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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悔嗎?”
陸至言默然道:“只怕收下的那個人會後悔。”
“不會的。”謝清豫動把盒子收好,衝他調皮一笑:“這事兒我說了算。”
陸雲繡回來的時候,謝清豫和陸至言正對坐喝茶。她邁步進來,半是解釋半是請求對謝清豫說:“工匠突然過來商量學堂正要掛的牌匾的事,如今尚未題字,不知郡主可否賜字一幅?”
“只怕要獻醜,叫學生們笑話。”謝清豫遲疑。
陸雲繡一笑:“郡主寫得一好字,我曾聽許多人說起,今日也不得見麼?”
說到這個地步,一再推辭便不好了,謝清豫唯有點頭答應下來。遲疑不是覺得自己墨寶貴,而是不曾做過這樣的事情,怕耽誤別人的正經事。
丫鬟送來紙墨硯,謝清豫暗自思索寫一句什麼比較合適,一個不留神,陸至言已走向了長案。他從丫鬟裡把墨錠拿過來,讓她們退下,而後神色自如的幫她研起磨。
宣紙在案上齊整的鋪開,見陸雲繡沒有任何不高興,謝清豫這才安心享受陸至言的這份難得的小意。陸至言遞過來,謝清豫伸接了,問:“就寫一個溫良恭儉讓好不好?”
見陸至言點一點頭,謝清豫看向陸雲繡徵詢意見,等到陸雲繡也點了頭,她才真正醞釀起來。動之後,她寫得極認真,一心一意的,又下有力,一幅字寫出來便是鐵畫銀鉤、賞心悅目。
其實有陸至言和陸雲繡在旁邊看著,尤其是陸至言在,謝清豫多少緊張。還好這種緊張不至於讓她腳發顫、不知所措,沒有給自己增加一次丟臉的經歷。
寫罷謝清豫去看陸至言,得到他肯定的眼神,便笑了。陸雲繡捧場的連連誇讚,倒讓她有些心虛。之後陸雲繡又有事情姑且走開,留他們兩個自便。
得陸雲繡吩咐的丫鬟端著銅盆進來,服侍謝清豫和陸至言用熱水淨了。
陸至言忽而說:“到外面走一走吧。”
謝清豫要到外面去,春絮和夏果一個遞上斗篷,一個遞過爐。
等到把自己裹嚴實一些,她才走到外面。
陸至言站在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