯的事實擺在眼前,為了復仇而寡慾冰心的白纖素,瘋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情魔驗靈
夜色漸沉,金風越涼。
悽迷薄霧中,兩個別有興懷的人攜手漫步,時談時笑。
“哥哥說要速戰速決,今日果然巧妙得手,卻不知冥元珠被他藏到哪去了?”
“我也正想這事呢,不然早就讓你花姐做準備了,按說我們今晚就得走啊。”
“是啊,現在已近子時,若丑時還尋不到冥元珠,錯過歸元石能在今月死封四門的時機,我們就只能再等了。”
小猛嘆息作答,刀子也沉吟不語。迎面閃來一抹白影,刀子揮手接了,見是一張白絹字條,展開一看,寥寥十個字震得他神魂俱亂!
小猛駭怪之下搶過白絹,將這曲兒彎拐的幽冥文一譯,竟是如此一句——鈴兒已在木屋,誓言已破。
“走啊!”小猛帶著哭腔去扯刀子,刀子反手一拉、騰起縱躍。兩個健影、一道清風,直撲南面柳林灣而去……
展望間,那曾見證過一段血肉撕離般往事的木屋,已在悽悽雨霧中若隱若現。往事不堪回首,往事向如今事……
去歲春殘時,情破月圓夜。
以血縫碎心,吟吟痛到今。
萬事皆宿命,唯怕痴心人。
我是情中魔,傾淚以超脫!
鈴兒,宿命怎奈何你?幽冥怎奈何我?
我早在劫後無所顧忌,那矮牆青院中,神誕之人痛撫心曲,也曾淚眼贈語,“只有真愛之人不怕惡咒”。我所以滯步不前,是怕你尚存疑慮,可你來了,還是如夢,那麼輕盈飄逸;依舊似幻,這般淡雅透靈!
你在桂樹旁、鞦韆下,可我看到的不只你,還有另一個我自己!我回來了!
你帶回了那個沒有心傷的我,那個一度死去的我!
活了,沒有經過幽冥的沉淪,我便復活!痛苦是拷問我的刑具,它問我愛你有多深?我回答它的只有眼淚和心血!
附於我靈魂而重於我靈魂、形如我生命而高於我生命的愛情,你和我的都一樣!所以我們必須在一起,就和現在這樣,我擁著你、你偎著我,哪怕我們的心從未有過離棄……
桂樹鞦韆下,這對以情相許的人曾經天涯,如今咫尺;兩顆一度破殘的心曾經泣血,如今流淚。
情長意綿、情深無語。唯有淚能將所有悲歡傾訴乾淨!
然而小猛驚愕了,他甚至來不及為弟弟歡喜,那幾個月前在直升機的轟鳴聲中,令他至今仍清晰可聞的話就如一道咒語重響耳際,又似一道電光,撕開他心中那條自以為已經癒合的傷口——
“薛威,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您。閱讀的小說下載於~ωwω_∪mDtх_còМ
唉,陸戰啊……
雨仍悽悽、霧仍迷離,風輕輕,語呢喃……
木屋外,是經過生死錘鍊後的刀子,與歷盡心魔劫難後的鈴兒,互吐心語。
木屋內,是滿心愧痛的小猛跟一腔哀怨的陸戰,澄訴舊情……
小猛含淚示愧、欲言又止。
陸戰悽楚冷豔、怒目直視。
場面好僵!
彷彿舊有宿仇的人狹路相逢,又似曾經不和的老友不期而遇。
對陸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