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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還分彼此嗎?錢不用你還了,我只需要你陪我。”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可不是靠女人養的小白臉。”我一提到不用他還錢,他的臉就陰沉下來。
“我沒那個意思。”我解釋說,“記得你對我說過,做家教很累,請家教的孩子大多數都很難管。”
“我不做家教了,我要找份幹起來輕鬆,工資高的工作。”
“哪有那麼好的事,這樣的工作到哪裡找?”
“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相信!相信!”我忙一疊聲地說。如果我繼續表示懷疑,李一又該發無名火了。“懶傢伙,快起床,咱們打保齡球去。”
“不去了。這段時間你的錢花得流水一樣,讓人心疼。從開學花了好幾千塊了吧?”
“你搞清楚,不是我陪你去,是你陪我去。”邊說我心裡暗笑,什麼幾千塊,都花了幾萬塊了。
李一沉吟不語。我知道他其實很想去。
“求求你,陪我去吧。我好久沒有打保齡球了。”我央告道。
“好吧。既然你這麼想去,我只好陪你了。”李一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
我心想只要你去就行,管他誰陪誰呢,只要你開心,我就開心。媽媽的電話讓我的情緒很壞,我也想借著打球暫時忘卻,既然現在還不需要面對,不如就等到回家以後再面對。
也許應了“狗歡無好事,人歡必有災”這句老話,當我和李一各自穿著一身白色名牌運動服在保齡球館瀟灑的時候,我連打了三個全中,因此得意忘形,向李一叫囂說他輸定了,然後精神抖擻地準備再打出一個好球,誰知用力過猛,身體失去了平衡,摔疼了屁股不說,還扭傷了腳。我和李一都步調一致地呲牙咧嘴,不同的是,我是疼得,李一是笑得。
我眼含淚水,掙扎著想站起來,腳一用力,疼得鑽心,又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李一感覺到了嚴重,強忍著笑過來扶我,我一甩手,啪的一聲打了一下他的手背說:“不用你扶,只管笑吧,你的同情心讓狗吃掉了!”
李一不由分說把我從地上拖起來,扶我坐到椅子上,說:“誰讓你自己不小心,平地裡摔跟頭。”
我說:“我很疼,咱們回去吧。”
“打完這局再走,打完不打完都算錢,別浪費了。”
“不騙你,真的很疼。”
“溫室裡的幼苗,就是受不了一點委屈,不就是摔了一跤嗎?至於嗎?。”李一輕蔑的說,說完也不看我的臉色,繼續打球去了。
右腳脖子那兒像被一團火燒著,疼得我直冒冷汗,卻不敢再吵李一,怕他不耐煩。我只盼著他快點兒打完,離開這裡,我想如果躺在床上,腳也許會舒服一些。
我正向李一的方向張望,有人坐到了我身邊,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扭頭一看,看見一張畫著淡妝的臉,笑眯眯地望著我。
“嗨,你好!”她說。
她有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眨出萬種風情,我覺得在什麼地方見過她,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呵呵,”她笑起來,說:“忘了吧,咱們在火車上見過。”
“哦,記起來了。你好!”我知道她是誰了,她就是火車上那個眼睛會放電的戴嫻。
“怎麼一個人?”她很熱心地問。
“我和他來的。”我指指在遠處打球的李一。李一此時正背對著我們,仰著頭看顯示器上的分數。
“怎麼不去打球?不會嗎?我可以教你。”
“我的腳扭了。”
“很疼是吧?要不我送你去醫院瞧瞧?”她瞅著我的臉,關心地說。“我說呢,天又不熱,你怎麼出了一臉的汗。”
“謝謝你。一會兒就沒事了。”我說。忽然間發現這個女人其實也不錯,挺體貼人的,她的話讓我的心裡暖暖的,因此不像一開始那樣排斥她了。她今天穿了一身火紅色的運動服,襯得她的臉像一句廣告詞“白裡透紅與眾不同”。
這時李一打完了球,向我們走來,他看見了坐在我身邊的戴嫻,立時燦爛了一臉笑意。他快走了幾步,說:“戴大姐,你好!也來打球?”
“是呀,陪幾個客戶來消遣消遣,看見了小妹妹,就來和她打個招呼。”戴嫻站起身,伸出手大方地和李一握了握手。
“大姐星期天也不休息,還要應酬,真是日理萬機呀!”李一說。我覺得李一在拍戴嫻的馬屁,有獻媚的嫌疑。
“別笑話你姐姐,也是沒辦法的事,真羨慕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