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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已經死了四十多年,吳懷也病倒了。
此時,臺北的吳家,吳懷剛從母親的房間出來,這些天,他只顧梳理自己的心情。卻忽略了母親的感受,母親獨居這麼多年,獨自帶著他,從來沒有想過再婚,原來是心裡一直有一個人在支撐著她,如今這人沒了,母親的支撐也沒了,七十多歲的老人,不倒下才怪呢。
母子兩個經過一番長談,吳明伊把事情的經過詳細地告訴了吳懷。這場悲劇,只能說是歷史造成的,吳懷對母親的遭遇除了深深的同情和欽佩。別的什麼也做不了。
吳懷從母親的房間來到兒子的房間,正看到吳仁越跟夏桐聊天,便問了問夏桐的情況,以及夏家的情況。
圍棋賽進行到第五天的時候,夏桐已經進入了前十。許穎本來說要來香港陪夏桐,因為此時南方各省普遍降雪,連廣州都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嚴寒,許穎的父母不敢讓她出門。
在這之前的夏桐並不知道,自己老家那邊已經遭遇到了雪災,部分地方已經停電了。電話也打不進去。因為比賽,夏桐只在來香港的第一天給家裡打過電話,剩下的時間。幾乎是封閉式的生活,一天下了幾場棋下來,腦子裡空空的,根本想不起來要做什麼。
此時的夏桐聽了許穎的話,正要給家裡打個電話問問情況。手機突然響了,是吳仁越。說他已經買了機票,明天會到香港,因為他要來看夏桐最後的決賽,希望夏桐不要讓他失望。
因為吳仁越的這個電話,夏桐放棄了給家裡打電話的念頭,開啟電腦,找出了幾位大師的棋局來觀摩。
同屋的夏棋也站在了夏桐的身後,兩人一起研究棋局,大陸來的女生有四個進入了前十,明天將會有關鍵的一場廝殺,決定最後進入決賽的名單。
“你緊張嗎?”夏棋問。
“說不緊張是假的,畢竟也走到了這一步。”況且,夏桐相中的還有那五萬港幣的獎金,她還等著這筆錢給自己的奶奶在縣城買房呢。最關鍵的是,如果夏桐這次拿到了冠軍,那麼四月份的中日韓三國大學生對抗賽夏桐肯定可以拿到入場券,這樣夏桐的名氣才會響亮起來。
“我也是,比上次比賽緊張多了。”見夏桐看著自己,夏棋又接著說:“我上屆比賽也參加了,不過那次是在北京,就在自己家門口,我一個剛大一的新生,初生牛犢不怕虎,居然也闖進了十強,可惜沒有取得更好的成績。”
“聽你的意思,這比賽是輪著地方舉行,下次就該到臺灣舉辦了。”
“嗯,就是這個意思,如果我明年考上了研究生,興許還有機會去一趟臺灣,不然的話,我是沒戲了。”
“說到這個,來了香港這麼多天,我還沒出去玩過一次,等下完棋,我們幾個好好出去逛逛。”夏桐說。
“可不,我也是這個意思,到時我們一起去,聽說香港是購物的天堂,可惜我是個窮人。”夏棋摸著自己的荷包做了個怪臉。
夏桐知道這些人裡面,自己應該是唯一一個農村來的家境最差的,農村的孩子還真沒有送去學什麼圍棋的,一是沒那個經濟條件,二是也沒那個學習條件,就是想學也找不到地方學,沒有圍棋學校。
果然,夏桐剛想到這裡,夏棋就問:“夏桐,你到底跟誰學的圍棋,不是說你是從鄉下來的嗎?”
“小的時候看別人下過,覺得好奇,在旁邊學了點入門,後來跟著電視跟著書自己瞎琢磨的。”這個回答夏桐已經說過了不下十遍。
“你父母是做什麼的?”
“媽媽是小學老師,爸爸是農民。”
“你媽媽怎麼會嫁給一個農民?你媽媽是民辦老師嗎?跟我說說你們家的事情好不好?”夏棋湊了過來。
“沒什麼好說的,休息吧,明天還要比賽呢。”夏桐沒有把自己的父母拿出來曬的習慣。
夏棋見夏桐不說,有些不高興,噘嘴說:“不說就不說,有什麼了不起,問你男朋友的事情不說,問你家的事情也不說,你這人真沒勁。”
夏桐聽了不答,自己去洗漱上床,夏棋見夏桐真的不搭理她,氣的把被子矇住了臉。
夏桐安然入睡了。不知道這時的北京,慕斯年和程毓他們幾個出去喝酒,突然看見大街上不少吳仁越的宣傳海報,因為電影院正放映他的電影,配合著他的專輯發行,公司為了掙錢,廣告自然要打響些。
“程老三,這吳仁越是你們公司的嗎?”慕斯年問程毓。
“不是,不過公司請他拍過戲,怎麼想起來問他?”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