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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管不住自己的淚。”
小猛既象勸慰又象自語,“逝者逝也,痛者永痛!唯有時間的流逝能撫平心傷,可是有的傷永遠經不起觸碰,它隨時都會破裂流血,讓人痛不欲生。”
刀子這一次聽得很明白,他只奇怪小猛怎麼道出了自己的心聲?也許因為他有過類似經歷吧?可我要什麼時候才能象他那樣把心裡的傷結成疤?哪怕經不起觸碰,哪怕還會流血、還會痛!師父呀,難怪我吃了破心丸後,你曾說寧作逝者,不作痛者。原來是這個意思!”
刀子追緬先師、心緒繞結。往事固已成夢,前程一般渺茫。世上沒有能令時光倒流的神靈,是因為不能讓人自己選擇命運,這豈非神靈對人的畏懼?刀子想到這裡一個冷戰,忙在心裡謝罪,怎敢對神靈不恭?
傍晚時分,他們終於到了維銀城。住進預先訂好的旅館後,洪巖奉命出去了一趟,他回來時提著幾個紙袋。小猛接過來遞給刀子,“我知道你不習慣穿別的衣服,可你已經出了落月谷,以後得在外面生活了,試試吧!”
刀子點頭,正要去翻紙袋,卻眉頭一皺,手就捂在了胸口上。小猛馬上反應過來,“藥呢?在哪兒?”
刀子一手捂胸,一手蓋在臉上,只是搖頭,早疼得說不出話。洪巖手忙腳亂,只顧在刀子身上昏搜亂找,“一定是破心丸的毒發了!保心丹在哪?快找來吃啊!
海驕哪知會有這般變故,見刀子疼得駭人又忍得嚇人,心裡一慌就怪怨起來,“搞什麼鬼?有藥快吃啊!”
洪巖終於在刀子的懷裡找到一個錦囊,開啟一看,正是保心丹,忙抖出一粒送到刀子嘴邊。刀子閉眼搖頭,毒發的痛苦讓他咬牙切齒,身體也控制不住地想要翻滾。
洪巖急得想把藥塞進去,小猛忙攔住,“刀子現在不吃一定有理由,咱們不懂,不要硬來。”
洪巖只好把藥捏在手上,好準備著隨時可以送上去。刀子的呼吸很急,有時會停下來哼一聲,接著又是大喘,再停下來,再悶吭一聲。
小猛急得嗓子發啞,“不要忍,疼得厲害就叫,你忍得我難受,別忍了!”
刀子悶著頭去抓他,小猛忙握住那汗涔涔的手,手在抖,使出的力道能說明痛苦的深度,但是刀子就是不叫喊,他突然推開小猛,嘴一張,噴出一口血,卻哆嗦著手向洪巖伸去。
洪巖忙把藥送上去,刀子吃了藥仍是低著頭,嘴裡的血象條細泉一樣流著,很快變成滴注,慢慢地,終於停了。
小猛扶他躺下,接過海驕遞來的溼毛巾給他擦去唇角的血,“好些嗎?嚇死我了!”
刀子輕輕點頭,淡淡一笑,“保心丹不見血是不能吃的,否則非但沒用,反而會中毒。”
“這是什麼毒藥?太讓人痛苦、太可怕了!”
“你哭了?”刀子擦去小猛腮邊的一顆淚,“你真的哭了,我真的把你嚇壞了!”
“我……”小猛難堪地別過臉去,“我不是嚇哭的,我是……”
“是什麼?”刀子憨憨地看著小猛。
小猛真想說,你是我弟弟,你這麼痛苦,我能不哭嗎?
“我擔心你啊,我答應過你師父要照顧你的,我不知道破心丸有這麼厲害,而且我們走得匆忙,我以為保心丹忘在谷裡了,所以著急,見你不吃藥,我又以為頭領給的是假藥,被你們識破了,你才不吃的,哪知道要見血才有效?”
“這樣啊!”刀子舒了一口氣,避開小猛的眼睛,“每天日落時我就會發病,你以後習慣了就好。不過我發病時你最好別看,等我好了你再出來,這樣不嚇人。”
小猛領會刀子的意思,這使他想起爺爺說自己的那句話——你和你爸爸一樣,都是心細如髮的人,總要考慮了別人才想到自己——這使他更加確信,刀子就是自己那個未知生死的弟弟。
刀子不知小猛的心思,咬咬下唇道:“我聽他們叫你隊長,可你跟我師父說你叫孟小夢。”
小猛忙糾正道:“小猛,孟小猛。這是我的姓名,隊長是我暫時的職位,就象……象你們谷裡的某個執事,意思差不多。”
刀子赧顏一笑,“那你們的頭領也一定不叫頭領。”
小猛笑出聲來,“我們有兩個頭領,一個叫部長,一個叫將軍。”
“怪了,一個部落有兩個頭領,那他們的尊位哪個大些?”
小猛忍住笑,“這就不好比較啦!按道理,部長要大些,可我們只聽命於將軍。”
刀子一愣,“好奇怪的族規!要是遇到重大的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