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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的從來沒有說過喜歡之類的話。
福慧氣急,使出惱羞成怒的慣用伎倆——露出森森白牙,咬他。
她哪裡捨得用力,虛虛做個樣子,卻惹得沈遲一陣發笑,伸手揉了揉她亂蓬蓬的頭髮,好笑地看著她。
忽地想起了什麼,福慧的眼神暗了暗,終於問:“阿遲,你不覺得遺憾嗎?”
“什麼?”沈遲沒有聽懂她說什麼。
“那個,”福慧比劃了一下,指了指書房的方向,有些心虛地說:“我翻到了一些東西……”彷彿不知道怎麼表達,她又比劃了幾下,輕輕地說:“……通知書。”
沈遲一怔,片刻之後伸臂抱住她到自己胸前,許久,淡淡道:“你不要放在心上,那個沒什麼的。”
“怎麼會沒什麼?”她忽地掙脫他的懷抱,坐起來看著他,重複,“怎麼會沒什麼?”
她那麼遲鈍,一直以為沈遲英語好是天賦使然,可是原來他高中時就刻苦學過。
而她,竟然還那樣對他。
“真的沒什麼。”沈遲拉被子蓋住她,重新將福慧攬到自己胸前,淡淡解釋:“或許對普通人來說那是很重要的事,可是我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她追問。
“你有想過為什麼上大學嗎?”
福慧脫口答:“為了一個好的學歷,將來找一份好的工作。”
“可是我註定是要繼承沈家的,無論拿到什麼樣的學歷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可是……”她仍是不信。
沈遲打斷她,淡淡道:“其實,上學無非有兩個目的,一是學識,二是人脈。人脈嗎,我生而變具備這些,不用那麼費事地非得跑到大學去積累人脈。所以先撇開人脈不談。至於學識,我沈遲想學什麼東西,無論在什麼地方,只要想學就一定能夠學到。”
可是,世界上就只有那個地方有你,所以我只能去那裡
72、大學初見
冬日清晨的陽光冷冷的,不帶絲毫的溫度,金燦燦的光線打在瑩瑩白雪上,轉而折射到深棕色的車窗玻璃上。
豪華寬敞的賓利轎車內,福慧趴在車窗上瞅了瞅還隔著一段距離的申江辦公大樓,看了看身側坐著的沈遲,提議:“要不我就在這兒下車?”
閉目休息的沈遲聞聲睜開眼,看了一下大致方位,回她:“還遠,再往前走走吧。”
再往前走不就露餡了——阿遲,您的座駕這麼拉風,全申江上至總經理下至打掃的阿姨,沒有一個人是不認識的。我要是為了少走幾步路,少挨會兒凍而被發現從堂堂沈先生的座駕下車,上班第一件事面臨的將是審訊,我這日子還用過嗎!
“不好。我散會步,溜達溜達,也好鍛鍊身體。”她早想好了藉口,一邊一本正經的解釋,一邊帶上帽子、手套以及護耳的耳暖,全副武裝。
沈遲輕瞄了福慧一眼,焉能不知她的心思。卻不直接戳破,淡淡道:“平時也不見你這麼積極主動的。”
車停在路邊,福慧拿帶著毛茸茸手套的手將沈遲的臉掰向自己,笑嘻嘻道:“我一直都這麼積極主動來著,你沒發現而已。從今以後我要更積極主動一些,阿遲,你以後不用專門送我了。真的,你又不順路,我坐地鐵就可以了,省得你跑了跑去的麻煩。”
屬猴子的啊?給你跟杆子就順著往上爬!
沈遲伸手替她/炫/書/網/整理了一下帽子,抓住她作亂的手握在手心,看著她似笑非笑道:“怕成這個樣子?江福慧,我有這麼見不得人啊?”
“不是!”下意識地,福慧脫口反駁。剛一出口就知道壞了,她這樣著急著否認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果然,沈遲黑眸明亮:“既然不是,”他轉頭吩咐,“再往前走,過了前面那個路口再把江小姐放下。”
“別!千萬別!”福慧拖住他的手臂,可憐巴巴的望著沈遲,求饒道:“你知道的,阿遲,我這人比較低調。”
……低調!就你江福慧,還低調!
最終沈遲還是沒有為難她,江小姐“低調”地下了賓利車“低調”地上班去了。
沈遲坐在車內,靠在椅背上,看著福慧縮著脖子加入上班族的洪流之中,菸灰色的大衣削弱了曾經鮮明的存在感,很快消失在他的視線裡。黑眸微微閃動,有莫名的情緒流轉。沈遲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淡淡吩咐:“走吧。”
沈氏鼎豐大樓,頂層。
鼎豐頂層光潔寬敞的廊道上,沈遲單手插在口袋裡,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