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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和你們在一起一同戰鬥到最後一刻”,然後轉過身大步向上邁去……我也不清楚公主大人到底是做了什麼樣高難度的動作,總是一頭栽倒撞在樓梯的臺階上……
翻白眼的表情和小將以及沖田被虐後的表情基本無差,而地上則是已經分不出是公主大人的血還是手中的血漿沾了一地,並且還毅然決然的在地上留下了死亡資訊——“萬事屋”。
“這到底是要鬧哪樣啊,剛剛還不是說要陪著我們到最後一刻的麼!這是由幾個意思啊!”
“不不不不不,現在不是著急的時候,應該想想怎麼辦。”我一邊深呼吸,一邊安慰著站在一邊忙著吐槽的新八嘰:“這樣的場景如果在被發現了的話那就真的什麼都說不清了,要不然我們分屍吧!”
然後我和信女很開心的拔出刀來。於是新八嘰不淡定了,朝著我們一陣怒吼:“喂,需要淡定的是你吧!”
“混賬,你們把公主大人怎麼樣了!”大概是終於察覺到了什麼,下面的一票守衛一擁而上。
在這種情況下“遇事淡定”的只有神樂而已,說了一句“澄夜醬,你等等我哦”,然後就粗魯的把澄夜公主的“屍體”推進了草叢中。我站在旁邊豆豆眼的看著神樂淡定的“毀屍滅跡”。
“將爾等國賊全部就地正法,一個不留!女人和小孩兒也不能放過!”湧上來的守衛軍以人數上站了絕對的優勢,氣勢澎湃的一聲吼之後一擁而上。
我和月詠、神樂還有信女三人相視點頭,一個空翻躍上城牆,月詠和信女也一次閃開,正對著守衛軍的僅留下神樂一個人,面對著氣勢洶洶手握武器的守衛軍,淡定的展開手中的紫色傘擋在面前,木棍被阻擋無法前進。
“女人和小孩,你還真敢說阿魯!”
白色身影輕盈的自上而下,手中長刀閃爍著銀白色的光芒,信女輕巧的落在武器的木杆之上屈膝半蹲,淡淡的口氣言道“主子不正下人歪,真是蔑視女人的爛國度”,第二秒閃身飛去,而那些木柄已經全部斷裂,切面齊整。在一聲巨響之後剛剛的那些守衛兵在一陣煙霧中全部滾落樓梯。
我從高牆上輕盈而落站在人群之中,卻沒有被敵對注意,他們的視線都在煙塵瀰漫的樓梯口。舉起手中的槍,為首的男人發號施令:“開火!”後面的人一同舉槍來,卻在第二秒傳來一連串清脆的金屬摩擦聲。
“有能耐不妨阻擋試試,阻擋你們所蔑視的女人!”自上而下跳躍出現的月詠,剛剛的一排苦無插入槍口顯然就是月詠的手筆,月詠的口吻繼續言道:“不妨守護試試,這座以女人的淚水構建的虛飾之城!若淡忘其名,就讓我再告訴你們一次——!”
在被三面圍攻恐慌之中大喊出“殺”的口令,卻在第二秒鮮血噴湧重聲倒地。手中的脅差慢慢收入刀鞘,我望著周圍一副驚恐並未發現我突然出現的守衛軍,藐視的朝他們一笑,第二番拔出脅差在恍惚之前塵土飛揚而起,將前方的景象完全的阻隔。
在紛紛倒下的守衛軍之後,第二波湧來的援軍錯愕當場。
“傾城!”與月詠、神樂、信女並肩而戰:“前來傾城!”
月詠向後倒退一步踩在第一層樓梯之上一個空翻越上樓梯,在飛躍途中如同慢動作一般從手指間飛舞而出的黑色苦無,染上一片鮮紅的裝飾;白色身影自如的穿梭在嘈雜的人群之中,一抹藍色的長髮帶著冷漠的紅眸與紅色融為一體;不斷髮出激烈的“噠噠噠”的聲響,只看到赤金的彈火光芒鋪天蓋地,神樂的紫色雨傘在此顯神通。
手中脅差卷著一股旋風,將眼前的守衛軍直接掀飛,在旋風消散後毫不猶豫的捅入前方守衛軍的腹部。滯留在臉上驚恐的表情還未退去,我兩三步收刀奔向另外一邊。
坂田銀時的招式略顯粗魯,不是事實上和我也差不多,刻有“洞爺湖”三個字的木刀在如此這般的戰場上顯得格外的活躍;似乎總是以存在感不高為“亮點”存在的新八嘰事實上在這種情況之下也非同一般的強大,在我看來以一敵百也並非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輪敵手全部倒地,同銀時、月詠、神樂、新八嘰、信女背對背小憩的時候,第二輪再一次一籠而上,手中的棍棒槍指向我們好不威風的樣子。
“銀醬,我們以一敵多少個來著阿魯?”
“一百人,兩百人……啊,不數了,再數我就要睡著了。”銀時一如既往的不著調,在面對著第二輪強大攻擊範圍的情況下仍然漫不經心:“聽好了,一步都別離開同伴的身邊,把背後託付給大傢什麼都別想,一心只管擊倒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