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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手,頭兒只能出來打圓場:“馬上就到衙門了,都給我認真著點兒,不許鬧事!”,我差點兒笑出來,這場救的,真沒檔次。
我們繼續往前走。
可以說,他又救了我一次。我把身子再靠過去,低聲對他道:“大恩不言謝啊!我保證,以後,絕對不跑了。這群王八蛋,讓他們知道了爺是誰,嚇死他們。”
黑布輕輕地抖動,他又笑了,每次聽我自稱是“爺”他都會笑。現在,我也不那麼好奇了,也懶得去想他是誰了,反正也想不起來。
又走了沒多久就來到了豐臺府衙,我真希望直接把我們帶到豐臺大營。要是讓那些兵將知道你們把他們“老首長”的媳婦兒給綁了,還不剁碎了你們。
“你們,先把他們倆個關進牢裡。你們倆,跟我去稟報大人。”
“是。”
我和草賽花又被人一推一擠的往大獄裡送。別說,這豐臺府衙還真不小,從大門往監獄還真是挺遠。
大獄,我不禁開始搜尋古裝劇中關於這兩個字的畫面。暗,潮,髒,臭。再低頭看看自己身上這身衣服,和那麼環境太不搭了吧。而且,萬一再和一個“大姐大”關在一起,被佔了便宜怎麼辦?如果再來個刑訊逼供,我的天啊,我最怕疼的,所以當有朋友要請我看《風聲》時,我以他有意害我為名,冷嘲熱諷,耐心教育之。想到這兒,心裡開始發顫,又歪身對草賽花到:“咱們走吧!”,他沒有回應我。“喂,你的身手我又不是沒見過,這兒的牆也不是很高,咱們走吧,我……我不想去牢裡。嚇人!”,我開始有點兒撒嬌的意思了,如果是胤祥,就是牢底坐穿,我也不會哼唧一聲,不過這個人又不熟,偶爾認慫一下,也無傷大雅。他竟然不理會我,剛才不是一直救我嗎?怎麼到了危機關頭到不出聲兒了。
“喂,喂,聽見沒有啊!”
“不許說話!快走!”
“等一下!”,後面傳來了一聲喊,後面追上來一個衙役,“等一下,大人現在就要審這個女的。”
“為什麼?”
“哪有為什麼,大人說什麼時候審就什麼時候審,走!”,萬惡的舊社會啊,一點兒也不按司法程式!
“快走,別讓大人等!”
“是他當街打人,又不是我,我什麼也沒幹,你們抓我審我幹什麼?”,因為草賽花剛才不理會我,現在有點兒惱,當眾把他給賣了。
“大人要審誰就審誰,還要你批准?”
“你大人在我面前算個屁!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十三……”
“咳!”,草賽花故意發出了聲音制止了我。
這是自打他抓走我以後從嘴裡發出的第一個聲音。以前遇到緊急狀況時他也從未出聲,這次怎麼會“咳”了一聲,難道我洩露胤祥和我的身份,是很危險的?這背後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十三,十四的,快走!”,草賽花不讓我暴露身份,也不救我,難道非要我去受審?沒辦法了,如果他不救我,我不會功夫,根本跑不了,只能更衙役上堂。
“走就走,別推!”,轉身前,我盯著草賽花看了一會兒,黑布遮住了臉,我什麼也看不到,一切都沒有答案。
轉身跟衙役走。
老天開眼吧,這個大人不是個暴力狂,千萬別打我!
厲公堂怒斥縣官 恍然悟語中千秋
“快著點兒,別讓大人等!”
我一步三回頭的望著草賽花漸小的背影,真希望他能改變主意,帶我再“飛”一次。哪怕再渾身痠疼不能動也行,就算再“飛”的頭暈目眩直翻白眼兒,我也不想上什麼公堂。板子,夾棍,鞭子……救命啊!我又是個一沒眼色,二不懂拍馬屁的,這一趟還不是有去無回啊?還是把最後一絲的希望壓在了草賽花身上,我突然轉身,衝著他大喊:“我再也不跑了還不行嗎?我再也不跑了!”,他的身影還是越來越小,沒有一刻的停留,甚至根本沒有回頭。
我今天的幾番刁難和剛才的不留情面,難道真惹他生氣了?切!一個大男人,這麼小心眼兒,哪有資格做什麼通天大盜,根本就是個土賊,還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土賊。通天?通廁所吧你!糟踐了一身好功夫。
“府衙重地,豈容你大聲喧譁?快走!”,說完一個衙役照我肩膀上推了一把。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以前,就算是胤祥,想跟我大聲說話還得考慮後果呢,現在一個還不如我家下人有體面的破衙役也敢對我吆五喝六的,還敢動手。氣死我了!不過,我不會白氣的,我要以殷素素對張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