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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他到底在構思什麼,我很早以前就不想知道了。沁薇放了筷子,雙手放在桌子下面,時不時的和遠兒鬥鬥眼神兒,現在的氣氛,她無從張口,不管心裡有多好奇。遠兒是實在吃不下了,這個餃子在他眼中只是個“被遺棄”的。
“那……我吃了,剩一個多浪費啊,額娘辛苦包的。”悅薇夾走了最後一個“幸福”,吃的很開心。
胤祥停了手中的筷子,沁薇朝我和悅薇各瞥了一眼,遠兒用微睜大的眼睛看著他二姐把最後一個餃子嚥下。
安靜,安靜。
又是這樣,總是這樣,這群一直是這樣,愛用安靜去表達一切,又用安靜去接受一切。不問“為什麼”,不問“對不對”。這種壓抑到令人窒息的安靜,我厭倦了,我沒有力氣去猜測它背後的真情假意,也沒有力量去戰勝它背後的陰謀,更沒有能力去擦乾它背後的淚水。是四年的停滯讓我習慣了這安靜,還是我的心已經接受了自尊心的屈服而開始麻木。我真的厭倦了,儘管這一切的起因是我,我也無心再做任何事了,我真的倦了,倦了一切。
“額娘?”遠兒叫我。
“暾兒坐下。”胤祥改了對遠兒的稱呼。也許只有他知道,我還是會回來的,因為我永遠是我,只是這會兒,我要離開“我”一會兒。
管他什麼習慣不習慣的,反正已經來到小池塘了。
思浣在,她,又在。
四年間,在小池塘遇見過她不少次,好像真的只有在這裡才能見到她。
四年間。如果我先來,見她來就走。如果她先來,我直接走。這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我想了四年,終究沒有答案。有一點應該不是巧合,每一次在小池塘見到她,她都是一身的素白,無論春夏秋冬,平時她也會換衣服,雖然不勤,但只要她來小池塘,永遠是一身的素白。
我現在是滿心的愁,可哪兒來的興致竟然想上去跟她說兩句話呢?我輕輕地走向她,腳步自覺就變輕了。算了,為何要走近她,我有話要對她說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