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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自己有所衝撞,忙不迭喚了一聲:“世子。”
容恪微笑道:“方才院裡在說什麼,倒很是熱鬧。”
“方才……”
容恪的手落在被褥上,緩緩道:“兩位叔叔在院中逼我的婦人做什麼?”
賈修面色一滯,柏青亦是驚嚇不住,兩人都跪了下來,雖是長輩,可容恪治軍極嚴,慣會笑著殺人,兩人都對他十分敬畏,未曾想到在院中發生的事竟落入了容恪的耳中。
依他對世子妃的維護,徐氏自能豁免,他們兩個男人少不得要受罰。
冉煙濃聽著他給自己撐腰,紅雲蔓過了雙耳。原來她夫君這麼厲害的?方才還頤指氣使的徐氏此時也只能啞巴吃黃連消停了下來。
徐氏見賈修朝著容恪跪下,無名火又起了來,才剛看上一個男人,沒想到是這麼個窩囊廢,險些要踹他一腳,漠寒著臉道:“此事因我而起,世子既然醒了,我也不摻和了,但是侯爺記掛了數日,因著近來病發不得過來,世子醒了還是到芝蘭院去問個安。”
容恪淡淡一笑:“此事容後,方才徐夫人在院中,罵我夫人‘不貞’?”
沒想到這句竟叫他聽了去了,冉煙濃的胸口也像小鹿亂撞,她有沒有對他“不忠”他最清楚了,她確實是在草原上與他洞房了,他們彼此心裡都清楚,可旁人卻不知道,要是硬說她的閒話便壞了。
徐氏也怔住了,“這……”
沒想到容恪不但聽去了,還字字句句都聽得分明!
他是個睚眥必報的個性,徐氏只握著一個籌碼,相安無事久了,愈發不敢硬碰硬,反倒是容恪,他要是叛逆起來,說不準連親生父親也能加害。他幾句言笑,雖然看著溫和,但卻讓人後背發涼,徐氏現在怕得發抖,只道:“我信口一說,世子說沒有此事,自然就是沒有的。”
“哦。”容恪笑著看向賈修,“兩位叔叔,我重傷未愈,你們此時跪我,是要折我的陽壽?”
“不敢不敢。”兩人連忙起了身。
容恪道:“今天院中說的一切事,尤其是事關世子妃的,我若是在其他地方聽到一個字,難免……”他低下頭微微一笑。
“末將不敢。”賈修和柏青齊聲掐斷了他的“難免”。
他笑著看徐氏,徐氏也耷拉下了腦袋,縱然她有滿腔怨憤,只能平心靜氣地假笑道:“外人不敢造我們侯府的謠,不會有人說出去的。”
容恪斂唇,眼底還是帶著笑看了一眼冉煙濃,她也忍不住偷偷地笑了起來。原來這件事只要他醒過來了,要解決起來是真容易,看來這個陳留,真的沒有世子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世子不會打嘴炮,靠的就是硬實力!
明早繼續約~
☆、害羞
容恪醒了; 徐氏見討不得便宜; 便去了; 賈修向容恪連聲說了不少致歉的話,得到容恪的首肯,以前帶著柏青一道離去了。
冉煙濃總算鬆了一口氣。
容恪衝她微笑著; 修長的指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睡久了會頭暈,大夫說是正常的; 冉煙濃就考慮給他做點兒吃的,“我先去廚房讓你給你做點兒米粥。”
那聲音又輕又快,藏不住嬌羞,容恪覺得有幾分好笑; 他醒了; 她卻逃之夭夭了。
冉煙濃一路跑出了門,才忐忑地想道:“我跟他說的話,他聽到了沒有?到底是聽到了還是沒聽到?哎,容恪這人一點都不坦白,總要人猜。”
等廚房裡的米粥熟了; 冉煙濃端著粥飯回來,藥堂裡卻沒了人影,她放下粥碗; 上上下下地將蘼蕪苑翻了個遍,也沒找著,曲紅綃從屋簷上跳了下來; 從身後嚇了冉煙濃一跳,曲紅綃將一張字條遞給她,“世子留的,他晚間會回來。”
冉煙濃問道:“他又去哪兒了?”
曲紅綃深深地看了冉煙濃一眼,“屬下也是前不久才知道,原來世子此前與夷族人做生意,是決意遣人潛入草原打探老夫人的訊息,為此部署了許久,本已箭在弦上,但是去救世子妃當時,來不及做出吩咐,現在下面起了些聲音,世子會去處理,稍晚一些便回來。”
稍晚一些,希望這次不要消失太久。
她低垂了眼睫,溫柔地想,停雲峰上瞭望過無數次的山外草原,不是為著什麼知己知彼,那一望無際的馬場,除了烈馬和山羊看不到什麼,他只是一直很想祖母。
容恪不是一個外露的人,喜歡什麼,他總是不肯說出來,藏得很深很深,要人去挖掘、看破。
冉煙