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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早早就知道只有思浣可以幫我,而且她也願意幫我,所以剛才在府中,那“反常的沉默”是對思浣的一種敬意,畢竟我們都有一個無可奈何又欲罷不能的身份,我們都是他的女人。如果胤祥很熱切的前來並很熱烈的向我說明一切,那他對於思浣就太過褻瀆了。這與她的身份沒關係,是對一個人起碼的尊重,是對自己女人的起碼的慰藉與疼惜。可胤祥終究還是來了,守著他的“堅持”來了,儘管明知會換來我的一頓冷嘲熱諷,但還是來了。不忍再看我的辛苦,不想與親兄弟冷目而視,他只能選擇“側面”“凝視”“離開”。一個男人該做的,他都做了。一個丈夫,一個兄弟,一個父親該做的,他可謂是面面俱到。我欠他的賬上又這樣加了多少筆?
而思浣呢?捲入這種卑微的權利爭鬥可能是她最不屑的,可為了一個所謂的“我家的人”她做到如此的地步,又用一個熟悉的“冷眼”接受了我的追趕。
面對這樣的胤祥,面對這樣的思浣,一個這樣的我還能說出怎樣的話來?
“我能走了嗎?福晉?”如果是以前,我又會當做是她對我的無禮。
此刻,我只能一點點的鬆開抓緊她衣袖的手。
胤祥不會開口,思浣也不會再開口,就算很清楚追出來也是自找沒趣兒,我也絕不後悔,為了胤祥,為了思浣,為了悅薇,值得。
我慢慢地轉身,“去接悅薇回來吧,她一定最想第一眼看到你。沁薇和親的事,我無能為力。”
胤祥低沉的腳步伴著那熟悉的一輕一重的腳步漸漸遠去,可那份直通入心的暖意卻將我的心圍得很緊很緊,已經讓我開始喘不過氣了。
是啊,總有那麼多事,我們無能為力,可只要你身邊有我,我身邊有你,那剩下的還有什麼呢?什麼也不是了,自然就不必為之傷心。
憐弱女痛斥心語 淡談心聲聲驚心
目送著他們的離去,我沒有如釋重負的快感,但也沒有久繞心頭的憂鬱,只是覺得心重重的往下墜,好像經不住沉重的負荷了,或者是它不想再堅持了。
一個很有禮的小太監站在甬道的另一頭。是小太監,不是蒙古青年。十爺找我?是啊,怎麼可能還是韓龍嘯呢,不是才剛剛“恩斷義絕”嗎?
“十三福晉,十爺讓我帶您去接悅薇格格回府,您請。”
十爺也不愧為可以在八爺集團穩坐權力核心,這不僅是礙於他的皇子身份,自然和他的能力有著更為直接的關係。他的確不夠遠見,不夠謀略,可是,貴在明理。也許,他明的不是什麼“天下大義”,但卻很清楚地知道,怎麼做才能保護自己。人活一世,能把這筆賬算明白,也算不易了。
“勞煩公公。”
“福晉請。”
原來紫禁城還有這樣的“旁門別院”,繞來拐去的,到了一個僻靜的小別院,但唯一不變的是它坐落於紫禁城必有的奢華與威嚴。如此隱秘的地方還是韓龍嘯的“地方”嗎?他再是什麼顯赫的皇子,也終是個蒙古人,而且近幾年韓龍嘯的部族還很不安分,那唯一的解釋就是,這裡是十爺的地方。一個抓人,一個藏人,韓龍嘯與八爺集團的合作已經如此的深入?這麼隱秘的地方,就是不想讓康熙知道了。可是他又不可能不知道,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到底是八爺的失誤還是十爺的魯莽,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故意賣出的破綻?可這是要賣給誰看呢?
我的頭腦從來不喜http://www。345wx。com歡休息。
它不像我的心。
“福晉請。”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了走到此屋門前的過程,真是看不出它與外別的房屋有什麼區別,如出一轍的外表,只是在一個及其隱秘的地點。
推門。
果真如十爺所說,“好吃好喝的供著”啊,美味佳餚和各色點心已經把八仙桌打扮的像盛開的花朵了。是那麼的整齊,整齊的讓你一眼就能看出悅薇一筷子也沒動。
更明顯的是,享受這些美味的人呢?
“悅兒?悅兒?”
沒人應。
悅兒,現在不是你該學你阿瑪的時候。
“悅兒,是額娘啊。額娘來接你回家了,悅兒?”
床上,裡屋,屏障後。
沒人。
我拖著沉沉的步子回到正屋,把椅子當作了唯一的依靠。
“悅兒啊,你在哪兒啊?”
雖說有了哭腔,可難受的是心。頭腦,已經開始轉了。
這裡如此隱秘,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