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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你真的不是對手,這一點,你應該很早就清楚了吧,而且比我清楚的多。
“你……她私自攜帶凶器進宮已然是大不敬了,又要謀害霄隆王子,我這也是按照宮裡規矩,按照大清律才留了她。再說,誰也沒怎麼著她啊,這不是在後院好吃好喝的供著呢嗎。我就奇了怪了,她跟你有什麼關係啊?又不是你的女兒,她是……”
“她是我家的人!”沒有再像剛才那樣高聲了,但又自然的把靈壓提高了一個級別。雖說她說的是現實情況,而且我的女兒被她這樣稱,呼我應該是覺得挺欣慰了。可此刻我所想的是,她終歸是思浣,即使是為了救人,她說出的也只會是“她是我家的人”而絕不會是“她是我的家人”。
“你們之間在密謀些什麼勾當,我就算去死也不想知道。可人做事總該有個度,太過了,就惹人煩了。我的意思說的很清楚了,你最好照辦。”思浣絕美的出場與表演絕美的拉下了帷幕,伴著那熟悉的腳步,絕美退出舞臺。走到門口,她停住了腳步。無論任何原因也不應該停步,華麗而瀟灑的離開,這才是思浣應有的作為,如此拖泥帶水,是為何呢?
“現在站出來的是你,到了……到了那個時候站出來的是不是還會是你?你……”思浣好像有些不能自已,十爺的出現令她如此的在意?還是十爺本人就是她的“在意”?
“替我問姐姐好。”她終於消失了。
留下了一句不免唏噓卻是情理之中的話。
思浣離別時的不能自已終於有了解釋,那是一種對家人的關心,那是一種天性,一種本能。
思浣的出現和對十爺的“威逼”終於有了解釋,那是她的自信與能力範圍之內。
一個有殘疾的側福晉在胤祥落魄的時候嫁入府中終於有了解釋,那是一個父親對自己兒子斬不斷的憐惜與歉疚,是一個明君走的一步絕妙的好棋。
思浣那種似乎是與生俱來的“傲”終於有了解釋,那是來自於血統的絕對的高貴。
最後的那句“替我問姐姐好”說明了一切。
思浣,十爺嫡福晉的妹妹,成吉思汗的後裔,蒙古皇族,阿壩亥博爾濟吉特氏。
“把你的手拿開。”我突然有了一種要去見一面思浣的衝動,甚至想和這個真的可以使“日不落山”“百花不落”的人真真正正的說上幾句話。
我一把開啟了韓龍嘯掐住我咽喉的手,果然是如此簡單的就成功了,遠比我想象中還要省力,也許是此刻,他已經失望且失落的喪失了鬥志。那方才還猙獰的面容與似乎要冒火的眼眸,現在只剩下了一種灰色,那是像燃盡的木頭一般灰色,再也沒有復燃的希望了。
“韓龍嘯,你是怎麼了?你的仇恨呢?你的不擇手段呢?你真高明啊,真會找幫手啊,關係拉的真遠啊,怎麼?利用你蒙古王子的身份拉攏阿壩亥博爾濟吉特氏,然後再和皇室的阿哥連成政治集團?你的如意算盤打的是真響啊,不過很遺憾,卻是最低俗的響聲。這招太低俗了,我不想再去浪費別的形容詞了,只有‘低俗’。你現在還想說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報復嗎?以前雖然恨你,但可以理解你,畢竟報復的源頭也是‘為情所困’,你也終是個多情之人,可現在呢?你非但壞的低俗還壞的不夠光明磊落。‘大情聖’的外衣下是你貪婪的權利野心。對四年前那個‘窩囊廢’最後的一點懷念你也要抹煞掉嗎?我對你最後僅存的一絲不忍與懷疑你也要親手毀了它嗎?那好,如你所願。”真的,我對他最後僅存的一點好奇也消亡殆盡了,對於我對他犯下的那個莫名的“錯誤”,我也一點都不想知道了,沒有必要了。
我突然間停在了門口,“下個月十六,讓弘昌平平安安的站著我面前。這再不是我和你之間的約定,從現在起,你可以把它理解成是一道命令。我想,違背它的後果,你很清楚。”我衝出去追趕思浣,韓龍嘯給我留下的一切都被我和他的“合作”摧毀了,沒想到這是我們繼“城門遇險”“巧蔽追兵”後,又一次的合作,完結而完美的合作。
甬道,胤祥在盡頭,思浣已快走到他身邊,我追趕上去,拉住了她的衣袖。
我們三個站在一個半徑只有兩米的圓裡。
胤祥的表情不用看了,一個側面的凝視,現在很合適。
思浣轉過身來,剛才我拉她的力道有些大,她歪了一下身子。
那眼神很熟悉,像是在小池塘,我很熟悉,很安心。
但安心終究只是安心,不代表我知道該如何張口。是啊,我追來幹嘛呢?一切疑問都解開了。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