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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退去了一部分人。
胤祥繼續等著,我也不好問什麼,就是問了他也還是那句“不知道”。
後臺的鑼聲突然停了。
“‘墨若軒’重返舞臺,經典劇目《牡丹亭》每位多加十兩銀子。”,後臺突然傳出了這麼一嗓子。
老實說,我也有罵人的衝動了,不管你是多大的角兒,講多大的排場,票價你可以隨便要,有願打的,肯定就有願挨的。可你這開戲之前突然加價就太不講究了吧。萬惡的舊社會也沒這樣的角兒吧,梅尚程荀也沒你這麼大譜吧。
“去你媽的!什麼他孃的‘墨若軒’,老子還專門從保定來瞧戲,爺來是跟你面子,敢他媽玩兒這出。有你哭的時候,三天之內,爺把你趕出豐臺!走!”,一個長得比《功夫》中的“包租婆”還有震撼力的老兄帶著小弟,甩手就走。到了門口,還特意停下,“我薛四爺要毀‘墨若軒’,我看誰還敢捧他!”,雖不知這位薛四爺到底是做什麼買賣的,不過應該和薛蟠是近親。一嗓子喊出來,劇場上座率立刻減掉大半,看來是這一帶的“扛把子”。
“快走吧,那薛老四可不是好惹的。”
“可不,今兒‘墨若軒’得罪了他,估計今後是難混了。”
“我看著這‘鳳蘿臺’也開不了兩天了。”
客人們一邊“爭先恐後”往外跑,一邊議論著。
我看看胤祥,還是沒反應。那就是不走了?不走就不走,我繼續數我的花生仁。
再一抬眼,劇場里加上我們倆,不到十個人了。看來剩下的那幾個,也不簡單。
那位薛四爺還沒走呢,“好,有不聽話的,薛爺我在家養了幾個月,世道上就多了這麼些個膽兒肥的。好,大頭!”
“在,四爺,您吩咐。”
“給我記下這幾位爺的臉,趕明兒咱們登門‘造訪’。”
“好嘞。”
說著,十個黑衣大漢走了出來。八個走向其他沒走的客人,兩個朝我和胤祥走來。
我覺得事兒好像不妙,在桌下踢了胤祥一腳,衝他使了個眼色,可好像被踢的不是他似的,壓根兒不理我。算了,看就看吧,我就不信,那薛老四還真能拿我們怎麼著。
兩個黑衣大漢剛一走進,我就趕緊把臉“埋”進茶碗兒裡。唉,眼前要不是個茶碗兒,是個臉盆多好啊。
“把頭抬起來!”,一個大漢衝我喊到。
這會兒該是胤祥“出手”的時候了吧,足等了十秒,沒動靜兒。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