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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甚爾手裡的馬券,見他押的是「東商變革」,立刻露出了“我懂”的表情:“原來如此,真不愧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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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爾總覺得她說的不是什麼好話。
“難怪你逢賭必輸,你看看你,送上門來的正確答案不要。嘖嘖,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啊。”
……硬了,拳頭硬了。
看來這根本和五條悟那張神煩的臉沒有關係,玩家這人說話就是自帶挑釁增加人怒氣的。
甚爾還真就不信了:“又沒有任何根據,就憑你一張嘴,你說誰贏就誰贏嗎?”
“對啊。”玩家回答得理所當然:“不然你待會看看結果呢。”
話說完,玩家微妙的停頓了一下。
甚爾還以為她是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大言不慚,有了幾分心虛,可玩家顯然是與那種情緒無緣的。
就見玩家居高臨下的以憐憫表情撥了一張馬券給甚爾,目光裡充滿慈愛的說道:“為了避免你賠得血本無歸,喏,還是分你一張吧。”
甚爾當時氣得捏皺了那張可憐兮兮的票子——但又抱著某種難以言說的奇怪僥倖,他卻並未把那張馬券扔掉。
在沒有任務的日子裡,一場比賽的時間反而顯得十分短暫。而比賽的結局自是不必多說,正如他一如既往的賭運,他購買的人氣第一的「東商變革」的票子全都成為了區區一張廢紙。
懷著幽怨,甚爾又一次看了眼玩家。
玩家這會兒壓根沒注意到甚爾的複雜眼神,樂滋滋的去了兌獎處,撈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桶金。
甚爾看著玩家手中厚厚一沓票子,在比賽中場都很堅定的“我伏黑甚爾絕不信她說的一句話!”、“哪怕她真說中了,這票子一張能值10萬、100萬,我伏黑甚爾也絕不會用它來兌獎!”……
一瞬的動搖之後,甚爾已經堅定了心意:尊嚴是什麼?矜持是什麼?有白花花的票子重要嗎?
從兌獎處出來的甚爾此時內心就只有一句話:
噯,真香!
當然,這對甚爾來說,絕對不是已經認同了玩家的意思。
成人的世界之中,只有利用,沒有友誼。
伏黑甚爾把唯一的收入放進錢包,淡定的走到了玩家面前:“你還知道些什麼?比如說下一場的比賽結果什麼的。”
玩家似笑非笑的看向甚爾。
甚爾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剛才只是我對你能力的試探而已。現在已經證明了你所言非虛,我想我們可以正式合作了。”
“好哦。”
與敵對陣營時表現出的難纏相反,這時的玩家卻顯得相當好說話:“不過我還有其他好多待辦事項未處理呢,也沒時間天天往賽馬場跑。要不我直接告訴你結果,你順便幫我買也把票買了吧。”
甚爾向玩家伸出手。不用他催促,玩家明白他意思,直接把自己剛剛賺到的錢交給他:“按我說的買,保證穩賺不賠。這是我的份,下次幫我全投了。”
甚爾掂了掂那一沓錢,正想問“你就不怕我私吞了嗎”,看見玩家表情,卻又把這話嚥了回去。
——於她而言,這也是一種“玩樂”罷了。
能賺錢固然好,但她本身對金錢並無太大的執念。所謂金錢,在玩家看來,就僅僅是一串數字罷了。
甚爾並非無法理解她的想法。只是與此同時,另一個疑問又冒了上來:
不僅僅是“預知未來”一般,掌握了所有競馬比賽的結果;
亦包括在初見之時便看破他的身份、同時還道出了他本人都快忘卻的兒子的姓名;
以高高在上的心態“遊玩”於這個世界,明明沒有咒力卻能夠驅使駭人聽聞的能力……
玩家離去之前,甚爾又一次問出了那個問題:
“你究竟是誰?”
而玩家帶著笑,給出了與之前完全相同的回答:
“我是玩家。”
伏黑甚爾在那時想道:
這是她本來的名姓?
怎麼可能會有人叫做“玩家”?
“還是說,你把這個世界當做遊戲,所以才自稱‘玩家’?”
甚爾亦如此問了出來。
玩家詫異的向他看去。
便聽甚爾接著說道:“換一種問法好了。”
“我是在問,你的名字是什麼?”
隔了一段時間,甚爾才聽見了她的回答:
“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