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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承諾的手指還在呢!”坂田銀時這麼說著,背對這我們,我並看不到他的表情,不過我知道他內心大概和我們一樣的憤怒吧……
準備正式對我們發出攻擊,接二連三從樓梯上跳下來的天道眾河上,我同神樂、月詠一同轉過身面對著。坂田銀時則是仍舊站在樓梯上,挾制住那個箱籠帽男以及德川定定,堅定的聲音,如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靈一般:“為了把你們從天上拽下地獄,我們這連心的五指……”
新八嘰背起地上的管家爺爺,失去雙臂無力的攤在新八的後背上。慢慢醒過來的管家爺爺弱弱的發聲“你們……”。
背對著他們,月詠低垂著頭閉緊雙眸一副隱忍的模樣:“一直以來,您忍耐已久、一直以來,您受盡委屈。非常抱歉,讓您久等了……不過您不必擔心,一度期盼的明月早已升起,二老情定終身的吉原,無論深處何其深沉的黑暗,也會為你們點亮引路的明燈。今宵明月,絕不西沉!”
掏出苦無的月詠依舊背對這新八嘰和小神樂,以及管家爺爺,紫色的雙眸堅定的望著前方:“新八、神樂,先頭靠你們了,有我們來墊後。”
默契的同月詠一起抬起左手手背背對著身後,似乎是在宣示著彼此結下的約定一般。半響過後,身後傳來漸遠的腳步聲,以及德川定定輕蔑的哼笑聲:“為了拯救一個老骨頭而牽制我方麼?哼,你們真以為能夠逃得出去麼……我的手掌心!”
“‘逃’?你在開玩笑麼?以為我是桂小太郎麼,混蛋!”面對著此時已經將我團團圍住的天道眾部下,我身體前傾握緊刀柄,握住腰間脅差刀鞘的左手手指纏著的頭髮,一陣炙熱。嘴角浮現笑意:“我們是要把你們統統扯下地獄的。”
層層疊疊的天道眾敵人將我們圍困其中,魚死網破的掙扎。
——有你們在,我什麼都不怕。
此時我是如此想著的。
***
將腰間的脅差猛然拔出來,朝著敵群衝了上去,壓在喉嚨口的嘶聲咆哮,脅差將對方手中的佛仗劈斷,一個墊步抬腿踹在他的臉上。斗笠飛起,男人嘴角帶著血花重重的倒在地上。我大步上前一腳踩在他的腹部,手中的脅差順著他右眼直至穿透釘扎地板中。猛然掃兩邊趕來的兩個敵人,待二人靠近,雙手杵著脅差的刀柄跳起來兩腳分開踹在二人的腹部,穩穩落地後拔出帶血的脅差身體向左側一邊跳躍,刮斷他的動脈隨即扯起領子丟到另外一邊趕過來的敵人身上將其壓倒。
月詠動作連貫,不愧為百華之首,飛懸半空苦無劃開對方的脖頸,身體在扭轉一腳掃過其頭部,落地之後另外一隻手飛出的苦無刺入另一邊拿著佛仗靠近過來的敵軍喉口,有一兩個漏網之魚被快速閃過穿梭其中的信女毫不客氣的削了後頸。高跟鞋在木質地板劃出一道痕跡,信女靜望著刀刃滑落的紅色液體,再次向前衝去。
彷彿無堅不摧的結合體,來多少殺多少。
就在此時,另外一邊一聲巨響,我猛然轉過頭去,卻見竟然是銀時半蹲在地上,身上中了兩把纖細的手裡劍,鮮紅浸透衣服,就連他也不知為何動彈不得。兩邊圍繞而上想要趁機幹掉銀時的天道眾部下們,見到如此一幕,我和信女以及月詠不約而同的直奔而上解決掉了那些傢伙。
回頭看著半蹲在地上的銀時,顯然是傷的不輕,而刺入其中的手裡劍卻給我一種格外熟悉的感覺。信女對其稱“被刺中經穴,而且還是被毒針刺得。如果不把毒吸出來的話,不光是動不了,還會死”。
剛剛被我們解決掉的天道眾敵手再次圍了上來,彷彿沒有減少的架勢。
我咬緊牙關抬起手中的脅差指著面前淡定的一步一步走下來的箱籠帽男人。聽著德川定定一如既往輕蔑的口氣:“還真是棘手啊,與你對打竟然能夠活這麼久的傢伙,很稀有吧?”
短暫的沉默,男人摘掉箱籠帽隨手對在地面上,沉重的聲音……正對我的是一張極其熟悉的男人的臉。
“朧。”
——有你們在,我什麼都不怕。
當時我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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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
瞳孔縮小,我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白色捲曲的頭髮、冷漠面無表情的站在我的面前,那個時候……我竟然不受控制的向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