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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貓了……
國寶,你在澳洲的土地上發揚光大吧!
可惜的是,這喜悅沒能維持太久。我們很快到了宣子家樓下。那是一棟很漂亮的公寓樓。自從我享受過澳洲42度高溫的天氣後,我對公寓樓就有一種無法言語的嚮往——在澳洲,只有公寓樓的房間能保證有空調。
白翟一邊哈欠連連地打瞌睡,一邊很敢興趣地和我介紹情況,包括宣子的這個房子大概多少價位,為什麼能達到這個價位,她買的究竟合算不合算之類的云云。
我其實聽得不是很懂,不過由於父母也曾投資過房地產生意,所以勉勉強強了解點大概。透過這個大概,我能和自我地看出白翟的經濟頭腦,他的分析非常切中要害,面面俱到卻條理清晰。
他最近似乎也很確定自己對這塊的興趣,所以當初才捨棄聲名更高的墨爾本大學,而選擇報考了經濟比較強的Monash大學。
若不是這樣,我和他可能也不會遇見,至少不會是這麼戲劇性的震撼相遇——害我嚇得考試都掛了!我恨啊!
想到這裡,我不由撅嘴:“小仔,你上輩子一定是掃把星投胎的。”
白翟楞了一下,隨即很直接地贈送了我一計輕拳:“胡說,明明是你上輩子瞞著老婆上花樓,被我逮個正著。於是有了把柄落在我手上,你便心焦氣躁,自然看到我就做啥啥不順了!”
我囧!他這是什麼聯想力啊!我咬咬牙:“你還編得挺像回事的哈?”
白翟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認真地回答道:“恩。”
……不想說話。我噔噔噔地跑進電梯,一按按鈕才發現,自己辛苦挑選的禮物居然沒帶,連忙卡著將要合上的電梯:“小仔,我東西忘記了,車鑰匙給我,你先上去。”
“我陪你去吧?”
“不用,我自己去反而快,現在又不是半夜,不必貫徹你那套沒用的帝國主義紳士風。”
“我這叫關愛動物,受善心影響的!”白翟楞是在電梯門關上前,彈我一句損話。
嘖!總算是醒了!我歪著頭走到停車場取東西,回來的時候看到一個表情有些怪異的男人也跟著走了近來。我沒有注意他的表情,只覺得他看上去特別的強壯,手上還有顯眼的火鳥紋身。
不過由於我早就習慣了打扮怪異的老外在街上走,所以也沒特別在意。我曾經還被穿著血衣的路人嚇得半死,因此現在對奇裝異服的免疫力相當之高。
看到他的時候,我習慣性地笑笑表示禮貌,就顧自抱著自己買的東西,走到電梯間。我按了四樓,他按了五樓,一切都很正常,沒有什麼特別的。
只是我那時候完全沒有想到,平靜是風暴的前兆。
如果知道,是不是一切都會不一樣?結局也會變得不同一些?
可是生活沒有如果,只有狗血在不斷地重複。
當宣子為我開門的那刻,我不知道自己就等於開啟了地獄的大門。
在我意識到什麼之前,就被人用力一推,整個人撞著宣子,往內撲出去好遠。
幾乎是下一秒,巨大的疼痛撲上大腦,整個思緒一片漆黑,暗淡至極。眼淚不受控制地直往外鑽,我倒抽了一口冷氣,似乎看到了滿目的金星。
好疼……
宣子的呻吟是繼我的倒抽後最先傳入耳的,也就是這個聲音讓我稍微恢復了些許理智。我眯著眼抬頭的時候,心臟差點就迸出了身體——
只見白翟正捂著手臂擋在我們的身前,鮮血順著他的上臂不停地下落,滴在地毯上,渲上了一個個暗紅色的小斑痕。
他的對面正是剛才那個外國大漢,他一臉猙獰的殺氣,手持著一把染血的匕首,虎視眈眈地看著我們。
“要錢的話,我們給你,請不要這樣。”宣子是緊跟著我起身的,她看到這個狀況反映飛快地答到,“我們把錢包裡的錢全部都掏給你,但是請你不要傷害我們!”
我怕得根本說不出話,身前的白翟也顯得很冷靜,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語氣還算鎮定,儘管已經掛了彩:“錢的話我們願意全給。”
“還有車。”那老外顯然不滿足我們從錢包裡摸出的幾百澳元,視線牢牢地盯著我手中的車鑰匙。
我心裡稍微有些猶豫,知道龔千夜有多喜歡這輛車,但是考慮到白翟的安全,我想了想還是將鑰匙扔了出去。
誰知,我剛一動作,白翟也有了動作。他竟要上去搶歹徒手中的刀,幾乎是反射條件的,我也跟著衝了出去。
其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