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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便去了。”
“姑母膝下只有表妹這麼一個女兒,唐家那位老夫人又是唐老太爺的續絃,不是她的親祖母,我們擔心表妹在唐家過不好,便經常去探望她。”
“表妹與我關係極好,親如一家人,時常送我些東西,這簪子就是她當初送我的,誰知我才戴了一天就弄丟了,浪費了表妹的一番心意,很是過意不去呢。”
“她送你的?”
淮王輕笑。
顧蓉怕他不信,又指了指自己頭上正戴著的一支簪子:“是啊,不止那支,我頭上這支也是她送的。還有這耳墜子,都是表妹送的。”
“我記著我們姐妹的情誼,這麼些年一直沒捨得將這些東西丟掉,時常取出來戴呢。”
淮王看著她手上的髮簪和耳朵上的耳墜,臉上笑意漸漸消失,沉聲道:“摘下來。”
“啊?”
顧蓉一怔,沒反應過來。
淮王見她不動,喚了自己的下人。
下人領命,立刻上前要將顧蓉頭上的簪子和耳墜取下。
顧蓉一驚,下意識反抗起來。
顧母也嚇了一跳,上前想要護住自己的女兒,卻被人攔住,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被人卸下了頭上的首飾,一件沒留,鬢髮散亂,狼狽異常。
等那些下人卸下首飾離開之後,她才得以靠近,將已經懵怔的女兒抱進懷裡。
“王爺,您這是何意?我們母女若是有得罪之處您直說就是了,何必如此羞辱於人!”
她抱著顧蓉說道。
淮王卻並未理會她,而是看著那些釵環。
“哪些是她的?”
顧母不解,面露茫然,就聽淮王又問了一遍:“我問你們,哪些是芙兒的!”
聲音裡已是掩飾不住的惱怒,面色沉冷,青筋浮動。
顧蓉嚇得一哆嗦,忙道:“就那兩樣,就那兩樣是她的,沒有別的了!”
淮王這才收回目光,將她剛剛所說那兩樣從桌上拿了起來,掏出帕子仔細擦拭,邊擦邊道:“你不配戴她的東西。”
顧蓉險些哭出來,哆哆嗦嗦地道:“這都是表妹送給我的,我……”
“送你?”
淮王手上動作一頓,再次抬頭,拿起最開始他們在河邊見到的那支簪子。
“別的也就算了,這是唐老太爺特地買來送給芙兒的,她珍視異常,自己寶貝著還來不及,又豈會送給你?”
顧蓉聽他連這簪子的來歷都知道,心下一沉,愈發不敢說話了。
淮王冷笑一聲:“私藏芙兒的東西,汙衊我是賊人,如今還敢以恩人的身份自居,你好大的膽啊!”
顧蓉面色煞白,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王爺,王爺饒命啊王爺!我當初不認得您,才一時糊塗趁您昏迷時候說了那些胡話,若是……若是知道您的身份的話,給我八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邊說邊給他磕頭,生怕他一怒之下殺了自己。
顧母見當年事情已經全部被淮王知曉,瞞不下去了,只能跟著磕頭認罪,同時心裡一個勁的埋怨唐芙,怪她成了親還和外男不清不楚,把這淮王勾的魂都沒了,如今竟為了多年前的事大發雷霆。
淮王不想再跟她們母女說話,對身旁下人道:“帶下去,處理乾淨。”
顧氏母女大驚,顧蓉掙扎哭喊道:“王爺!當初若不是我發現了您,您說不定已經死了!我冤枉您縱然不對,但也算是救了您的性命啊!”
淮王冷聲道:“當時芙兒要找這簪子,諸人都在四處尋找,即便沒有你,也會有別人發現本王,而別人……不會汙衊本王為賊。”
說完再不給她們解釋的機會,讓人把她們帶了下去。
下人把這母女倆帶走之後,淮王又在亭中坐了一會兒,看著原屬於唐芙的髮簪和耳墜出神。
他伸手在那幾樣首飾上撫了撫,喃喃道:“芙兒,我的救命恩人必須是你,只能是你,不然……我這些年的情意,豈不真成了一場笑話?”
亭外一陣微風拂過,片片雪花悠然而落,淮王將這些東西收好,貼身放入懷中,再次啟程。
當日,顧氏母女於朝露山上“偶遇”劫匪,被人搶走了身上的錢財和首飾,身中數刀,最終慘死,屍體被丟入山崖之下,又被大雪遮蓋,一個月後才被人發現。
而那隊劫匪早已不知所蹤,遍查不到,久而久之,官府也就將這樁案子放下了,沒人再提起。
唐芙因為身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