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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了半邊溼漉漉的臉,粉紅的眼圈上,彎長的睫毛都有些打綹了。
褚勁風只覺得哭成這樣的臉兒就算快要冒出鼻涕都是美得不行,引得人想忍不住將她扯進懷裡,去親吻那雙水潤委屈的大眼兒,剛剛解了女色的司馬大人少了這點童子精血的把持,很是沒定力,只覺得下腹頓時脹熱得很,腦子裡有個聲音叫囂著擒了不遠處那隻勾人的白兔精,選個隱蔽的地方便要生吞活剝了。
他覺得自己若是再跟她這麼相處下去,便要再做出些讓自己追悔莫及的事情,便轉身要走,可是那樹幹後面紅眼兒兔精卻突然從藏身之處咚咚咚地跑出來,一下子彈進了他的懷裡:“褚哥哥,你不要我了嗎?是要把若愚發賣了?”
褚勁風半舉著手,強忍著將她飽住的慾念,喝得有些混沌的腦子努力跟上少女奔放的思緒?
“發賣?”
若愚沒聽出那疑問的語氣,只當褚勁風是拿定了主意,心內愈加的恐慌。只緊緊抱著他的腰哭道:“哥哥不要!若愚聽話!以後每天都給哥哥燙衣服做飯,泡腳按摩,也要努力省錢,不會多花哥哥的銀子,還……還要給哥哥生娃娃,不要賣了若愚!我……我不要離開哥哥!”
如果不是少女帶著哭腔說出來,這簡直是每個男人關於美好賢內助的願景。可她偏偏是那麼害怕地說出來,真不知剛才是在胡思亂想著什麼。
褚勁風緊緊地抱住了她,感受著她身上傳來的每一個細微的戰慄,也知道她是真的以為自己不要她,要發賣了她的。
就算是被酒精麻痺了的心,也覺得隱隱的刺痛,褚勁風知道,是自己的莽撞讓她驟然失去了安全之感。他再一次清醒地知道自己懷裡的這個,不再是那個可以船頭甲板舉杯暢飲,無拘無束得如風一般難以捕捉的女船王。
現在這個震顫哭泣的,是他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