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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一把拍在他肩膀上,“打明兒個開始,好好表現,給老四看看!他要是欺負你,或是外面哪個嫌命長的作死找你麻煩,你就回來報我!哀家替你做主!”,我真是佩服自己,竟然可以為了眼前這個男人,一邊淚如雨下,一邊說出這些“談笑風生”的話。
胤祥一下就笑了,笑的很自在,他知道他一直想要的那種:我們之間的理解與體諒終於形成了。其實,不是它不能形成,是我一直以來不願去配合。現在想想,對彼此都好的事,當初怎麼就轉不過彎兒呢?這不是妥協,不是退讓,是讓自己和重要的人變得更幸福。
“那我現在就有件事,能報您嗎?”
“哀家准奏。啊!”,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自己雙腳突然離地了。“你幹嘛你?”
“我說要‘抱’你,你也准奏了。”
我剛要高興,胤祥突然把我放了下來。我不解的問道:“怎麼放下了?我沒生氣啊。”
“您是沒生氣啊,可您也得為我考慮考慮啊,我年紀不輕了。還有,您什麼身價兒您自己個兒不清楚啊?大晚上的,抽什麼風啊!睡覺!”,說著脫下衣服就躺下睡了。
那晚我的心情從興奮到傷感,再由傷感到平靜,竟沒有一種是因為自己。難道他已經可以如此輕而易舉的影響我的心情?
第二天起來,胤祥早已不再身邊。想想他也怪可憐的,夜裡被我折騰一宿,還要算著時辰早起上朝。也許,他對雍正的追隨和雍正對他的掌控就是從這所有的一切開始的吧。
一個月過去了,一切都平靜而正常著。胤祥的忙碌是自然的,準時上朝,卻從未準時下朝,有時要深夜才回來。大半夜躡手躡腳的爬上床,被以為早已睡著的我突然間張口嚇了一跳。
“你不是睡著了嗎?”
“你說這都大半夜了,你四哥也不留宿?好歹為他的江山折騰一天了,夜裡總該找個小姑娘犒勞犒勞你不是?”
“就是,還是嫻兒貼心。”
“好,明兒我上摺子跟他商量一下。”
“差不多得了,別鬧了,睡吧。”,此句之後,我再說什麼他就只有鼾聲回應了。果然,給皇上打工不容易,他連跟我開玩笑拌嘴的精神頭兒都沒有了。
幾日後的一天,胤祥早早的就回來了,還專門來小池塘找我。
我坐在池塘邊兒上,一邊餵魚一邊打趣他:“喲,今兒咱們王爺這麼早就下班兒啦?怎麼著,是準備收拾鋪蓋捲兒進宮常住啊?”
他沒有接話,走上前抓了把魚食和我一起往池塘裡扔,一臉的愁雲。
“您這是餵它們呢,還是要砸死它們啊?有話直說。”
“最近,我早出晚歸的,你……是不是不太高興?”,他說的小聲,我聽的也彆扭。這麼鄭重話題我們很少討論,從以前開始,我們的對話,不是吵架就是鬥嘴要麼就是扯閒皮兒。他突然來這麼一嗓子,我還真是有些招架不住。
“不高興?我……我有什麼不高興的。”,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兒過分,好像又欺負人家了,最近是沒怎麼給過他好臉兒看。“你……你忙嗎,我知道。新君即位,要改要查要整治的事多了,你又是他的左膀右臂,他現在滿肚子的苦水,不指望你還能指望誰啊。我……我懂。”
“嗯。”,他一點頭,又不再說話了。這讓我倒開始有些擔心了,他應該有話要說,而且還是讓他不好開口的話。“嗯,最近朝上的事說多也不多,說難也沒什麼難的。皇上派了些差事,都是些小事,說我完成的不錯,所以……嗯……所以……”
“所以,皇上決定賜你個女人以作鼓勵,順便讓其人向你學習。”
他猛一抬頭:“你怎麼知道?”
我從他招手,“你過來。”
他走上前:“幹嘛?”
我指著池塘裡的水:“往下看。”
“魚有什麼好看的?”
“誰讓你看魚了?看你自己那張臉,紅的都快燒著了,我再聽不懂還不得憋死你啊!”
“那你……”
我伸出五根手指放在胤祥面前。
“什麼意思?”,他一臉的求知慾再加上滿心的歉疚感,就好像掛科的學生在請求班主任別叫他家長來。
“五個!”,我平靜的回答。
“什麼五個?”
“你四哥給你塞女人,最少這個數!”
“哪那麼誇張!”,他的臉簡直快紅出血了。
“不信咱們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