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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帶來的一切。”景茂庭冷靜的道:“茵茵,相信我,我能處理得妥當。”
聞言,舒知茵沉默了,心中縱有再多不安,都不能再說,事已至此,任何質問都無濟於事,且與他共同面對。
“你安心的做景夫人即可,為我生兒育女。” 景茂庭的語聲溫柔而堅定,他深情的凝視著她,她要的正大光明,他一直牢記於心,他不輕許諾言,只用行動在穩穩的給她,總有一天會讓她滿意。
舒知茵深深的吸了口氣,試圖安撫不安的心,越是知道他的處境艱難不易,她越是心疼他,越不再忍心與他為了他已經決定的事爭執理論,而使他陷入煎熬的境地。既然想到了他所中的劇毒,她順勢問道:“可以告訴我關於你中毒的緣由了?”
“我中的毒已解,你莫再追究。”景茂庭牽起她的手,神色如常的道:“我陪你回寢宮,你該歇息了。”
舒知茵的手被他的大手不輕不重的握著,他們並肩而行,她依然漫不經心的問:“你中的毒,與父皇有關嗎?”
“無關。”景茂庭回答得很乾脆,他不能說出真相,不能讓她對她父皇心存間隙。無論如何,他絕不能破壞一對父女之間的親情,儘管這種親情是被壓制在皇權之下,他不能破壞。
真的無關?舒知茵閒話家常般的輕道:“我記得你兩年前說過太子中了一種奇特的毒,無解藥,會在十年內毒發身亡。”
“對。”
“你說他服下了父皇的毒…藥。”
景茂庭波瀾不驚的道:“沒錯,是皇上的毒…藥。”
舒知茵緊接著便問:“你服的也是父皇的毒…藥?”
“不是。”景茂庭神色如常的道:“放心,皇上比任何人都希望我平安無事,他要託付我輔佐幼帝。”
發現他的情緒很平穩,舒知茵不由得凝思,似乎另有隱情,她在思索著蛛絲馬跡。
景茂庭不再過多的解釋,不得已的欺瞞,是為了能讓她活得舒心些。
二人行至寢宮外,如瓷快步而來,稟道:“皇上口諭,宣景大人即刻進宮。”
果然不出所料,一切都在按照景茂庭的計劃進行。
冬夜冷肅,月淡星稀。
景茂庭策馬出府,急促的馬蹄聲劃破寂靜夜空,不多時,便趕到了皇宮。
殿外,只有皇上的數名暗衛值守。殿內,明亮的燭光中,舒澤帝獨自一人端坐在龍椅上,面色陰沉冷怖。
景茂庭闊步入殿,發現地面上有未乾的血跡,一副吃驚模樣的拱手拜道:“臣……”
舒澤帝打斷了他的話,冷冷的朝旁邊的紫檀木案上一暼,沉聲道:“看看那是什麼。”
是什麼?景茂庭走近看去,看到幾張字條,他拿起紙條仔細瞧著上面的字,每張字條是一句話,寫的是舒知茵與江南一案的傳聞,這些傳聞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他知道字條的來歷,佯裝不明狀況的問:“這是?”
“再看那幾頁上書。”舒澤帝語聲低沉。
景茂庭順著皇上的目光看向案角的上書,依他的敏銳,不難發現上書和字條所用的宣紙相同,字跡也相同。他看向上書的落款處,留的是太子殿下舒知行的字,他恍然驚聲道:“太子殿下?”
舒澤帝的臉色極為不悅,道:“太子可能參與了江南一案。”
景茂庭恢復鎮定神態,謹慎的問道:“皇上此言的依據是?”
舒澤帝沉聲道:“那些字條是朕的暗衛在江南田雋山的居處搜出。”
景茂庭流露出適當的震驚,形勢複雜,他不便下結論似的沉默著。
字條確實出自舒知行之手,那是舒知行寫給景茂庭的密箋,清楚的交待了舒知茵的哪些傳聞是他放出的。景茂庭把密箋剪成一張一張的字條,分成多次偷放進了田雋山的書房暗箱,故意使隨行的暗衛搜尋出來。
與景茂庭隨行的暗衛是舒澤帝的暗衛,表面上保護他的安危,實則也在監視。暗衛搜尋到字條後,沒有告訴景茂庭,他只作不知。待案情基本水落石出,他從江南迴京覆命時,為了後續的計劃,他安排這批暗衛押送重犯田雋山回京,並一直護衛田雋山的安全,以免有同夥殺人滅口。
舒澤帝威聲道:“田雋山今日午後進京,關押進刑部地牢,太子就派人刺殺田雋山!”
景茂庭冷靜的問:“刺客被生擒了?”
“五名刺客皆被朕的暗衛生擒,嚴刑拷問之下,交待了實情。”得知實情,舒澤帝震怒,特意將刺客押至殿內親自審問一番,“刺客起初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