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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因為立場不同導致的敵意是一方面,但就個人而言,伏黑甚爾是對玩家有著好奇心的。
包括她的能力、包括她的來歷。
甚爾又一次看了一眼玩家本來的相貌,當然不是有意想要記住她長啥樣,更不可能是因為他對她的容貌感興趣。
只是因為又一次回想起來那段時間玩家以五條悟的形象每天出現在他夢裡,沒有什麼比頻頻夢到一個男人更糟心的事情了。再夢下去,甚爾就得懷疑自己性取向了。
玩家做過的事情與她本身的性格暫且不論,至少她的性別是正確的。
夢見這傢伙,再怎麼也比夢見五條悟要強。
……不對,不管他們哪一個他都不想夢見好嗎!
如果有得選的話,甚爾真心希望玩家再也不要出現在他夢裡,更不要在他夢裡用她那奇怪的能力搞一些更為奇怪的py了,真的。
甚爾又一次看了一眼玩家。玩家終於注意到甚爾視線,遲緩的看向甚爾,緩緩打了一個問號。
甚爾的話到嘴邊,又換了一套說辭:“你剛剛說你知道今天賽馬競賽的結果,這是真的麼?”
玩家有些恍然大悟的模樣,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在說:你在意的果然是這個!
甚爾才有些遲來的想道:她對我的這份熟稔,究竟是從哪兒來的?
自己以前應該……不,和她絕對沒有交集才是。
哪怕是在禪院家的時候,他既沒有見過這樣一個存在,也不曾聽聞有關的傳言。
還是因為、她那時候尚且躲在暗處,默默窺視著所有人?
這樣的想法讓甚爾有點不寒而慄。
念頭僅在一瞬之間,下一刻他便聽玩家答道:“我可沒說只有‘今天’的比賽。”
“……?”
甚爾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玩家已經嘚瑟了起來。
她作為全平臺的遊戲玩家,手遊自然也有所涉獵。多虧了某個遊戲,養成馬孃的同時也讓玩家把她們的原型全部研究了一下,亦包括那些尚未出場的競爭對手們。
玩家得意說道:“我記得所有大型比賽中的冠軍馬。”
“讓我想想。2006年的話,天皇賞的冠軍應該是……”
來到賽場,看了一眼各個參賽馬名,玩家立刻想起了這次比賽的結果:“對了,這次贏的應該是「大和主將」!”
玩家說得篤信,亦不曾打算掩蓋自己的聲音。但不僅是伏黑甚爾,周圍正舉棋不定猶豫著該買哪份馬券的人們都向玩家投去了詫異的目光。
馬場之中,暫且不論這個人奇怪的外貌——就當她的翅膀是尚未脫離中二病的spy好了,這裡的大叔們不在意這些;但要說到馬匹實力,他們可就有了相當多的話題了。
幾名好心路人圍了過來,苦口婆心勸說道:“小姑娘,你這一看就是不懂賽馬啊。”
同樣是門外漢的甚爾
以奚落的目光,抱著看好戲的心態向玩家看去。
不過甚爾的目的倒是很明確,他聽了一耳朵那些大叔的勸誘內容:“當然,沒人否認「大和主將」的實力。只是你也不看看這次比賽是什麼級別的怪物雲集!”
“那位傳說中的「東商變革」也參賽了啊!你知道東商變革嗎,它可是時隔39年,第二頭在寶塚紀念上取得優勝的牝馬!”
“就在去年,它還贏得了伊麗莎白女王杯……”
“除此之外,還有廣受看好的「賞月」,也是……”
玩家:太長不聽。不過我確實不怎麼了解賽馬,我瞭解的只有比賽結果:d
甚爾:懂了,這次比賽最有迎面的是東商變革,全部家當都押東商變革了!
侃侃而談的大叔直接被兩人無視,玩家難得找到刷金幣的機會當然不會放過,拿著從五條悟那裡竊得的初始資金,全副家當壓在了「大和主將」身上。
玩家買得可是毫不猶豫,比甚爾還快一步拿到了馬券。再轉頭看向甚爾,卻見他表情之中帶著沉思。恰巧對上玩家投過來的視線,他眉頭一皺,懷疑的開口:“我還沒問你呢。”
玩家一臉疑惑:“問啥?”
“你是怎麼知道這場比賽結果的?”
他招了招手示意玩家走近點,但立刻又覺得玩家走得太近,甚爾一臉嫌棄的退遠了些:“果然這種比賽都是有黑幕的?”
“我怎麼知道有沒有黑幕。”玩家回答得理所當然。
同時她也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