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站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麼想著,陸棲鸞忽然覺得背後有人猛地推了她一下,但似乎是個女人,力氣小,一下子沒推動,只讓她撞在了蓮池邊的欄杆上。
陸棲鸞好歹也是練過一陣的,反手就抓住了兇手的胳膊按在地上。
“你這人作案太不認真了,這邊的水最多到我腰那麼深,你推我下去除了讓我著個涼、請兩天病假,還能圖個啥?”
被抓的是個粉衣的少女,剛被按住就猛烈地掙扎起來,沒等陸棲鸞多教育她兩句,斜對面的石門裡走出幾個少女,走在最前面的見了這場面,怒聲道:“你放開她!”
宋明桐?
陸棲鸞抓起那粉衣少女看了看,果然是之前宋明桐身邊那個刁鑽找事兒的丫頭。
“宋小姐,這兒離朱雀門可不近啊,車又進不來這條街,你跑這麼遠來就為了推我下河?”
宋明桐明顯是走多了路,小臉都有些發白,帕子捂著嘴咳了兩聲,道:“她不是故意的,你先放開春兒。”
陸棲鸞道:“她要不是故意的,你讓牢裡的那些犯人上哪兒哭去?”
“這……”
宋明桐一時接不上她的話,被陸棲鸞按住的侍女尖聲道:“我可是左相府的人!”
“你是不是還想說你現在是左相府的人,等你家小姐嫁到東宮去,你就是太子正妃的侍女,沒準還能混個未來的娘娘當,是這麼想的嗎?”
那侍女一下子臉色鐵青:“你胡說八道!”
“我胡說?剛剛見你的時候還連個口脂都沒塗,這會兒臨著要見貴人了,你看這珠花、這珍珠耳環、這胭脂……宋小姐,恕我直言,你這身邊虎狼環飼,不乾淨啊。”
陸棲鸞嘲諷完,一鬆手,那侍女臉色鐵青地跑回宋明桐身側:“小姐你不要聽這賤人胡說,她就是想攀皇親……”
“打住打住,剛剛我是生氣沒把話說開。我在這兒是等一個家中屬意的舉子,不出意外的話,我的親事今年春闈後會定下來,不會跟您去爭東宮那把交椅的。”
宋明桐一愣,她受到的家教告訴她,女兒家不會隨便拿親事汙自己青白的名聲,一時間信了一半:“你說的是真的?我祖父代天子巡查諸州學政,你若是與那舉子有意,我祖父不會不識得,是誰?”
陸棲鸞一時有點介意自己和宋明桐生隙會不會影響到左相對陳望的栽培,沒有馬上回答,便讓那惡毒的侍女搶了話。
“小姐,這賤人想騙你——”
“哎呀,這麼好的燈景,兩位美人何苦在此爭執,不如一同喝一杯美酒,與本官度個良宵如何?”
爭執間,橋上走下來一個醉醺醺的瘦子,與他一道的有四五個狗腿樣的隨從,見她們幾個女子都在橋下僻靜處,便滿臉邪意地圍了過來。
——咱們調戲婦女的時候就不能換套說辭嗎?這人肯定跟我看過同一本小黃書。
比起陸棲鸞索然的模樣,宋府的女眷卻是頭一遭遇上這樣的,立時便抱成一團退到陸棲鸞身後。
那人這才看見陸棲鸞,一臉喜色道:“剛剛在朱雀門下驚鴻一瞥,本以為見不到了。看來本官跟這位美人有緣,不知美人芳名?”
陸棲鸞知道遇見這樣的渣滓時,首先氣勢就不能弱,反而上前一步來回踱著,道:“我沒記錯的哈,閣下是朔州參軍賈乃福?”
那人誒了一聲,眼底醉意清醒了三分:“你是——”
“剛剛聽梟衛府同僚提起過賈參軍,哦,忘了說,下官梟衛府陸棲鸞,家父刑部尚書陸學廉。”
陸棲鸞說這話時口氣公事公辦地彷彿是在交接公文一樣,搞得賈乃福一下子糊塗了,撓著頭想了半晌,再一看分明是個俏麗的可人兒,一時間不死心地把話題往低俗上帶。
“京官兒就是好,還能有這樣的佳人做一府同僚,若是換了我,死也甘心。”
陸棲鸞繼續嚴肅認真道:“賈參軍還是莫要這麼說,前幾年隔壁金門衛也有一個參軍,跟同府的女官寫了首情詩,被御史臺抓住直接就打斷了三條腿。”
在場的男性三條腿同時一冷,就在氣氛慢慢脫離了調戲良家婦女的套路時,後面的侍女一句話又把氣氛拉了回來。
“我可告訴你,這是左相府的千金,你這登徒子最好快點滾開,否則我們家相爺回來了,定要你後悔!”
——他都快忘了是來調戲婦女的你咋還提醒他呢。
陸棲鸞扭過了臉開始四處瞄退路,那邊賈乃福終於想起來自己的角色,調笑道:
“聽聞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