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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了——江福慧,滾回你的沈遲沈先生身邊去吧,不要讓他像瘋狗一樣亂咬人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福慧抓著挎包的手指收緊,迭聲反駁著,眼睛裡有些迷茫和尚未來得及消解吸收的震驚,幾乎是下意識地,她脫口反駁著,“不會的,阿遲根本不是那個樣子的人,他只是有些孤僻,不愛說話而已,根本不會做出那樣子的事……”
“……呵呵!”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蔣碧薇低低笑著,笑聲中夾雜著毫不掩飾的諷刺,“你說的是誰啊,五年間步步為營,在外收買聯合股東、在內勾通程暮雪一舉擊倒盛天國際投資銀行的程昊天,成為繼任總裁,沈家也從此躋身上京四大家家族,直接越過宋家排名第三。你說的是那個心思深沉、陰晴不定的、走一步看七步的沈遲嗎?他有什麼事情是幹不出來呢?”
福慧微微皺眉:“他本來就那個樣子,你只是不瞭解他而已。”
蔣碧薇厲聲:“我才不管他是什麼樣子,總之你必須離開季從風,他絕對不能因為你而一敗塗地。”
福慧揚首看她:“究竟是不是我自己會問他,其他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不勞蔣小姐費心。”
她轉身朝著鼎豐大廈走去,蔣碧薇不算友善的話一遍又一遍地在腦海中回放——突然變得有一點不確定,想起沈遲提起季從風時不屑的語氣,忽而變得心驚——其實不是不可能的。
她的心神慌亂,忽地響起電話駭她一跳,那個她唯一曾聲色俱厲地宣告再也不想見到或聽到的人——徐弋。
她毫不猶豫地掐斷,電話又響起,她又掐斷,徐弋卻像是跟他槓上了反覆的打進來——她僅剩的的好脾氣被消耗殆盡,語氣不善地接通:“什麼事?”
聽筒裡傳來焦急的男聲:“慧慧,你趕快收拾東西離開上京。沈遲不知道怎麼竟然知道了我的蹤跡,現在正準備起訴我。為了避免牽連到你,我還是離開上鏡一段時間躲躲吧。”
“……”福慧呆住,訥訥道:“我正要去找他,告訴他當年的事。”
“什麼?你瘋了!”徐弋驚呼,“慧慧,別傻了,你這樣無疑是激怒他,現在只要我一口咬定當年的事情是我一個人做下的,你就能逃掉這次的牢獄之災。你現在告訴他無疑是自掘墳墓,千萬不要啊,慧慧,你絕對不能再幹這樣的傻事。”
竟然會坐牢嗎?她整個人僵在鼎豐大樓碩大的琉璃門前,忘記了原本要做的事情。
她循著本能來到鼎豐前臺,未及她說話前臺小姐已經笑意盈盈地招呼她:“江小姐嗎?秦秘書說您不用預約可以直接上去,她會安排你見沈先生。”
竟然是早有準備!前一刻還被震得腦袋木木的福慧陡然明白過來,莫名地變得憤怒,她幾乎是一路奔跑進了電梯,狂亂地按著電梯按鈕,然後又一路飛奔到沈遲的辦公室門前。
沈遲正站在門前與一位副總聊待會兒會議的內容,在這樣漫天冰雪的天氣裡,鼎豐的最高層的暖氣開得足足的,暖如暮春三月,他穿了件薄薄的襯衫,袖口微微卷起,露出如玉般雕成的修長小臂,手腕上帶著一款不算新的石英機械錶,見到怒氣衝衝地趕來的福慧只是微微挑了挑眉,然後朝秦秘書使了使眼色示意先帶她去辦公室等他。
64、你絕對不能不要我【修改】
福慧怒氣衝衝地看他一眼,卻沒有說話,乖乖地進去辦公室等他。
待沈遲完事進門,抬眼便見福慧焦灼地踱來踱去,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看的他不由皺眉——雖說外面風雪呼嘯,室內卻是溫暖如春,她依舊穿著進門時的深色大衣,罩在身上感覺空蕩蕩的,察覺到他的目光,福慧定步、轉身看他。
她的神情有些憔悴,黑白分明的眼睛裡紅血絲清晰可見,看著他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你告訴我,那些事情是你做的嗎?”她的語氣急促,顯然有些激動。
“你指什麼?”他找到放茶杯的櫃子,翻出兩隻白瓷杯子,頭也不地隨口問。
福慧說:“季先生的事情,還有你起訴的徐弋事情?”
沈遲沒有立刻回答,走到飲水機旁給自己和福慧各自接了杯熱水,然後放到沙發邊的茶几上,才淡淡道:“你今天專程來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嗎?”
他問的平淡,目光卻冷,福慧微微一滯,稍許之後還是將心中的疑問問出了口:“蔣碧薇說你是因為我才為難季從風的、甚至在業內放話說誰要是幫他就是跟你過不去?沈……你告訴我這是不是真的?”
沈遲把玩著白瓷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