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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是福國公主指使,有位刺客受刑不過,招供是受太子指使,重刑之下,刺客全招供是太子指使。”
刺客確實是舒知行指使的,舒知行則是按照景茂庭的安排行事。那日,景茂庭出的主意,讓舒知行派刺客行刺田雋山,故意行刺未果,逃離之後潛入景府,裡應外合,嫁禍給舒知茵,讓她徹底的難以脫清干係。
在選擇刺客上頗為講究,選的是新培植的影衛,這批影衛均不知景茂庭和舒知行的往來。景茂庭沒有透露押護田雋山的人是皇帝的暗衛,且身手極其了得。刺客按太子的命令進刑部地牢,尚未靠近田雋山,就被皇帝的暗衛察覺,逐一被生擒。
在江南的字條和地牢裡刺客,皆是皇帝的暗衛如實稟奏,更能令皇帝意識到事態的嚴重。
景茂庭如以往一樣,不是他審的案件,他沉默不語,不發表觀點。
見他已沉默多時,舒澤帝冷聲喚道:“茂庭?”
“臣在。”
“你從未查出太子有參與江南一案的跡象?”
景茂庭正色道:“臣沒有查到。”
舒澤帝不動聲色的問:“依你之見,那字條作何解釋?”
“臣不知更多細節,僅憑‘此字條從田雋山居住搜出’一點,難以判斷。”景茂庭沉穩如山。
“難以判斷?”舒澤帝替他判斷道:“不像是太子夥同田雋山惡意散播茵兒的謠言?”
像,當然像,這正是景茂庭的用意,此刻,他更要堅持慣有的慎重,以公正客觀的立場道:“不知其中詳情,臣不能妄下結論。”
“你不認為太子和田雋山有私交?”
“沒有確鑿的證據,臣不能妄下結論。”
舒澤帝冷視著他的嚴謹,問道:“那些刺客呢?他們已供認是受太子指使。”
景茂庭沉靜聲道:“大刑之下,有屈打成招之嫌。”
舒澤帝臉色頓寒,“你是在指朕嚴刑逼供?”
景茂庭恭敬的垂首,正色道:“嚴刑逼供並無不妥,只是供詞需再驗證真偽。”
舒澤帝隨口問出心中猜測,“太子是要殺人滅口?”
聞言,景茂庭如願以償,他正是要讓皇上有此想法,皇上越想驗證這個想法,他就偏偏墨守成規,內心喜悅而面無表情的道:“臣不能妄下結論。”
他太慎重了,他一貫如此慎重,任何案情在他手裡,只論證據,從不進行無端的猜測,即使是猜測也是有理有據,往往結論正如他的猜測。舒澤帝知道他的沉穩嚴謹,亦知道他和太子始終保持著恰當的距離,不親近不疏遠,非常的合適,這滿朝百官,只有他能自然而然的遊刃有餘。
短暫的安靜後,舒澤帝為了知道真相,不得不一聲令下:“密查太子。”
景茂庭面上一驚,正他合意,略做提醒道:“密查太子非同小可。”
“太子敢膽徇私枉法,更是非同小可!”舒澤帝正義凜然,“朕授你可密審太子之權,徹查太子是否參與了江南一案。”
密查密審,無疑說明皇上在懷疑太子,但又不希望過於聲張,只秘密查審,依結果行事。景茂庭自是不能推辭,接受皇上的命令,道:“是,臣遵命。”
“朕給你三日期限,可隨時提審田雋山對質,亦可隨時密審太子。”舒澤帝叮囑道:“儘快調查清楚,切記對太子密查密審,不要走露了風聲。”
“是。”景茂庭緩緩抬眼觀察皇上的神情,想探尋他的態度,只看到他陰沉緊繃的神情,查出太子參與了此案會怎樣?廢黜太子?探尋不出他真實態度,他只在等結果。
舒澤帝道:“那些刺客還活著,可押去大理寺再審。”
“是。”
“立刻將太子請進大理寺審查。”
景茂庭正色道:“此案尚不明朗,不可請太子殿下進大理寺,恐有定論之嫌,臣立刻去太子府。”
“去吧。”舒澤帝欣賞著他的安守規矩,無論何時,他似乎都能嚴肅端正。
景茂庭刻不容緩,出了皇宮,直接去了太子府。
舒知行正在殿中踱來踱去,心急如焚的等待著影衛們回來覆命,眼看兩個時辰就能辦完的事,已經過了四個時辰,他忽然心生焦慮。聽聞景茂庭深夜來訪,不禁更覺是出了大事。
“茂庭,”舒知行迎過去,隨手遣退全部侍從,問道:“發生了意外?”
“對,出了意外。”景茂庭沉靜的道:“行刺田雋山的刺客都被皇上的暗衛生擒,嚴刑審出是太子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