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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誠意,這就足夠了。
剩下的時間,夏桐閉著眼睛補覺,姜磊寧也沒好意思打擾,獨自看著窗外飄過的雲彩。
三個小時後,姜磊寧喚醒了夏桐,笑著說:“看你的表現,也不像第一次坐飛機的,一點也不興奮,居然睡著了。”
夏桐哪裡好意思告訴對方,昨晚自己被慕斯年抱著,兩人在一起膩味到天亮才眯了一會覺,用慕斯年的話來說,是要把剩下一個月的福利都討回來。
姜磊寧見夏桐低頭,恍然想到了什麼,便不再開玩笑了,說:“走吧,有車子來接我們。”
夏桐跟著大家一起上了一輛中巴,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香港給夏桐的第一個印象是乾淨,街道上沒有亂扔的垃圾;第二個印象居然是沒有堵車,據夏桐的瞭解,香港的人口密度比北京要大,可是街上的車流井然有序;第三個印象是快節奏,幾乎看不到三三兩兩閒逛的人,走起路來恨不得腳下生風;另外香港的街道不像北京那樣的寬敞,房子密密麻麻的。
夏桐對兩邊一掠而過的高樓大廈沒有什麼興趣,反倒是那些有著異國風情的古建築多看了幾眼,車子開進了H大,夏桐看著滿校園的人,這才知道,他們已經休完了寒假,這個和內地這邊是不一樣。
夏桐他們住下來後,學校安排了人帶著大家先逛逛H大的大學校園,H大里面也有不少古建築,不過跟北大是迥然不同的風格,完全西化的建築,隨處可見殖民地的印記,不過看出來,H大的學習氛圍很濃厚,到處是手不釋卷的學生,沒有在北大或Y大看到的那種閒散。
參觀完畢,大家吃過了飯很快就各自休息,因為第二天就要開始比賽,圍棋是一項很費腦子的活動,如果休息不好,狀態不少,很影響水平的發揮。
夏桐同屋的人是R大的,和夏桐同姓,名字取的也有趣,就叫夏棋,她說她媽媽生她的時候,她爸爸還在和別人爭執一盤棋局,說是沒有分出勝負誰也不能走,不過不是圍棋而是象棋。
“我媽媽一氣之下就給我取名叫夏棋,有趣吧?可惜,我的棋藝比起你來還是遜了一些。”夏棋嘆了口氣,沒有夏桐之前,她的棋藝一直是大家公認的第一,圍棋為她贏了太多的榮譽,沒有圍棋,她也進不來R大。誰知道突然之間殺出了一個夏桐,比她還小三歲,一時之間,她真的有些不適應。
夏桐笑笑,開啟電腦,見慕斯年正線上等她,兩人聊了一會,慕斯年知道她一切平安,也就沒敢多打擾她,因為他知道夏桐需要休息。
令夏桐意外的是,吳仁越也線上,他知道夏桐今天到港,問夏桐哪天結束比賽。
“一共是一週的時間,21號正式開始比賽,28號結束。”
“我過去看你?”
“哥,你要來了,我還能安心比賽?香港的狗仔隊據說比大陸的厲害多了,拜託了,等比賽完了,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結果,對了,你奶奶怎麼樣?”
“從井岡山回來後,一直不算好,我爸爸已經知道了原因,他不大能接受這個現實,我奶奶覺得很愧對他。”
夏桐見了無語,不知該說什麼好。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五尾鳳出名了
不過夏桐有些不大理解的是,既然吳仁越都能猜出來爺爺不是親的,吳仁越的父親,能沒有一點感覺?
吳仁越像是猜到夏桐在想什麼,打出了一行字:“猜想是一回事,證實是另外一回事,我想他需要的是時間。”
夏桐不知道的是,吳明伊在自己爺爺的墳前當時已經哭得昏死過去,因為夏世軒的墓碑上不僅有他的名字,還有他的照片,吳明伊一見到十多年後夏世軒的模樣眼淚便止不住了,心裡最後的一絲幻想破滅了,直接抱著墓碑暈過去了。吳仁越沒法,只好抱著吳明伊回到井岡山上,在醫院住了兩天才回的臺灣。
好在那天是個陰雨天,村子裡很少有人出來,加上後山那位置很偏,一般除了夏家人很少有人過去,要去的話也是天氣好的時候去摟松毛,所以還沒有人發現有人來祭拜夏世軒。
吳明伊一回到臺灣便進了醫院,吳家自己的醫院,徹底檢查了一遍,除了偶感風寒,也沒有別的毛病。吳懷自然不信,吳明伊去了一趟大陸不過才半年的時間 ,怎麼就像經歷了一場生離死別的大痛?
吳懷從母親的嘴裡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又從兒子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彷彿也一下子老了好幾歲,活到五十多歲了,才有人告訴他,自己的父親不是親生的,最難過的是剛剛知道自己有一個親生的父親,卻被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