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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還是有很多嘻嘻
☆、回家
走山路很吃力; 等爬到第一座峰頂的時候; 他們看到山腰處還有幾個夷人在徘徊; 容恪抱住了她的腰,“他們迷路了。”
他怕她跟丟了?冉煙濃哭笑不得地點頭,“我知道; 我會乖乖地跟著你的。”
容恪揚起嘴角,牽著冉煙濃的手,到了山南面下去的時候; 容恪放出了信箭。
一縷煙花在山坡上炸開。
夷族人得到了訊息,那邊有陳留士兵活動,也不敢再追著去了,蒼松連著遠山在萬壑之中婆娑著; 發出樹葉摩擦的動靜。
看到大片的陳留士兵衝下來; 冉煙濃面色一喜,要握緊容恪的手,正想說“救兵來了”,容恪卻轟然如山崩,“恪……”
冉煙濃抱住了他; 險些一起摔在地上,容恪腰上的傷雖然不深,但一直在滲血; 沒有得到及時治療,他失血太多了,冉煙濃咬著嘴唇; 看著江秋白他們迎上來,仰著脖子問了好幾遍:“帶傷藥了沒有?有沒有大夫?”
“世子!”
他們一齊四手八腳地衝上來,將容恪扶上軟轎,江秋白執劍,沉聲道:“世子只是命我們事先準備好代步的軟轎,其餘的沒有交代,當時事出倉促,世子來不及囑咐許多,所以我們也沒有帶傷藥。”
“那趕緊回陳留找大夫!”冉煙濃急得臉色發白,諸人也不敢耽擱,帶著世子和世子妃一路潛回陳留。
回侯府後,藥堂裡已準備了好幾位大夫,天色已暮,他們等得著急,見到受傷暈厥的世子,都紛紛圍堵了上來。
明蓁也在藥堂外候著,冉煙濃回來的時候,一身血汙,還穿著夷族人服飾,臉上掛著泥灰和淚痕,蓬鬆的亂髮斜搭著腦袋,弱弱的像可憐的貓兒,眼眶也是紅的,還在抹淚,明蓁心疼得要命,衝了上去,“我的姑娘啊!”
這些年在大魏,在上京,冉煙濃何曾受過這等委屈!明蓁看著心裡著急,可這事怪不得世子,何況世子也受了重傷,明蓁無法怨侯府裡任何一個積極營救的人,只能抱著冉煙濃哭。
明蓁的手臂在冉煙濃被劫時受了傷,這會兒還纏著繃帶,冉煙濃也心疼,“姑姑你的手……”
明蓁淚中帶笑地將那條受傷的胳膊抬起來,“大夫看過了,脫臼了,沒有大礙,就是我這老胳膊老腿的,他讓我將繃帶多綁幾日。”
冉煙濃點了點頭,屋內頭幾乎沒了動靜,冉煙濃悄聲道:“我想,去看看他。”
明蓁不好阻攔,冉煙濃走進了屋,裡頭焚著清心安神的香,容恪已經被換了一套衣衫,安靜地睡在了瀰漫著藥香的床榻上,大夫們背起藥箱,將開的方子遞給她,“世子只是失血過多,休養幾日便好了,世子妃照著老夫的方子,日煎三副,休養半個月便可。”
藥方上的藥都不難找,冉煙濃看了幾眼,便點點頭應了。
直至三個大夫都陸續出了門,最後一個留下來,對冉煙濃多囑咐了一聲:“世子傷在腰間,外傷未愈時,切忌敦倫。”
“……”冉煙濃刷地就紅了臉。
大夫只是提個醒兒,這樣的話他們跟無數人說過,也不覺得有什麼,但冉煙濃就是會耳朵紅,倉促著讓錦雲將他們送走了,她將藥方壓在書桌的紙鎮下,坐上了容恪的床。
容恪在沉睡。
睡顏很安靜,白皙的面板宛如溫和的白玉,眉眼深邃,鼻峰俊挺,薄唇微微斂著,他有一半的月滿人血統,長相結合了月滿人和魏人之長,沒有一處不完美,單單是看著都很令人心動了。
這天底下見過他的,喜歡他的女人只怕不會少,就像高傲的青木公主,也對他青睞有加。
冉煙濃從袖中翻出了那條被揉得皺皺巴巴的手帕,素紅的桃花,依舊灼豔,這麼多年過去了,若不是儲存得小心,只怕難以還如此鮮豔,她一想到這是定情信物,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將手絹一絲不苟地疊好,從被窩伸進去,小心翼翼地塞進了他的懷裡。
“那話,你醒了,我就不好意思說了。”冉煙濃偷偷地趴下來,咬了咬他的耳朵,“我很喜歡你,容恪。我現在說了,就不算出爾反爾了,反正我說了……”
又守了一會兒,冉煙濃撐著腦袋瞬也不瞬地看著容恪,直至明蓁傳來話,燒好熱水了,請她去沐浴。
說到沐浴,冉煙濃聞了聞自己身上的臭味,蹙了娥眉,太髒了,好幾天沒洗澡了,不說還好,一說起來自己也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怕燻了容恪,趕緊逃之夭夭。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