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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頭抬起來!”,一個大漢衝我喊到。
這會兒該是胤祥“出手”的時候了吧,足等了十秒,沒動靜兒。
“說你呢!把頭抬起來!”
我又狠踢了胤祥一腳,媽的,人家要看你媳婦兒,你管不管!
果然,他不管。
好漢不吃眼前虧,我,是個慫人。於是,我抬頭了。而且,面帶笑容。
“算你識相!”,人家訓了我一句又白了我一眼,走了。
十個大漢回到薛老四身邊。
“今日有幸認識給位,是我薛某的榮幸,改日定登門造訪。走!”
這下好,一件沒解決,又粘上一件。
我抓了滿滿一把的花生仁,朝胤祥扔去。不知是我沒扔準還是花生仁殺傷力太小,只是看他歪了歪身子也沒怎麼費勁,花生仁竟沒有一個砸到他。難道安達連如何躲花生仁也教?不過,我現在可沒心思研究這個。
“你有這躲花生仁的功夫,剛才幹嘛去了?人家要看,你就給人家看啊!”
“就看一眼而已,又不動手!”
“好,好,我懂了。你那意思就是說:反正我也不是什麼招人疼的小姑娘了,誰想看隨便,是吧?”,加上剛才他嫌棄我基因的火兒,我現在真的有點兒火大。
胤祥的眼睛突然盯著我,又緩和了目光,慢慢地搖了搖頭。知道他有他的意思,我還能說什麼。鄙視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脾氣了,看來人學乖真是不用師傅的。
臺上突然又響起了鑼鼓點兒,這次只響了一會兒就停了。後臺又傳來了同樣的聲音:“‘墨若軒’重返舞臺,經典劇目《牡丹亭》每位多加一百兩。”
這次,對“墨若軒”同學的這個行為本身,我不予置評。而是開始擔心一個更為現實而且重要的問題,小聲對胤祥說:“咱倆要二百兩,你身上夠嗎?”
這回他倒是做了反應,不過還不如不做呢。人家泰然自若的搖了搖頭。
“沒錢你在這兒裝什麼蒜啊,趁他還沒出場,趕緊撤。等他一上臺,這錢不給都不行了。”
“那有什麼?”
“廢話!一會兒沒錢給,丟死人了!性命是小,面子是大!”,我已經彎著腰站起了身。
“坐下吧,今兒這錢,有人出。”
“啊?誰啊?”
胤祥沒回答我,做了個讓我坐下的手勢。他不走,我也走不了,趕緊摸摸頭上的簪子,戴著的首飾,再加上這身衣服,差不多能夠了。
胤祥看我一副周扒皮媳婦兒的樣子,又笑了。
劇場剩下的幾個人,有了動靜兒,其中一個衣著略顯富貴的中年男子站起身,“看來,今日‘墨若軒’是有了想要單獨招待的人,咱們還是成人之美吧。”,說著就起身走了。他又是個什麼角色,竟然比薛老四還有號召力。薛老四一句話嚇走的都是些膽兒小的,留下的,自然不一般。可這個中年男子一句話,剩下的人竟全都走了。剛才還熱熱鬧鬧擠了二百多人的‘鳳蘿臺’,現在就只剩下我和胤祥了。
“我……我怎麼有點兒慎啊。”,我對胤祥道。
“別慎了,角兒要出場了。”
“角兒,誰啊?‘墨若軒’?他不是有要‘單獨招待的人’嗎?咱還在這兒……他……他要單獨招待的人,難道是……我……我們?”
“他已經把不想招待的人‘趕’走了,想成人之美的也走了,剩下的,不就只有我們了。”
“拜託,是你自己賴著不走好不好。你怎麼知道,他漫天要價的時候不是也想把咱倆趕走啊。我們身上沒錢,跟他又不熟,他衝咱們來什麼意思啊?不會是要找咱們麻煩吧?”
“聽天由命嘍!”
“哎呀!你……”
“坐吧,不招待咱們,走就是了。”
“說的輕巧,到時候……”
鼓點兒突然又響了起來,這次一聽就和剛才不一樣。雖說我聽京劇比較多,但崑曲也在電視上瞧了不少。這出是……
果然,《牡丹亭》的曲調已經清晰的出現在我耳邊。難道,這個“墨若軒”是在用有白字的水牌兒引我們進來,然後又故意趕走客人單獨招待我們?他目的何在?心裡不太踏實,但響起了如此熟悉而又動人的曲調,有些東西自然就放下了。再說,胤祥都不急,我急什麼。
天啊!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萬眾矚目吧,不管他是什麼樣的人,不管他有和居心,不管他的手法我是否同意,但等了那麼長時間,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