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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似是一簇一簇的火苗,映耀著她的瑩白雪肌。她亭亭玉立,輕盈飄逸,豔麗,冷清,溫柔,那些迥異的美在她的氣息裡融合的恰如其分。
景茂庭只看了她兩眼,視線一移,深呼吸了口氣,起身行禮道:“公主殿下。”
舒知茵回身欲關上屋門,便聽景茂庭道:“門開著。”
觸到屋門的手指收起,舒知茵微揚起下巴,仰望他的氣定神閒,莞爾一笑,道:“我答應了你的那位親信,如果你忘了我戌時去景府找你,沒有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不想與我相見,我就把他的腦袋砍下來。”
景茂庭道:“臣並沒有答應與公主戌時在景府相見。”
舒知茵微笑問:“這算是你沒有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
“臣並沒有答應與公主戌時在景府相見。”景茂庭波瀾不驚的重複。
“需要你答應?”
“需要。”
舒知茵眸光清寒,道:“我以公主的身份命令你,為你今晚的行為向我道歉。”
四目對視,她很認真,認真到寸步不讓,不允許他拒絕。
“只此一次。”景茂庭冷道:“臣為今晚的行為向公主道歉。”
寒意乍起,鋪天蓋地,舒知茵渾身一震,像是被扔進冰窟窿裡,使她不由自主的生怯。她定睛瞧他,他原來就冷肅的神情更為冷銳,他很不情願,但他還是道歉了。
可是,只此一次什麼?
舒知茵極想知道答案,鼓起勇氣問道:“只此一次?”
景茂庭恢復了常態,逼人的寒氣頓減,道:“只此一次容你耍公主的威風。”
“謝謝你容我耍了一次威風,無論如何,你向我道了歉,我原諒你了。”舒知茵一笑泯去剛才的不愉快,緩緩的走向他,倚在案邊,笑盈盈的問道:“簪子和刺客是怎麼回事?”
“不便告知。”
“還在為秦啟明的案子一籌莫展?”舒知茵道:“我可以告訴你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不需要。”
“有什麼是方便告知我,需要我幫助你的?”
景茂庭道:“天色已晚,請公主回府。”
“可以。”舒知茵一句不再多言,轉身而去。既然他有自己的主見,她尊重他的主見,拭目以待他理清整個案情並結案。
看到舒知茵戴著面紗快步從屋中走出,在如錦的攙扶下乘坐進馬車,齊汀朝屋中瞧了一眼,見景茂庭向他招手,他進屋道:“景兄。”
景茂庭迅速進側室取出兩張被褥,遞過去,道:“為她墊在馬車裡。”
齊汀抱著被褥到馬車邊,獻殷勤般的笑道:“這是景大人的被褥,為公主殿下墊在馬車裡。”
如錦不由分說的接過被褥,驚喜的道:“感激景大人的一片好心。”
齊汀很好笑的笑道:“他為人冷漠固執,不近人情,終日一張冷臉,不解風情,不懂憐香惜玉,你感激他的兩張被褥就好了。”
“又胡言亂語的毀謗景大人,”如錦瞪了他一眼,“還不自己掌嘴。”
齊汀趕緊道:“絕無毀謗,字字屬實,有景大人和天地為證。”
如錦緊張的看著公主,真替齊汀的口不擇言捏一把汗。
舒知茵掀開車簾,眺望著景茂庭坐回案前翻閱案卷,問道:“他今晚留宿在此,你把他的被褥抱走,他蓋什麼?”
齊汀思慮很周到的道:“他一個時辰內應不會入寢,送公主到公主府後,再將被褥帶回即可。”
撫著他的被褥,舒知茵的心泛起異樣的情愫,道:“也好。”
一張被褥鋪墊在座位上,另一張被褥裹在舒知茵的後背,馬車前駛,絲毫不再覺得硌身。貼過他肌膚的被褥正貼著她的肌膚,舒知茵的唇角情不自禁的綻放笑意。
儘管景茂庭的冷漠剛直鋒利的像刀,卻好過阿諛奉承虛情假意。舒知茵見識過太多虛偽攀附,這種剛正不阿的真誠尤為可貴。她有足夠的耐心和能力,像溫火一樣,慢慢的暖熱他,征服他。
馬車徑直駛入公主府,在舒知茵的指示下,停在了公主府的寢宮前。馬車剛停穩,舒知茵緊緊的抱著被褥下了馬車,說道:“如錦,把我蓋的兩張被褥交給他帶回去。”
齊汀愕然的“啊”了一聲。
舒知茵理直氣壯的道:“這兩張被褥不錯,我喜歡,便以兩張被褥交換,禮尚往來。”
如錦撒腿奔進寢宮,把紫檀拔步床上的被褥整齊的疊好,用絲帶繫著,放進了馬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