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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我說幾句好聽話,我就會很開心的。”
嚴謙摸了摸她的腦袋,認真記下,“你若想讓我治臉,我再讓人去找那藥。”
聞人笑自然是想的。不管怎麼說,能治好總是更好些,也能讓對他不熟悉的人少怕他些。只是……她不想給他負擔,更不想讓他覺得她在嫌棄他。
“那藥草沒了就沒了吧,”聞人笑捧住嚴謙的臉,湊近了些認真端詳,“你在我心裡,怎麼樣都是最俊的。”
少女美麗的桃花眼裡滿是專注的痴迷和眷戀,好像只能容下他一個人。嚴謙心頭忽的湧上一陣熱流,源源不斷。
低頭一口含住她的唇,一邊貪婪地汲取她的香甜,一邊含糊道:“我是你的。”
滿耳都是甜言蜜語,聞人笑摟著嚴謙的脖子回應他,不知不覺就被壓倒在了床上。
嚴謙用力勾纏她的唇舌,寬闊堅硬的胸膛和精壯的身軀將她牢牢壓制,空出來的那隻大手悄悄伸進了她的衣襬作亂。
“嗯……”
聞人笑無意識發出的難耐聲音令他渾身一顫,手上更加用力幾分,無論怎樣感受她的柔軟細膩都嫌不夠。
美麗的少女衣裳逐漸散亂,像只快被剝光的兔子被擺在野狼面前。
“別,停下……”聞人笑緊緊閉著眼,聲音帶上了哭腔,不敢去看那人埋在她胸口的臉。
“怎麼辦,”嚴謙低低出聲,“我怕等不到成親那天了。”
雖然這樣說著,他最終還是停了下來。
聞人笑由著他給她擦手,心裡一陣迷茫。她虧了一千兩銀子,一株無價之寶生生草,脾氣發不出來,反過來險些把自己也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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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趕上第二天是休沐日,聞人笑一大早便拉著嚴謙出門上街。
嚴謙自然沒意見,從櫃子裡取出面具往臉上戴。
聞人笑一把搶過來,蹙眉不悅道:“帶這個作甚!”
嚴謙猶豫了會兒,摸摸她的臉蛋:“會被認出來灩。”
“認出來就認出來,”聞人笑嫌棄地把面具丟到一邊,伸手拉住他的手搖了搖,“記不記得我和你說過,我們總有一天能光明正大牽著手上街?現在可以了,為什麼還要戴面具?”
嚴謙的聲音低低的帶著笑意,“……聽你的。”
他終究不忍心讓她因為毀容又殘疾的自己承受異樣的目光,卻在她的提醒下又一次意識到,她就快要成為他的妻子。
於是兩人沒有騎馬也沒有乘馬車,直接手拉著手走到了街上。
因為是休沐日,街上的人自然不少。氣質冷戾的黑衣獨臂青年和麵帶笑意的美麗少女,極端的迥異中卻透出淡淡的契合,看到這奇怪的一對,誰也難免忍不住多看幾眼。
“你說他們認出我們了嗎?”
嚴謙腳步微滯,“不想被認出來?”
“不,我想。”
他低下頭,眼裡露出一絲意外:“為什麼?”
聞人笑低著頭悶悶道:“他們說你會打媳婦兒。”
自從賜婚的訊息傳了出去,她就一直讓手下人穿梭在民間,生怕有什麼難聽的言論。總的來說倒是還好,津津樂道和祝福的人居多,可為她操閒心的卻也不在少數。
嚴謙一愣,忍不住勾唇笑了起來。若不是這裡大庭廣眾的,他真想抱住她親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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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啊走,沒多久就走到了藏寶閣,京城裡最大的首飾鋪。
聞人笑一邊拉著嚴謙走進去,一邊問了句:“你帶夠銀子了嗎?”
“夠。不夠我回去取。”
“不要那麼多,”聞人笑仰頭朝他眨眨眼,“一千兩就夠了。”
嚴謙不明白為何是一千兩這個數字,卻也沒說什麼,只覺得她該多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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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麗堂皇的店鋪裡,聞人笑環顧一下四周,拉著嚴謙往男子配飾的櫃檯走。他自己不在意這些瑣事,難得出來一趟,她正好替他打點。
她仰頭認真看著架子上羅列的發冠,嚴謙在身後低頭看她,目光柔和又溫暖。
“你看那個,”聞人笑抬手指了指一隻雕竹紋的墨玉發冠,“好看嗎?”
嚴謙看了一眼,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旁邊忽然伸過一隻纖細的手拿走了那隻發冠。
一道溫柔的聲音說道:“夫君,你看這個如何?”
聞人笑轉頭一看,微微一怔,心裡浮起些“人生何處不相逢”的慨嘆。
是已經成為了她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