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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麼多麻煩,當舞臺上的門簾被掀起的那一刻,我還是很激動。對於這個“墨若軒”,早已不再是好奇那麼簡單了。
“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賞心樂事誰家院。”,這是中學時候就背過的,老師也不止一遍的給我們放過影片,讓我們加深印象,真是再熟悉不過了。可再響起的時候,卻是不一樣的感覺,這個“墨若軒”果然名不虛傳,這一嗓子不是三兩年能下來的,脆亮兒,有味兒,是個角色。他上來就唸了一句經典道白,看來不是要從頭給我們演。果然,他不會只是要給我們演出戲那麼簡單。
一個身影從門簾後走出。伴隨著杜麗娘的做派,步伐,腰身。對於崑曲,我是個純外行,除了中學時老師給放過的影片,基本沒有過接觸了。可眼前這個人對你的吸引,似乎是脫離了崑曲的。她不用借崑曲的光彩,不用依靠裝扮和人物,似乎在她走到你面前的那一刻開始,你所注意就完完全全只是她本人,這個叫“墨若軒”的戲子。
一個並不複雜的亮相。
專業的名詞,我不懂。對於舞臺上這個人的形容只有一個字,而且我覺得一個字就夠了:美。美的很直接,美的很清晰,但美的不媚俗,讓你願意接著看她的那種美。
她就像一隻蝴蝶,在舞臺上飛舞著,越來越近。當我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她已經走下臺,站在了我們面前。
水袖在不停的揮舞,不停的轉身。突然走遠了幾步,留出了足夠的距離,又突然的回身,將水袖在三米外甩了回來,衝著胤祥。
她單獨招待我們,不會就是為了這個吧。她沒見過我們吧,胤祥長的沒那麼大的吸引力吧。我的心裡開始犯嘀咕。特別是胤祥很配合的讓眼球隨著她轉的時候。老實說,對這麼美的東西視而不見的,不是偽君子就是太監。吃醋,我沒有,還不至於。可胤祥這種很齷齪的眼神兒讓我既討厭又費解。就算我比她差點兒,可鈴瓏,思浣,瀟瀟她們不比她差太多吧,胤祥應該不是沒見過美女的人啊。怎麼還一副紂王看見妲己的沒出息樣兒啊。
“墨若軒”一圈圈的圍著胤祥轉,做出各種表情。如果在舞臺上做這樣的動作表情,我也被她迷死了,可對著胤祥做,我怎麼越來越想冷嘲熱諷,拳打腳踢之。鼓點兒突然停了,就在停下的那一刻,“墨若軒”突然坐在胤祥腿上,左手把水袖向後一甩,一個絕美的“收場”!
我要說我不氣,那是假的 ,我要說我還覺得她美,那也是假的。我現在很後悔沒從現世帶瓶硫酸來。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抽丫一耳光,甩臉子走人。不是吃醋,她這明顯是挑事兒啊,看到胤祥身邊坐著我,還敢來著這手兒。我今兒要是男裝也就不說什麼了,頂多算我魅力不如胤祥,可我這麼一副標準的“家眷”打扮,你還當著我的面兒勾引我男人。我開始猜測他的物件可能不是胤祥而是我了。
媽的,無視你們。我把頭扭過去。
“‘墨若軒’初學乍練,還請這位爺多多指教。”,喲,開腔了!小嗓子挺甜啊。
“‘指教’不敢當,姑娘這樣要還算是‘初學乍練’,那就沒人敢稱是爐火純青了。”,別說,還真有搭碴兒的,這一唱一和的。看來我上次是說錯了,比起杜麗娘,胤祥明顯在扮演柳夢梅上更有天分。
“這位爺說笑了,有人想唱也要有人想聽,有人願唱更要有人會品。”,我越來越覺得她可以去給偶像劇配音了。
“如果在下就是那個‘回品’的人就真是三生有幸了。”,你應該說自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好她給你演《牡丹亭》,你要是配合就該等她唱完最後一句時當場噴血而死。
“難道我還在說別人嗎?”
我越來越覺得自己有點兒多餘了,真不知自己怎麼那麼有勇氣在這兒做1000瓦的白熾。但要是就這麼走了,未免有點兒“淒涼”。
“不蒸饅頭蒸口氣”“輸人不輸陣”。佟湘玉,我謝你。
“這位就是‘墨若軒’墨老闆了?”,你繼續用你的偶像劇強調,我走我的主流路線。
“獻醜。”
“別,你就是真獻了,我也看不出來。您不是說‘願唱也得有會品’的嗎?我沒那福分,不會‘品’!”,我覺得我這兩句算厲害的了,可這傢伙連笑容都沒僵一下,難道她比思浣還厲害?早知道這次出門把思浣帶上了,讓她見識一下什麼叫做“裝中更有強中手”。
“這位夫人,瞧不上小墨的戲?”
“不敢,打鐵的哪敢說裁縫的袖子縫歪了。”
“我說也是,您家這位爺都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