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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說的話自勉:“要仔細記住他們的臉,一個都不能放過!”等我哪一天又做回十三皇子福晉,第一件事,就是剷平你們豐臺府衙!
“威武——”,威什麼威,整的跟到了橫店似的,拍古裝片啊?抬眼一看,背景是一個威風凜凜的下山猛虎,記得聽一個賣畫的說過,下山虎是出來覓食的,所以格外兇猛,可我就納了悶兒了,怎麼這麼一頭老虎低下做了個長相如此鬼斧神工的縣太爺。看到了他,你就知道大自然真是太神奇了,只有匠心獨運的自然之筆,才能造就如此的相貌。與這位大人的面相相比,什麼泰山,桂林,石林這些大自然的作品就根本不夠瞧了。我又一次後悔了沒帶相機來,不然拍下來,心情不好的時候拿出來看一看。唉,太可惜了。
“啪!”,驚堂木一聲震響,你們這種九品官兒,就這一個能耐:驚堂木拍的響。
“大膽刁婦!見了本官為何不跪?”
“刁婦?”,我開始忍不住想笑,打我來到這裡,還第一次有人給我起如此有震撼力的稱呼,“說的好,說的好。”
“大膽!公堂之上,豈容你放肆。跪下!”,老爺好像有點兒怒了,他們這號人就是這樣,因為他們自己也知道自己很容易被人無視,所以就更加忌諱你對他的。不過看他瞪大的瞳孔,我馬上想到了古裝劇中的畫面:我堅決不跪,於是有衙役在我腿後敲了一棍,我一下跪倒在地,不行,那樣一定很疼。跪就跪,反正我又不是什麼九五之尊,只跪天跪地。
剛一跪下,膝蓋就軟了,上一次下跪是什麼時候來著?太久遠了。
“大膽刁婦,報上名來!”
我還是忍不住笑了。
“大膽刁婦,公堂之上,不可玩笑!”
“老……老爺,我也不是故意的,可您這老‘刁婦刁婦’的叫,我實在是忍不住。”
“大膽!”
“我錯了,我不笑了。”,我花了好大力氣才繃住了嘴。
“大膽刁婦,今日在集市之上,教唆手下打傷衙役,你可知罪?”
“手下?我還有手下?呵呵呵,我怎麼不知道啊?我手下是誰,還請大人您指點。”
“放肆!那個戴斗笠的難道不是你手下?”
“哈哈哈……你說他呀?他要真是我手下就好嘍,他要是真有那麼聽話,我這會兒還在這兒?”
“大膽刁婦,不許東拉西扯,你到底認不認罪?”
“我的大人,他真不是我的手下,他是……”,我要不要供出草賽花是抓我的人呢?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毫不猶豫的就說了出來,可現在卻是猶豫了。如果我說我是被他綁架的,這位大人當如何決斷,草賽花又會怎樣?雖然以他的武功,應該不會受制於人,可還是不想說出口。而且,看這群草包的德行,我就是這麼說了他們也不會相信。“大人,他真不是我的手下。”
“大膽刁婦,公堂之上豈可兒戲,本官勸你還是早些招供,免受……”
“老爺別打我,我不想受皮肉之苦!”,《風聲》中的畫面馬上出現在眼前。我怎麼這麼慫啊,想想那些寧死不屈的個革命先烈,真不知自己的入黨申請書是怎麼交上去的。
“好,有怕的就行,本官就恨那些什麼都不怕的,只要你承認那個戴斗笠的是你的同夥兒,再在這張紙上畫個押,那,你們倆到底是誰指使誰的,本官不會深究。”,我明白了。他是聽手下說草賽花武功高強,不易對付,所以就欺軟怕硬,拿我開刀。現在他這算是在“騙誘”我啊,就是說,只要我認罪,讓他“有理有據”的把草賽花抓了,瞭解此案。我就可以被從輕發落,從“主犯”變“從犯”了。別看他其貌不揚,腦筋倒是蠻靈光的。說不定比起他有創意的長相,那一肚子壞水兒才更是神來之筆呢。
雖說我是怕疼出了名兒的,可他這麼說,我倒是來氣了。我臉上就寫著“慫人”兩個字?怎麼就讓人覺得那麼沒骨氣啊?
“大人,您願意對我從輕發落,小人真是感激不盡,可那個人的確不是我的手下,我們只是有過一面之緣,甚至,我連他叫什麼還不知道。今日之事 ,是因我而起,他打傷衙役也算是為了救我。這個罪,我認了,大人讓我畫押,我就畫,可‘同夥兒’的事,還請大人明察。”
“你們認不認識的,本官無意去管。可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本官抓了的人,哪能說放就放。”,他是怕壞了名聲,抓了草賽花馬上就放,會被人當成笑柄,所以一定要我承認與草賽花是同夥兒,就能治他的罪了。
“大人,名聲這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