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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給你備好的鐐銬,注意,那時候是在魏都,我的地盤,我就像你欺負我那樣,狠狠地欺負你。”
在容恪微微一愣時,她站起身,言笑晏晏地彈了一下他的肩頭,將羞澀和不捨都吞進了笑容裡,化作擲地有聲的一句誘惑:“我等你來哦。”
容恪慢慢地想了很久。
在她的車馬消失在平原之後,他揚起了薄唇。
他是個戒備心和警惕心極重的人,要是受制於人,心甘情願地被她玩,恐怕不那麼好商量。臨別前一晚夫妻打架時被熱情的夫人親得略有發腫的唇,被容恪碰了碰,他眼眸微深,笑著牽馬回了軍中。
作者有話要說: 冉煙濃:回去收拾渣男。
靈犀:對付渣男?來來來,我有一手!
胳膊肘往外拐的公主嘻嘻
☆、姐妹
冉府剛辦完了一場喜事; 不過三日便陷入了一團清淨裡。
冉橫刀整日不歸房; 在書房抱著他的兵器睡了三日; 長寧想做個和事老,便拉著靈犀勸了許久,靈犀道:“他心裡沒我; 只怕也不願同我洞房。”
長寧心裡曉得,問題不在靈犀這兒,在冉橫刀那兒; 但總要一個人稍稍拉扯下臉,好事才能成,於是多說了幾句,得了靈犀的首肯後; 又將兒子教訓了一頓。
婚後第四天; 冉橫刀才爬上了靈犀的床。狐朋狗友說的良宵苦短,他一點沒品出什麼意思,這種事做來很無趣,靈犀就像根木頭似的擺在床上,連口氣兒都不出; 沒過一會兒,冉橫刀弄完了,就下來到院子裡跑幾圈; 出了大汗,洗了澡,再回去。
從歸寧回來後; 長寧便將將軍府手頭的事宜分了些給靈犀,她開始學著看賬本,對冉橫刀愛答不理,任他在自己面前耍什麼寶,她連眼皮都不帶掀一下。
晚間他回來,總能看到她挑著燭火在學習看賬本,拿著小本一面看一面記著,鑽研用心,一想到她對自己不理不睬,冉橫刀心裡頭氣不過,一把吹滅了燭火,扛著她便上榻,一番胡鬧以後,靈犀仍是橡根木頭似的躺在那兒。
冉橫刀要炸了,他這麼賣力,她一點都不回應的麼!
於是掰過她的臉,兩手扣住了她纖細雪白的脖頸,惡狠狠道:“再讓我看到你大晚上看書,我就罰你。就這麼罰。”
靈犀的臉頰上沁出了細密的汗珠,冉橫刀不溫柔,也沒什麼技巧,只顧著橫衝直撞,靈犀得不到一點兒樂趣,只是覺得累,被他一鬧,哪還有力氣應他的話,便一把推開了他的手,冷嘲熱諷道:“看書總比對著某些人有趣多了。表哥。”
“你叫我什麼?”冉橫刀憋得臉紅,“再叫一遍。”
“表哥。”
“不行!”冉橫刀大怒,“叫夫君。”
這算哪門子夫君,一個心裡只有別的女人的男人,大半夜的睡著了也不忘了他的瀟瀟,靈犀跟他沒好臉,冷冷笑道:“我不叫,你想怎麼著隨你。”
便背過身去,拉上了雙花大紅鴛鴦被要睡下了。
冉橫刀挫敗得垂頭懊惱地也跟著睡,手要攬住靈犀的腰肢,被她不留情面地抓住了往後頭一扔,再要抱,靈犀便惱了,又是一頓冷嘲熱諷,冉橫刀的臉又紅又白,想著她柔軟滑嫩的肌膚在掌心輕顫時,像初開的瓊花,可惜一現,後頭便沒了。
莫名其妙地,冉橫刀一陣惱火。煩躁。
冉府上下都視這一對小夫妻為活寶,少夫人只記著正事,她做事幹練,將外頭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條,對公婆也孝順,只是唯獨對冉橫刀不理不睬,二公子就好跟在她屁股後頭,看她養花、看她挑葉子給長寧煮茶,有時候坐半天了靈犀也想不起來冉橫刀,他又氣又恨,便攔住她的去路。
“做什麼?”
冉橫刀氣炸,“我就問你一句話。”
靈犀抱著簸箕,不耐煩了,“問。”
冉橫刀將手放下來,齒關一碰,一句話問得磕磕巴巴:“你拿我當什麼?”
表哥?丈夫?還是什麼都不是?
靈犀冷然一笑,“滾。”
“你……”
“當狗。”
冉橫刀怒了,箭步便衝上去,將她懷裡盛著綠茶的小簸箕一扔,扛著人便回床榻,這回靈犀不讓了,夫妻倆在床上打了一架,後來冉橫刀用武力奪得了勝利,便像騎馬一樣將這個倔強的女人狠狠駕馭了一回。
事後靈犀還是一言不發,只有一串淚珠從眼角滾落,冉橫刀不欺負女人,一看女人哭就慌了,手忙腳亂地要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