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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無慮,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我想試著站起身來,可是腳又是一陣鑽心的疼,不由得哼了一下。我的呻吟提醒了戴嫻,她回過身扶了我一把,說:“不要緊吧。”
我忍著疼說:“沒事。”
戴嫻回頭責備李一說:“你們男人就是粗心,她都疼成這樣了,你還有心情打球。”
李一辯解說:“沒有那麼嚴重,是她太嬌氣。”
戴嫻說:“說這話就欠揍。你要是我親弟弟,我非揪嚇你的耳朵來不可。女人生來是讓人疼的,偏偏你們這些男人天生缺少疼人這根弦。”
我的眼睛裡本來就蓄滿了眼淚,戴嫻的話正說到了我的心坎上,她的話就像在岌岌可危的大堤上捅了一個洞,使我的眼淚奔流而下,收都收不住。
李一說:“你看,你看,我說得對不對?剛才還好好的,姐姐一說,她的嬌氣就上來了。”
“別說這些沒用的話,快扶她出去,我送你們去醫院。”戴嫻嗔怪地瞪了李一一眼,像對自己的下屬一樣,釋出著命令。
06
戴嫻和李一一邊一個扶著我向外走,保齡球館的服務生走了上來,帶著歉意的笑容,說:“對不起,這位小姐和先生還沒有買單呢。”
戴嫻揮了揮空著的那隻手說:“記我帳上吧,還有去貴賓區告訴我的朋友們,我去去就回。”
我覺得讓一個只見過兩次面的人替我們結賬過意不去,就對正要離開的服務生說:“等等,我現在就買單。”
服務生便站住了,我開啟包準備取錢,被戴嫻按住了,她有些不耐煩地對服務生說:“去吧,這裡沒你的事了。”
服務生禮貌性地點了點頭,訕訕地離開了。
“這怎麼好意思?給姐姐添麻煩不說,還要叫姐姐破費。”我說。
“這算什麼,小意思。別和我客氣,自打在車上認識,我就覺得咱們姐倆特別投緣。”
李一也說:“這次大姐請我們,下一次我們再請大姐就是。”
“那就這樣說好了。”我只得這樣說。戴嫻的話讓我感覺到有些愧對她,在火車上時,我對她的敵意可是大咧咧地擺在她面前,並沒有什麼投緣之說。可能我一開始就帶著有色眼鏡看人家,她的眼睛天生就是那個樣,並沒有對李一放電,而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戴嫻想送我去醫院,但是在我和李一一致堅持下,她只得開車送我們回了小區。臨走時她一再囑咐,如果有什麼情況,一定要給她打電話,她來接我去醫院,醫院裡她有熟人,我可以得到特別的關照。
戴嫻走後,我和李一說了一些關於她給我們帶來的一些感動,並說等腳好了,一定要好好感謝她。
李一出去買來的午飯是些肉包子,我吃了一個,覺得很油膩,沒有了胃口,就推到一邊,在床上歪著。李一建議我睡一覺,說他小時候扭傷了腳,總是晚上睡一覺,第二天起床後就能蹦能跳了。我也覺得腳沒有那麼疼了,只是脹得麻酥酥的,就聽從了他的建議。他幫我躺舒服了,說要回學校去趟,到晚上給我買飯來。我抱著他的腰不放,撒著嬌不讓他走,他不高興了,說我的依賴心太重,纏得他沒有了自由空間。
我賭氣鬆開手說:“去吧,我還你自由!”
“乖乖地睡覺。”他如釋重負地站起身,說:“晚上想吃什麼?我給你買。”
“我什麼也不吃。你也別回來了!”
“真的?”他的嘴角又翹起那種嘲弄的微笑,他似乎對什麼事情很自信。
“真的!”我把頭別到一邊。我當然知道他對什麼自信,那就是我離不開他,儘管這是事實,但是他的自信仍然刺傷了我,讓我對他不自信起來。
“不後悔?”
“不後悔!”
我聽見他幽幽地嘆了口氣,走出了臥室。防盜門關閉的聲音傳來,我早已淚流滿面。如果現在有人問我愛情是什麼,我一定告訴他是歡笑和眼淚。如果問我歡笑和眼淚哪一個多哪一個少,我想我也不知道答案,在這個孕育著愛情的春天裡,我揮霍了太多的歡笑,也拋灑了太多的淚水。
春天正一天天長大,窗外的陽光下,一場花事連線著另一場花事,奢侈而華麗。我的愛情之花無疑也怒放著,粘著一些晶瑩的露珠,我的眼淚。我看見一片碧綠的草地上,開滿五彩斑斕的花朵,李一躺在微風吹拂的花叢中,光潔的面板閃耀著陽光的顏色。他的健壯修長的腿,隆起著肌肉的胳膊和胸脯,即使在靜止中也顯現出一種噴薄欲發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