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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老子紮根於中國了!
真的勇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公公的脅迫!
= 3=
我站起身拿起那張飛機票攥在手心,直視蘇爸,
“你就這麼不喜歡不看好我這個兒媳婦?”
他想了會,“我不是不喜歡你,我只是更愛我兒子。本來去年讓蘇信回去,只是他媽媽想念他,過去陪她一年,順便把他的媽媽帶回來。沒想到你出現打亂一切,你們甚至還訂婚了?祁月,我雖然常年生活在國外,但我的思想可能比國內一些家長還要保守傳統。我就想問問你,這麼長時間下來,我兒子處處為你著想,你拿什麼回報過他沒有?讓你陪他來美國過好日子難道還是難為你了?別到最後本末倒置。”
我耳邊只有火車轟隆而過的鳴音,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顫著嗓音問,“那這件事你和蘇信說了嗎?”
“嗯,”他很快回答我,“他也同意了。”
我眼睛痠疼,其實他們男人都是一路貨色,喜歡擅自決定和掌控別人的人生,就連蘇信也不能免俗。也許夏姐剛才跟我說的那些話就是預見到這些吧。
在這樣的當口,本來應該很傷心,可我就是不想哭,只定定注視他說,
“那很高興你目的達到了,我還是選擇回家。”
蘇爸微帶訝色,估計是沒想到我答應的這麼爽快。但隨即一臉瞭然於胸的樣子。
我被他的這個神情給激怒,憑空生出滿腔的勇氣,我一字一頓堅定地對他說,
“我可以離開你兒子,但只是暫時的,兩年後我定會學有所成,不說可以和你兒子比肩而立,但也絕對不會拖你兒子的後腿,但是還請您在我離開的這兩年不要干涉他的感情生活。”
蘇爸饒有趣味地挑起眉毛,“我怎麼相信你?”
我舉起右手,無名指上,鑽石熠熠生輝,我用力將戒指抽下,擱到他面前,
“拿這個我心裡最重要的東西來當抵押,我這次離開,會如你所願不告訴蘇信也不告訴夏姐,兩年後如果還沒有達到你的要求,我就不會再回你兒子身邊,你大可放心讓你兒子把戒指套在別的女人的手上。”
我說完這段話幾近沒力氣,只靠撐著桌沿穩住身子。
蘇爸注視了案臺上的戒指半晌,開口說,“好。”
我看著他把戒指收好,身體僵硬著往書房外走,這是我這輩子最大的賭,也是這輩子最霸氣的話。我把自己的幸福押進去,從遇見宜靜的那瞬間起,我就開始自我懷疑,自身條件的不足,還常常抱著阿扣精神自我安慰,這在現實面前總是很無力。這一切,只能讓我在蘇信身邊像個無知無辜的整天靠男人而活的小言裡的小白女豬腳。
這也不是我要的將來。真的不是,從來就不是。
我要對自己負責。也要對蘇信,對他們家,和我們家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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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門口,頓足回頭,說出從剛剛就一直想說的一句話,
“哦,對了,還想告訴你,我還真不是第二個年輕時候被你禁錮在家的夏夢繁。”
蘇爸面色一僵,誰知他隨即不怒反笑,我第一次見他笑,儒雅出塵,他抿口茶,淡定道,
“期待你的表現。”
= 3=
出了門,我全身無力幾乎想靠著牆滑倒,可我知道我是不能的,我迅速把機票放進口袋,進衛生間對著鏡子拍拍臉,讓血色遮掩慘白。
後來,夏姐在樓下叫我們吃午飯。
蘇信正好從房間出來,我朝他向平時那樣笑笑,他把我堵在衛生間門口,黑眸如漆,他皺眉問,
“剛才我爸和你說了什麼?”
我沒躲閃開他的眼神,直視他笑道,“沒什麼,就是讓我這個準兒媳好好照顧你唄。”
“真的?”他不依不饒問。
“嗯,真的,really~”我反覆強調。
這時候夏姐喚我們吃飯的聲音又從下面傳過來,我想推開他擋在門邊的手臂,邊耍無賴
“好啦,吃飯了。”
蘇信捉住我手,目光灼灼地盯著手指,“戒指呢?”
我心裡一咯噔,趕緊打哈哈道,“在我包裡呢,上廁所還帶著,怕給磨到。”
蘇信還想再問什麼,蘇爸從書房出來,別有意味地咳了兩聲。
蘇信知趣地放下撐在門邊的手,罩在身上的黑影陡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